“東西都在裡面,該注意的我都標出來了,你們要是還不成功……那你們就放棄這個項目吧。”
“……”男人捏着U盤,他笑了下:“紀小姐爲什麼不讓司先生知道呢?”
“不該他知道的事,爲什麼要讓他知道。”明殊擺擺手:“走了。”
“紀小姐。”男人叫她:“你當真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嗎?”
明殊背對着他嗯了一聲。
“司先生呢?”
明殊慢騰騰的往樓上走,幽幽的聲音傳來:“他不一樣。”
無關興趣。
明殊上樓,司沉站在花房門口,劈頭就問:“你去哪兒了?”
“洗手間。”
司沉狐疑:“……你從樓下上來的。”
戲精殊面不改色的瞎說:“我喜歡樓下的洗手間。”
司沉更狐疑,但他斂了下去:“走吧,帶你去吃東西。”
“你忙完了?”
“媳婦重要。”司沉摟住明殊的腰,帶着她下樓:“我以後要是破產了,媳婦你千萬不要嫌棄我。”
“爲什麼不,你破產就不能給我買零食了。”
司沉:“……”沒想到你是這麼物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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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耀那邊鬧事的人越來越多,不止是環耀,其餘的科技公司也差不多。
聽說已經有人因爲鬧事出事住進醫院,新聞上整天都是播放這些。
智能與人類到底要如何共存。
明殊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司沉去公司,她都會跟着,直到他進公司纔會離開,會在下班之前在環耀下面等他。
“媳婦兒!”
司沉直接就撲了過來。
明殊被親一臉的口水:“……注意一下你總裁的形象,OK?”
要不是身高不允許,司沉估計是想掛在明殊身上。
“總裁不許親媳婦兒?”誰規定的?老子不做這個總裁了!
“……”這不是一碼事。
“你今天……很高興?”明殊拉開車門,將他塞上去,上車後才問。
“有嗎?”司沉摸摸臉:“我每天看到媳婦兒就很高興啊。”
明殊嘴角一抽。
日常表白的技能竟然沒丟。
明殊晚上從別墅那邊知道司沉爲什麼這麼高興,項目有突破。
現在情況緊急,如果不能拿出讓普通人放心的科技,或許這件事會愈演愈烈。
司沉的壓力很大。
晚上司沉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對着鏡子照來照去,又這裡噴一下,那裡噴一下,確定自己香甜可口,這才披着浴袍出去。
明殊斜靠着牀,單手拿着手機,正迴向晚的微信。
旁邊微微下陷,手機被人抽走。
明殊偏頭看過去。
司沉騷氣的半跪在牀上,浴袍被他扯開,露出結實的腹肌:“媳婦兒。”看我看我看我!!
明殊伸手。
司沉將手機往後面藏了藏。
他問:“我不好看嗎?”
手機有什麼好玩兒?
有本事你玩兒老子啊!!
“給我。”
“不要。”
司沉將手機扔到遠處的沙發上,雙手撐着明殊腰間兩側,將她禁錮在身下。
明殊微微蹙眉:“你噴了什麼?”
司沉湊近親她,含糊的回了一聲,明殊沒聽清是什麼。
“去洗乾淨。”明殊抵着他胸口:“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味道。”
司沉迷茫的看着她。
他嗅了嗅,味道很好聞啊。
司沉不想去,他想……
“媳婦兒……”司沉低低的叫她,眸子裡漸漸浮現某種不可言喻的曖昧,微涼的手指從明殊衣襬下伸進去。
明殊扼住他手腕:“去洗。”
司沉:“……”
司沉望着她:“媳婦兒幫我……”
明殊微笑:“你最好快點去,給你十分鐘,不然我就睡覺了。”
司沉先是不爽,隨後又眸子發光的看她一眼,嗷一聲衝進浴室,將自己身上的味道洗掉。
十分鐘不到就從浴室衝出來。
司沉爬上牀,還帶着溼潤氣息的吻落下:“媳婦兒……”
明殊嘆口氣,卻默認他靠近自己。
氣息交融,肌膚相親。
被他碰過的每一處都開始發燙。
“媳婦兒,我真的,好喜歡你。”司沉帶着些許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明殊意識越來越模糊,她鑄造起來的堡壘,彷彿在他那一聲喜歡中,分崩離析。
司沉不知是亢奮過頭,還是積蓄這麼多年的力氣終於有地方發泄,折騰明殊大半夜。
事後還抱着明殊去清洗,喂她吃了東西,精神依然非常好。
明殊可不想繼續跟他折騰,果斷裝睡。
司沉有些失望的看着懷裡閉上眼的人。
手指描摹明殊的眉眼,鼻樑,到脣瓣,每一下都像傾注了他所有的喜歡。
他嘴角上翹成癡漢的弧度。
“媳婦兒果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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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靈第三季開始報名。
陶姿在君行到自知的幫助下,組建一支戰隊,不過運行得不是很順利。
她在現實裡也見過君行到自知,甚至和君行到自知發生了關係。
君行到自知雖然不如秦晉好看,但也比常人要帥氣得多。
陶姿的隊伍初賽結束後就被刷了下來。
沒有秦晉他們,陶姿想撐起一支隊伍,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陶姿心中極其不甘心,她自認不比向晚差,爲什麼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從比賽場地出來,陶姿神情陰鬱的往前走着。
“晉神,你找我?”
陶姿擡頭看過去,秦晉和向晚站在不遠處,秦晉臉上帶着她從未見過的神情,就如在未來,他看……
“一會兒比賽的時候,不要緊張。”秦晉聲音傳來,依然淡漠,可裡面又夾雜了關心。
“不會,師父在呢。”向晚笑着道:“剛纔師父給我加油了。”
兩人低聲說了什麼,向晚先走了。
“秦晉!”
陶姿叫住秦晉。
秦晉轉頭看過來,又是那種淡漠疏離的目光,不含絲毫溫度。
陶姿捏着拳頭走過去:“秦晉,我哪裡比不上向晚?你爲什麼不喜歡我?”
對面的男人沒有任何表情。
陶姿等着他的回答。
她就想知道,爲什麼非得是向晚。
爲什麼她就不行……
陶姿看着他脣瓣微動,他說:“她爲什麼要和你比?”
她爲什麼要和你比?
她爲什麼……
爲什麼……
陶姿僵硬在原地,原來自己連和她一起被提起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