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恆豐集團的總裁也太變態了。】
【長那麼好看,還那麼有錢,要什麼樣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不信!】
【豪門真可怕。】
【顧惜和恆豐集團的總裁那豈不是一丘之貉?嘖嘖!】
【聞笛黑粉到此一遊。】
【之前不就裝逼失敗,哈哈哈想到那次就好笑。】
【你們真的是夠了,這件事還沒有定論,就這麼急着下結論,小心被打臉。】
【崔總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你們都閉嘴吧!人家那麼多錢,用得着這樣?】
網絡上站那邊的都有。
而明殊的那羣黑粉有點懵。
他們不是再黑她嗎?
爲什麼風向變這麼快?
他們還沒展現真正的實力!!
熱搜怎麼就沒了?
於是明殊的黑粉們在裡面攪和一下,明殊又被頂了上去。
一時間網絡上好不熱鬧。
不過出了這麼一件醜聞,恆豐集團肯定是受影響的。
崔景陽現在出門就被記者堵。
公司裡上上下下,看他的眼神也非常奇怪。
“廢物!”
“一羣廢物!”
崔景陽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掀飛。
“我養你們來幹什麼的?網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新聞?誰幹的!!”
他養那麼多人,這樣的新聞,沒發之前就會被攔下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讓對方閉嘴。
可是這一篇報道,毫無徵兆的發出來。
“總裁……”
秘書冷汗涔涔。
在崔景陽殺人的視線中,弱弱的道:“是攬月工作室。”
樑澈!
聞笛!
崔景陽腦中立即蹦出這麼兩個名字。
“你們這羣廢物!”
崔景陽一腳踹在秘書身上,秘書撞到後面的東西,摔在地上,疼得起不來。
“我讓你們對付她,你們怎麼對付她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秘書和無辜。
他們怎麼沒想辦法。
可是那位對付不了啊!
他們封殺她。
行唄,轉頭投資商就要死要活的要塞人。
他們能怎麼辦?
恆豐集團還能將所有人都得罪遍?
“把網上的新聞給我壓下來,聽見了嗎?”
“……是。”
“滾出去!”
秘書猶如得了赦令,顧不上身體的疼,趕緊離開辦公室。
最近崔總越來越可怕了。
秘書走到辦公室,外面的人紛紛側目。
他表情難看,往另一邊走。
“侯秘書,你這是?”
侯秘書被人叫住。
“二少。”侯秘書立即叫一聲:“你找總裁?現在總裁正在氣頭上,你改天再來吧。”
男人似瞭解一般的點點頭,又看他一眼:“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侯秘書擺手。
“我看你站都站不穩,來來來,我幫你看看。”男人拉着侯秘書往休息間去。
-
崔景陽麻煩纏身,顧不上顧惜這邊。
顧父雖然找了關係,但最後結果也不是很好,只要明殊和聞母這邊不鬆口。
再多的關係,顧惜都是故意傷人。
顧父三番五次找聞母。
明殊攔了幾次,有些煩。
醫生正好說可以出院,明殊就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小笛,顧家那邊……”
聞母還有些擔心。
“你還想回去?”明殊挑眉問她。
她要還想回去,她也就懶得管了。
愛咋的咋的吧。
浪費朕和零食相親相愛。
聞母搖頭:“不是。”
顧父這段時間的作爲,讓她寒了心。
顧惜害得她孩子沒了,可是這麼長時間,顧惜就沒露面,給她道過謙。
“我是想問,這件事最後會怎麼處理?”
明殊將包遞給樑澈,隨口道:“故意傷害罪會判刑,但是以顧家的手段,肯定會將她撈出來。”
聞母喃喃一聲:“這樣啊……”
“嗯。”
聞母有時候夜裡就會想,顧惜平時對她雖不特別親近,但都非常有禮貌,看上去也是一個心善的孩子,怎麼就會……
哎。
-
聞母和明殊回了公寓。
公寓就兩個房間可以住人,明殊和樑澈一人一間。
剩下的房間收拾出來倒也可以住人,可臨時哪能立即收拾出來?
最後明殊只能把自己房間讓出來。
明殊找木木讓她幫忙做點吃的,給聞母補補身體。
人一多,公寓裡就熱鬧起來。
“聞笛姐姐,今天風華是是不是大結局?”木木從廚房探出個腦袋。
這幾天她哪有時間去看什麼電視。
“不記得了。”
木木:“……”
別人的戲嗎?
木木將雞湯做好,先給聞母送進去,然後把剩下的給了明殊。
“聞笛姐姐,我一會兒還有課呢,我得先走了,明天我在過來吧。”
“嗯,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出去就地鐵,很方便的。”
“會開車嗎?”
“額……會是會。”
“樑澈。”明殊叫一聲。
樑澈從書房出來:“怎麼了。”
明殊拿下巴努了努木木:“把我車鑰匙給她吧。”
木木搖頭:“聞笛姐姐,不……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回去就行了。”
明殊:“反正你明天還要過來,方便一點,順便過來的時候去買點菜。”
樑澈問:“你車鑰匙放哪兒了?”
明殊:“不是你收的嗎?”
她現在出入都是樑澈接送,早就沒用自己的車。
樑澈沉默片刻:“我找找吧。”
木木:“……”
樑澈找半天才把車鑰匙找到,遞給木木。
怕木木找不到車,明殊又把她送下去。
回來的時候樑澈已經將屋子收拾乾淨。
“今晚你睡哪兒?”
直男殊指了指沙發:“沙發夠你睡了,房間給我睡。”
樑澈皺眉。
“我睡沙發行了吧?”小妖精難伺候。
“好啊。”
樑澈一點也不客氣。
明殊:“……”
晚間明殊看了下電視,正好是風華的大結局。
風華大結局,又是一波熱搜。
明殊除了收穫黑粉無數,並沒有任何收穫。
樑澈抱着枕頭出來。
明殊伸手要接。
樑澈避開她,神色平淡:“你去睡房間。”
“咦,你這麼大方的嗎?”
樑澈:“……”
他怎麼可能讓她睡沙發。
好歹他是個男的!
樑澈將她拽起來,往沙發上一躺:“晚安。”
明殊站了幾秒:“晚安。”
樑澈聽着她離開的腳步聲,到房門關上。
他擡手撐住額頭。
作爲一個被包養的男人,毫無用途,他也很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