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封北就開始脫衣服。
“封殿主,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啊?”明殊靠着桌子,挑眉看着他,“白日宣淫不好吧?”
封北不理她,繼續脫,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摸我。”
明殊狐疑,“他們又給你吃什麼奇怪的壯陽藥了?”
封北額頭上青筋暴跳。
他沒跟她開車!!
封北自己過去,抓着明殊的手,往自己身上摁。
滾燙的手指碰到他冰冷的皮膚,彷彿有奇異的效應,封北身體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他有些尷尬,小心的瞄明殊一眼,見她沒什麼反應,心底鬆口氣。
他清清嗓子,“你應該發現了吧?”
明殊將他衣服拉上去,“五絕寶典的下卷在你那裡吧。”
封北噎了下,語氣極爲不情願,“你怎麼知道的。”
他還沒說呢。
“很難猜嗎?你就差寫臉上了,我又不蠢。”第一次她身體出現異樣的時候,碰到他,就感覺好受多了。
前幾天更明顯,肌膚相親後,她不覺得難受,反而感覺實力提升了。
之前她就覺得五絕寶典不全,又碰上封北,猜出來真的不難。
莫名其妙被懟,封北心底各種炸毛。
心底發泄一番,封北繫好衣服,“準確的來說,你的是下卷,我的是上卷。”
“五絕寶典分陰陽,上卷是陰,下卷是陽,一個人修煉如果對應的屬性沒錯,也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只是進度會慢一些。但是屬性錯了……就會出現我們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本應該修上卷……”
明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所以呢?”
封北也不扭捏,“我們一開始就錯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
他靠近明殊,在她耳邊低語兩聲。
“你真的不是爲了和我做點什麼,編出來的?”
封北冷漠臉,語氣嚴肅,“我不是那種人,而且我不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你要是不願意,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末了,他補充一句,“如果不能及時綜合體內的力量,我們都得死。”
明殊哼笑一聲,“那就死唄,你害怕啊?”
“你不怕嗎?”
明殊搖頭。
封北看着笑容淺淡的女子,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怕什麼,彷彿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是她害怕的。
明殊雖然沒同意封北的提議,但封北晚上過去的時候,明殊只是刺了他幾句,卻沒像之前那般將他扔出去。
有進步!
穩住,老子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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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平淡無奇,卻又格外熱鬧。
入冬的第一場雪,明殊接到許久沒有的消息。
有人看到聶霜了。
“下這麼大的雪……你還要出去?”封北見明殊收拾東西,站在門邊看他。
“出去約個會。”仇恨值朕來了!!
封北如被雷劈,“你要出去約會?和誰?”
最近也沒見她和哪個不要臉的走得近啊!!
她怎麼就要出去約會了!!
“反正不是和你。”你又沒仇恨值,朕不和沒仇恨值的人約會。
完全不知道因爲沒有仇恨值而被嫌棄的封北:“……”
封北亦步亦趨的跟着明殊。
明殊無語了,“你不回你的七星殿?小心有人造反啊!”
封北不爲所動,造它的反去,說得他多想當這個殿主似的。
“別跟着我。”明殊上了教衆牽來的馬,“要麼在這裡等着,要麼回你的七星殿。”
教衆也在旁邊勸,“教主夫人,您別擔心,以您的美色,還能獨寵一年,教主就算從外面帶回來小白臉,您也是教主夫人。”
封·教主夫人·北有些生氣的瞪說話的那個教衆,她要是真帶一個小白臉回來,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你們懂個屁!
還有誰他娘是你的教主夫人!
明殊摸狗子似的在封北腦袋上摸了摸。
不等封北反應,明殊打馬離開,風雪很大,明殊的身影幾乎是眨眼就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
下雪天不好趕路,明殊其實走得也不快,封北很容易就能跟上她。
明殊聽見後面的聲音,回頭望一眼,封北一身玄色的披風,立在風雪中,走得有些艱難。
他身邊有人,可他卻固執用走的,明顯就是想逼明殊回頭。
明殊不想理他,加快速度離開,封北看着白茫茫的雪花,垂着頭沉思,他要不要受個傷,躺雪地裡?
“上來。”
封北默默的將刀放回去,擡頭看向馬上的人,毫不客氣的將手搭進她手心,借力躍到她後面,將她整個人抱進懷中。
封北接過她手裡的馬繮,用披風將她裹住,“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跟別人約會的。”
“我是怕你死了,七星殿找我幹架。”明殊縮在他懷裡,哼哼的說道。
封北嘴角翹了翹,“去哪兒?”
“蘭城。”
封北打馬前進,風雪刮過,帶着刺骨的寒意,漫山遍野的白。
蘭城離五絕神教挺遠,封北趕路,明殊幾乎沒出什麼力,她抱着封北蹭了蹭,“還有多遠?”
她好餓。
“快了。”封北拉着披風擋住風雪吹到她臉上,放慢了速度,“冷嗎?”
“管好你自己吧。”她身體跟個火爐似的,冷個屁哦。
“……”老子關心你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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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封北氣悶的加快速度,明殊不動聲色的抱緊了他,將自己身上的溫度傳過去。
一到蘭城,明殊就拋棄封北,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酒樓。
封北讓店家看好馬,這才進了酒樓。
酒樓裡很暖和,封北找到明殊的包間,靠着椅子休息,他臉色略顯蒼白,也不知道是風雪吹的,還是身體不舒服。
明殊瞄他兩眼,“怎麼了?”
封北搖頭,伸手準備給自己倒杯水。
手心裡被塞進一個杯子,正是明殊捧着的,只有一半,她喝過的。
封北也不嫌棄,將熱的茶水一飲而盡。
店小二很快將菜送上來,明殊卻沒立即動,等店小二出去後,她拽着椅子坐到封北旁邊,擡手摸他額頭。
“我沒事。”封北拉下她的手。
明殊傾身過去,靠着他身體親他,封北顯然沒被這麼親過,有些錯愕,平日裡畢竟都是他主動,還得捱揍,說多都是淚。
她身體就像一個暖爐,驅散他身上的寒意。
明殊感覺他沒那麼冷了,抽身離開,盛一碗湯塞他手裡,“一會兒帶你去看大夫,我可不想照顧你,下次在逞能,你就睡路邊吧。”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生病,但明殊總覺得這小妖精是故意的,他那身體素質能生病?
想騙老子零食門都沒有!
“哦。”封北暈乎乎的捧着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