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湛進來後不吵不鬧,跟着明殊回了臥室,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明殊有點奇怪,他打什麼主意?
總不能想在牀上掐死朕吧?
明殊想錯了,閻湛不想在牀上掐死她,她是想讓她死在牀上,還不許她吃零食,到後面她有些火了,太陰險了!
“閻湛……”
“寶貝。”閻湛吻着明殊肩頭,動作卻一下都沒停,“怎麼了?我伺候得不好嗎?”
明殊想推開他,奈何他力氣突然變大,壓在她身上,沉重而熾熱。
明殊臉色奇異的緋紅,她低低的悶哼,“我餓……”
“我這不是在餵飽你麼?”
“我要吃東西。”明殊抓狂,用這種方法分開她和零食,卑鄙!!
閻湛吻住明殊已經有些腫的脣,一吻結束,他才問:“你還和別的男人走那麼近嗎?”
明殊現在餓得沒力氣,“讓我吃東西。”
閻湛有些心疼,她現在看上去軟綿綿的,可他忍住心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還和那些人走那麼近嗎?”
“閻湛!”明殊咬牙,“你別過分。”
許是因爲餓,聲音格外軟綿,更像是撒嬌呢喃。
閻湛眼底沉了沉,“我只是想要你,哪裡過分了?我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走那麼近,你是我的。”
他吻着她肩頭,鎖骨,身體起起伏伏,兇狠又霸道,彷彿要從她身上得到答案。
“閻湛……我餓。”明殊的聲音已經弱得快要聽不見,她狀態有些不好,本來還緋紅的臉蛋,此時已經開始泛白,閻湛這才慌了神。
他快速起身,用被子裹住明殊,從房間找出她沒吃完的零食,一點一點的餵給她。
明殊吃得很慢,整個人都捲縮在他懷裡,纖細的身子,讓閻湛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看着明殊蒼白的臉,閻湛腦子一片混亂,他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現在他後悔得想扇自己兩巴掌。
他都乾的什麼混賬事。
明殊臉色漸漸好轉,她縮回牀上,似乎不想理閻湛。
閻湛有些手足無措,“溫意……”
“下去。”
閻湛臉色微變,他從後面抱住明殊,聲音暗啞,“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亂吃醋了,你別生氣。”
明殊倒不是生氣,本來也是她先惹怒他的,可是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她以前都是一個人捱過來的,她怕習慣了他,以後一個人就挨不過去了。
人都有依賴性。
她也有。
明殊沒再趕閻湛下去,她閉上眼,身後的溫度,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閻湛不敢動,怕惹怒她,她就真的趕自己下去。
現在想想,自己剛纔的行爲,確實有些失控。
可她如果不那麼氣他,他怎麼會失控……閻湛當然不敢怪她。
她再怎麼鬧,他都得忍着,讓着,寵着。
果然是病得不清。
閻湛在後面嘆口氣,吻了吻明殊的脖子,將臉埋在她發間。
你是誰啊……
-
第二天,綠毛看着閻湛被趕出別墅,特別狼狽,好像還被揍過……
綠毛:“……”
這是發生了什麼?
閻湛整理下衣服,拽着二五八萬走了。
綠毛一整天都覺得他家大小姐笑容有些陰森,閻爺到底對大小姐幹了什麼?!
“樑辰那邊什麼情況?”
“啊……”綠毛回神,趕緊稟報,“樑辰沒死,不過傷得有些嚴重,聽說臉也炸傷了,樑家不知道得罪了誰,現在一團亂,新聞裡全是樑家的負面新聞。”
“閻湛呢?”
“閻爺……”綠毛想到今天早上閻湛那狼狽樣,嚥了咽口水,“閻爺好像要插一腳,我打聽到小道消息,樑家似乎掌握了一項技術。”
明殊若有所思,夏閒要回去的那批貨……
所以這項技術極有可能和武器有關。
“那個小兔崽子在哪裡!”
溫父的大嗓門嚇明殊一跳,她看向綠毛,老爺子怎麼來了?
綠毛心虛,他能說昨天晚上他告了狀了嗎?
溫父從外面氣勢洶洶的跑進來,看到明殊,怒吼一聲,“閻湛呢!把他給我叫出來!”
明殊:“……”
綠毛:“……”
聽聞閻湛被趕出去了,溫父的怒火才平息不少,但還是抓着明殊一頓說教,閻湛這個人不當女婿他絕對看好,可當女婿,沒門!
“小意,爸沒別的願望,只希望你下半生,能找一個愛你疼你的人,閻湛……那個人不適合。”溫父語重心長的跟明殊講道理。
“爸,你怎麼知道他不適合?”
溫父冷哼,“你知道他背後站的是什麼嗎?他絕對沒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小意,跟着他,你的危險只會越來越多,爸爸不想你過那樣的日子。”
“爸,你覺得我還能走出去?”明殊微笑。
溫父僵住。
當年他是不願意讓他閨女沾這些事。
他知道自己走的路,是一條不歸路,沒有盡頭和終點。
可他不希望自己的閨女也和自己走同一條路。
可是後來他差點幾次失去他閨女,他不得不讓她學會自己保護自己,然而……有些人的血液裡,大概就流淌着這樣的天賦。
“踩上這條船,您覺得還會有靠岸的那一天嗎?要麼乘風破浪爲王,要麼一敗塗地爲寇,您選哪一個?”
溫父再一次覺得自家閨女是真的長大了。
“當然是爲王。”
明殊往嘴裡塞顆糖,笑着道:“那您不如告訴,樑家到底掌握了什麼,值得您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
溫父很少來青市,上次他就知道自己和閻湛的事,可他只是在電話裡嚎了幾嗓子,嘴上反對,實際上心底估計也沒多反對。
畢竟溫父一切以自家閨女的意願爲主。
可這次他竟然親自過來了,還這麼巧,樑家出事……
溫父臉色僵了僵,半晌才搖頭,“果真是老了啊。”
溫父讓綠毛下去,這才慢慢的開口。
樑家有一個武器天才,最開始是爲中東地區一個勢力賣命,後來可能鬧了什麼矛盾,這個樑家人逃了,還帶走了一項極爲重要的技術。
他大概是想逃回國,可惜運氣不好,死在半路上。
但是他們沒找到東西,最大的可能,他將東西給了樑家。
如果能運用好這項技術,就不僅僅是斂財那麼簡單,還可能將成爲國內各方勢力地位的角逐。
溫父就算已經沒了年輕時候的熱血,可他下面還有兄弟,還有那麼多人等着吃飯,他不得不來摻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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