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是真心相愛的,你們這麼棒打鴛鴦可不好呀。”一直看戲的明殊幽幽的出聲,“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
柳父和柳心悅被人拉到一邊,李申要死不活的跪在地上,看上去格外悽慘,好像真的到了棒打鴛鴦現場。
“柳輕,是你陷害我!”柳心悅突然指着明殊,“和李申在一起的人明明是她,村長你不要被這兩個人矇蔽了。”
明殊換個更舒服的姿勢,“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毀壞我名節可不好。”
柳心悅:“……”
現在所有證據都證明是她和李申不清不楚,而不是她。
“既然……”柳父將柳心悅拉回來,嚥了好幾下口水才道:“心悅和李申是真心相愛,那就讓他們……”
“爹!”柳心悅聲音尖銳,“我和李申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們不要被他們騙了,他們纔是不清不楚,我是青白的。”
“柳心悅,你少裝了,上次我看到你和李申偷偷摸摸。”人羣中突然站出來一個大媽,尖酸刻薄的指着柳心悅,“真是沒想到,年紀不大,花樣不少。”
突然有村民站出來指認,是柳心悅沒想到的。
就連明殊都稍稍挑眉,她也沒想到會有村民站出來指認,這可不是她安排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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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父不想將事情鬧大,於是柳心悅和李申的事在村長的見證下定下,柳心悅鬧得很厲害,然而柳父像是打定主意一般,讓人看好柳心悅,等決定好日子,就讓他們兩人成親。
柳心悅和李申有染經過這一晚,肯定是擺脫不掉,所以這件事最妥善的辦法就是讓兩人成親。
柳心悅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她想辦法從柳家跑了出去,去了上次她藏箱子的那個地方。
四周燃燒的痕跡明顯,顯然有人來過這裡,在裡面翻找過什麼。
柳心悅找到她藏箱子的地方,扒開上面蓋着的枯枝,然而下面空蕩蕩的。
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
難道被後面來的人找到了?
她藏得也不遠,而且當時晚上,她可能留下什麼痕跡……如果有人要搜查,肯定是能發現蛛絲馬跡。
那麼多錢,足夠她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得很好,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一場空。
就在柳心悅起身的時候,她突然瞄到最下面的泥土寫了字。
因爲好幾天,已經有些模糊。
但是柳輕兩個字,卻格外的清晰,因爲寫下這些字的主人,將柳輕這兩個字寫得格外重。
柳輕……是她拿走了那些錢?
柳心悅氣勢洶洶的回到柳府,她走到明殊房間外,卻猛地頓住。
現在就算去找她對峙,知道是她拿了那些錢又如何?
不行。
她不能這麼衝動,不然只能被她牽着鼻子走。
柳心悅回到自己房間,突然安靜下來,也不鬧了。
柳父請人看了日子,就定在下個月,李申家裡沒什麼資產,但是能娶到柳心悅,對李申來說那就是天上掉餡餅,以後那偌大的柳家還不是他的?
不過李申對明殊是半點心思都不敢再有,甚至是決定以後要離她遠遠的。
那就是一個混蛋。
李申此時正看着他口中的混蛋,和村子裡的秦玲拎着大包小包從對面走過來。
“是李申……”秦玲神色不太好,秦玲作爲村子裡姿色不錯的小姑娘,之前也被李申騷擾過,不過她跑得快,沒出什麼事。
明殊順着秦玲的視線看過去,李申衝她笑笑,轉身拔腿就跑。
“跑了。”明殊聳肩,“快走,我餓了。”
秦玲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剛纔在鎮子上不是吃了那麼多包子,又餓了?”
“包子不頂餓。”明殊張口就是瞎話。
秦玲略無語,包子還頂餓,什麼頂餓?
“對了,你這樣天天往我這裡跑,沒有關係嗎?”秦玲道:“大家會說閒話……”
“說什麼閒話?說我和你私會?”明殊笑,“那我也得有那個能力才行呀。”
秦玲小臉頓時紅了,“你瞎說什麼。”
明殊最近來秦家有些勤,秦父秦母都習慣了,秦玲給明殊做好飯,讓她自己吃,然後就跟秦父秦母下地裡去了。
明殊跟着幾個小的,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然後同時動手,將能拿的都拿到自己面前。
小孩子那小胳膊小腿,哪兒是明殊的對手。搶不過她,也不敢鬧,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她拿來的。
“你多大了。”明殊問最小的那個。
“三……”小孩兒眼巴巴的瞅着明殊的碗。
明殊抱緊碗,將裡面的丸子吃掉。小孩兒頓時眼淚汪汪,“丸……丸子被吃掉了,嗚嗚嗚……”
“弟弟別哭,姐姐給你吃。”旁邊稍微大點的小姑娘將自己碗裡的丸子舀給弟弟。
小孩兒有了吃的,立即就不哭了,笑得像個小彌勒。
小孩子就是這麼沒心沒肺,上一秒哭得像條狗,下一秒就笑得像二百五。
明殊看着他們互動,默默的吃完麪前的東西。
吃完東西,明殊坐在院子裡,看那幾個小孩兒玩鬧。
日頭西下,秦玲一家纔回來。
秦玲扶着秦父走在前面,秦母走在後面,眉頭緊鎖,看上去情緒都有點低迷。
“爹,你也別急,我會想辦法的。”秦玲似乎在安慰秦父。
“哎。”秦父嘆口氣,擡頭便見院子裡的人,他一驚,“柳二姑娘還沒回去呢?”
明殊從吱呀吱呀的椅子上站起來,伸個懶腰,“睡了一會兒,吃了晚飯再回去吧。”
“那我去做……”秦玲道:“娘,您先和爹休息休息。”
明殊每次買來的東西很多,就算給她做了,也會剩下很多,連帶的,他們的伙食都好了不少。
對於自家女兒給明殊當廚孃的事,秦父秦母也就默認了。
現在這世道,有吃的那就謝天謝地了。
吃飯的時候,秦父都是一個勁的嘆氣,似乎吃下東西。
“爹,別急,會有辦法的。”秦玲看不下去,給秦父夾菜,“您今天累一天,吃點東西吧。”
“怎麼不急,這麼下去,莊稼都死了,秋收的時候可怎麼辦。”秦父愁容滿面,“去年收成就不好,交了糧,就沒剩多少,都是爹沒用。”
秦玲不樂意,“爹,您說什麼,我趕集的時候去鎮上賣的草藥有不少錢呢,您也別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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