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沒敢告訴聞老爺子這件事,但聞老爺子似乎從管理局那邊知道了。
也不知道傅雲柏怎麼說的,聞老爺子倒沒阻止她。
這是管理局組織的活動,到時候官方也會有許多普通人,聞老爺子另一方面是出於她和餘深交往的考慮。
餘深是異能者,就算餘深深居簡出,她也避免不了接觸這些人。
舉辦的地方在一座海島上,這是管理局的地盤,異能者真要是打起來,也好處理。
餘深有專機接送,明殊蹭了一把轉專機,不過餘深的排場依然非常大。
他一出現,還在機場沒離開的異能者們,紛紛打量過來。
“看那邊……”
“那是餘家的那個?”
“不是有傳言說他活不了多久嗎?”
“命好唄,父母都是異能者,人家願意想辦法給他治,什麼好東西都往他身上堆……”
餘生對這些討論聲置之不問,牽着明殊從通道出去。
“那個女生是誰?”
“沒見過……”
明殊也很顯眼,她身上和餘深穿的是情侶裝,不傻的人都看得出來什麼關係。
“餘深哥哥。”
一個女生擠開人羣,朝着餘深跑過來,神奇的是保鏢竟然沒攔她。
明殊咬着酸奶習慣,看着那個女生。
女生一身粉色的蓬蓬裙,頭髮微卷,蕾絲到處亂飛,非常卡哇伊的女生。
“餘深哥哥。”女生要往餘深身上撲。
餘深微微蹙眉,拉着明殊側開,女生撲空,被旁邊的保鏢扶住。
“表小姐,您沒事吧?”
女生甩開保鏢,委屈的看向餘深:“餘深哥哥。”
她目光落到餘深牽着明殊的手上,臉色頓時一變:“你是誰啊,放開餘深哥哥。”
明殊不緊不慢的喝一口酸奶,然後舉起手:“是你餘深哥哥牽着我哦。”
女生:“……”
女生更委屈:“餘深哥哥,你和她什麼關係,你爲什麼牽她?”
餘深當着女生的面,從明殊指縫間擠進去,十指相扣:“她是我女朋友。”
女生瞪大眼:“不可能……餘深哥哥你說過不會喜歡別人的,是她……是她勾引你的是不是?你不要被這些女人迷惑,她們根本不安好心。”
餘深:“是我勾引她。”
明殊側目,眸子裡蕩着柔軟的漣漪。
他從來沒讓自己失望不是嗎?
女生:“……”
餘深帶着明殊往車子的方向走。
“餘深哥哥……”
“表小姐,您請留步。”餘深態度明顯,保鏢這次將女生攔了下來。
“你們給我讓開,餘深哥哥……”女生想突破保鏢:“餘深哥哥你等等我,你們敢攔着我,你們不要混了!”
-
明殊坐在車上,學着女生叫:“餘深哥哥,能幫我拿一下零食嗎?”
明殊的聲音清脆帶笑,並不像女生那麼甜膩。
餘深眸色微深。
他將旁邊的零食遞過去,明殊伸手拿的時候,突然拿高:“再叫一聲。”
“餘深哥哥。”
明殊注意力全在零食上,讓叫就叫,絲毫不遲疑。
餘深眸色更深邃起來,面前的女生微微仰着頭,白皙修長的脖頸暴露在空氣裡。
餘生突然低頭,在她脣瓣上落下一吻,隨後便是攻城略池一般的掠奪。
“以後都這麼叫我好不好?”
“你……”明殊喘口氣:“這是什麼特殊愛好嗎?”
“想你這麼叫我,好聽。”餘深抵着她,某處已經開始囂張起來:“好不好?”
“好好好,餘深哥哥,零食可以給我了嗎?”爲零食折腰。
餘深將零食給她,但是身體依然壓着她。
明殊也不理他,拆開零食開始吃,偶爾投喂他一小塊。
餘深臉色有了些許紅暈,壓着呼吸,脣瓣泛着嫣紅,最後他將臉埋在明殊脖子裡,牙齒輕輕的咬着她肩膀上的軟肉。
等明殊感覺到他身體平復下去,車子已經停下。
保鏢下車在外面候着,餘深理了理明殊的衣服,看着她肩膀上的紅痕,又忍不住親了親。
“音音,我會送你一個特別棒的成人禮。”
直男殊哦了一聲:“還有一年九個月。”
餘深:“……”
餘深心底憤憤的下車。
-
小島上沒什麼高的建築,房子都是三層的小別墅,坐落成一片。
本來小別墅安置的是幾個人一棟,但餘深單獨一棟。
明殊也聽見有人議論,餘深的父母似乎很了不起的樣子。
餘深沒打算和明殊分開睡,所以東西都放在一個房間,保鏢看上去有點異議,看明殊的眼神,就跟看禍國殃民的妖精似的。
剛安置好,異能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就來登記。
“餘少爺,魏雅萱小姐想住在您這裡,您看??”
“給她單獨安排。”餘深毫不留情的道:“如果她鬧,就送回去。”
魏雅萱就是剛纔那位被保鏢叫表小姐的女生,她是餘深母親那一邊的遠方親戚,血緣關係不知道隔了多少。
但是她覺醒了異能,所以打小就被接到餘家,被尊稱一聲表小姐。
工作人員登記好餘深,又看向縮在沙發裡吃零食的女生。
他唰唰的寫下一個地址:“桑音小姐,晚餐請您到這個地址用。”
餘深目光晦澀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莫名的覺得後背發寒,他解釋一句:“濛濛在那裡。”
“廚娘啊!好的,沒問題。”明殊剛纔興趣缺缺,以爲傅雲柏想搞事,一聽莊濛濛眸子就是一亮。
工作人員:“……”
更覺得冷是怎麼回事?這還沒到秋天啊……
工作人員辦完自己的事,趕緊離開。
明殊給廚娘發去一串菜單。
剛點完發送,手機就被人抽走。
拿着手機的人,垂眸看着她:“你很開心?”
“有好吃的,當然開心。”
“比見到我還開心?”
“嗯……”那是不能比的啊。
餘深將明殊逼到沙發角落,他一條腿半跪在沙發上,身子前傾:“回答我。”
明殊笑:“我見到你也開……唔……”
明殊餘光瞄向旁邊,剛纔還站得跟柱子似的保鏢,此時竟然一個都不見了,連門都關上了。
明殊:“……”
明殊感覺餘深手往自己衣服裡伸,她一個激靈:“餘深哥哥,我還小啊……”
餘深突然笑了一聲:“是挺小的。”
帶着些許涼意的手指覆在她柔軟上。
明殊:“……”
餘深笑得曖昧,在她耳邊蹭了幾下:“我幫你。”
明殊:“……”
餘深並沒做太出格的事,明殊懷疑他就是藉機佔便宜。
但是還不能打。
這踏馬是個瓷娃娃,怕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