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樣，別說是放權，她把宴會搞砸，不被臭罵一頓算好的！而且這次牽扯到姬衍衡，怕是還要上門去賠罪！
她指甲狠狠掐入掌心，眼眸內盡是恨色！
霍杏煙，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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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宋雲兒其實並不是難事。
前世的宋雲兒若是隻有她一個人，也不足以掰倒宋家，她還必須依仗着郝落寒家的勢力，才能作威作福！
在這個時代，權勢職位，大過天！
是個人都不是傻的，有捷徑不走，偏要靠自己一點一點去瓦解，只是要看能不能還的起這個人情債！
前世，宋雲兒有求於郝落寒，最終嫁給他，而這次，她......
作爲交換，她被帶到了軍令部...
一個專門管理和懲治間諜，犯人的場所。
染柒當下猛然一驚，以爲自己間諜身份已被察覺，姬衍衡帶她來其實就是爲了嚴刑逼供的。
她懷揣着這般的心情，面上儘量維持鎮定，但呼吸難免急促幾分。
“很緊張？”姬衍衡側頭看了她一眼，臉色看不出任何情緒。
“沒。”染柒穩穩回答，“就是有點冷。”
這裡燈火亮起，不少的士兵來來往往，手持重型機槍，面色肅穆，不言苟笑，步伐有條不紊。
高牆之上圍着帶着電網的柵欄，在夜幕之中，尤爲肅殺！
這裡的一切都透着一股硬質，逼仄，令人呼吸不過來的冷酷，空氣中還瀰漫着絲絲血腥味，不知是從何處飄出，鞋子踩在軟質泥土上，仿若整個人都要陷下去，埋葬於此！
染柒難免握緊了姬衍衡的手臂，儘可能平靜地問道，“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姬衍衡還未回答，就見一小兵過來，敬了個禮，目不斜視，利落道，“少帥！按您吩咐！一切佈置妥當！”
“嗯。”姬衍衡眸色依舊淡淡，看不出過多情緒。
那小兵接着退了下去，倒是把染柒看的心慌慌的，內心直call系統！恨不得把這個總是關鍵掉鏈子的系統抓出來打一頓！
她握着他手臂的力度微鬆，渾身發顫不止。
這裡的氣氛和姬衍衡身上給人的感覺很像，被這般莊重冷硬的氣息和內心的不安折磨着，染柒難免會心底發慌。
若她不是一個間諜，或許她還能鎮定地站在這，但偏偏她是！
間諜這個身份難以脫除，要麼有把柄在那些人的手上，作爲脅迫，只能爲他們做事，要麼便是忠於爲別方那些軍閥，甘於爲他們做事！
對於霍杏煙這種孤女，把柄自然難找，她沒有親人，除了自身，毫無其他弱點，而且，她本就是舊杭城人，更不可能會忠於別方軍閥。
那麼，很有可能，別方軍閥嚴刑拷打過霍杏煙，逼她說出了不少的事情！
一旦掌握這些事，就算霍杏煙中途反悔，不願做間諜，對舊杭城投誠，別方軍閥的那些人也能爆出這些事情出來，作爲要挾！
只是染柒不知道，霍杏煙到底和他們說了些什麼，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這樣一來，就極爲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