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非白選在幻靈森林旁邊靠近一塊湖的邊,把收進袖子內的仙府重新擺了出來。
金光一閃,仙府出現在高坡之。
除了原來的範圍,紀非白還去幻靈森林弄了一些歡樂樹移植在府邊,弄完之後看着餘白,一臉求誇獎的模樣。
餘白被這模樣弄的逗了,只能走前,踮起腳尖,第一次主動的親了一下。
這個獎賞紀非白還真的滿意極了,在餘白離開之際直接一個扯回,再次把那脣瓣含入嘴,這次他沒有再咬,真的那麼含在嘴裡。
餘白本來被嚇了一跳,那開始被咬的地方,可還沒有好全,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紀非白知道餘白想了什麼一樣,可憐兮兮的瞪着大眼睛,表示自己真的不會咬人了。
“好了,放開。”餘白悶哼着說。
這人只會含着,總覺得自己的嘴巴是不是腫了。
紀非白聽話的放開,離開的時候又是一舔,這次正巧餘白微微張開了嘴,他眼神暗流涌動,似發現什麼新大陸一般,但他還沒實行自己的行動,餘白跑到遠處。
捂着嘴巴,像是怕他再次欺負她一樣。
“娘子~”他還沒嘗過癮。
“這天都快黑了,再不整理,晚沒地方睡覺了!”餘白頭也不轉的走近裡面。
“娘子~”紀非白說着要跟去。
“站住!”餘白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喊道,“快去把外面弄好!”這狐狸啊,不能給他一點好處,給了會蹬鼻子臉了。
紀非白真的站着不動,看着外面漸漸黑的天空,嘴角揚,今晚他要好好看看娘子身的妙,現在不着急。
跑回房內的餘白第一件事是把門鎖住,又坐在牀深深呼氣。
有個這麼妖孽的狐狸在身邊,她總覺得心臟不能正常一會,更可惡的是這隻狐狸還每時每刻的勾引她。
這讓餘白有種錯覺,她是不是一位難得的美人?
她帶着這種心情看向屋內唯一的一面銅鏡,眯着眼睛走過去。
這麼一看,立馬倒退兩步,又蹲在地捂着臉,她還是那麼醜。
夜色漸漸降臨,等餘白再次站起來,屋內已經全部黑色,她隨手一揮,角落的蠟燭亮了起來。
這是會法術的好處。
餘白把鏡子反啪一下,再也不看鏡子,走出房門。
一打開門是一襲紅衣,頂着個絕色的臉,帶着委屈的表情看着她。
“娘子,相公我站在外面冷死了,”他說完身的紅袍緩緩往一處滑動,露出了裡面的雪白胸膛。
餘白感覺鼻子一熱,她連忙摸去,還好,沒有流鼻血。
“你怎麼不敲門啊,一直傻站在外面。”
“我……”紀非白咬着嘴脣,“我怕娘子嫌棄我熱,站在外面正好散下體溫。”
這麼一句,餘白把人一把扯進來,她感覺到了那手真的是冰冷一片,讓她心臟有點糾糾疼。
“你要是以後還這樣,你不要進我屋子了。”這次沒有開玩笑,她淡漠着臉看着對面聽到這句話,臉色開始蒼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