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氣呼呼地說:“我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槍傷,還能被你玩出了花。 ”
想到吳良玉之前的擔憂,餘白只能暫時不和這傢伙計較。她去對準了那劉醫生的臉是兩拳,說:“之後我動手每一次都這痛苦,如果你受不了,大可不必接受。”
最終,劉醫生還是氣鼓鼓地讓餘白給她處理完了傷口。
感受到空氣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餘白嘆了一口氣,說:“阿玉,我想我們錯了。”
吳良玉聽着外面的動靜,也忍不住說:“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是我想的太天真了,這些傢伙遠我們想象的複雜。”
劉醫生不懂這兩人打啞謎,大喊一聲,說:“你們究竟在說話什麼鬼話!”
餘白轉頭,怒斥劉醫生:“蠢貨,你還覺得這地方不夠危險嗎?你們來時候的血跡,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洗去。”
吳良玉想了想對餘白說:“我們現在都受了傷,如果想要全身而圖,非常難。只不過如果我們不趕緊走,很快要被追兵給幹掉。橫豎都是死,真是在劫難逃。”
餘白的腦子也轉的飛快,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阿玉,我有一個主意,你一定要聽進去。”
餘白的主意很簡單,那是用自己當做誘餌,從後門離開,將所有的追兵都引出去。然後這兩個人趁亂,直接從大廳離開。
然後吳良玉利用自己的身份,很快與人羣取得聯繫,迅速調動軍隊前來找她。
“這不行,這事危險程度太大!”吳良玉第一時間拒絕了餘白的提議。
餘白激動地說:“沒有什麼不行的。你要知道,我是唯一能夠出去當做誘餌的人。你是少帥,是吳佩孚的心尖尖。如果你出了意外,那麼這愛國組織星火會絕對會被大帥出兵解決。同理,如果劉醫生出了問題,那麼雙方也是不死不休。所以,你們兩個人不能出現任何問題,那麼剩下我可以用。”
吳良玉明白餘白說得話絕對是在情在理,但讓他眼睜睜地讓自己的女人出去送死,實在是太難辦。
劉醫生一聽餘白的計劃,絕對靠譜,說:“我覺得你的計劃倒是不錯。沒想到你這女人長得一般,腦子還是可以的。我挺讚賞你的計劃,我覺得大有可爲。”
餘白一個白眼翻過去,轉頭對吳良玉說:“阿玉,這次不論你說什麼,我都要這麼做。你相信我,可以嗎?”
吳良玉有些爲難,劉醫生卻立刻催促他說:“吳良玉,虧你還是一軍少帥,怎麼如此的兒女情長。這女人明顯等着發話,我要是你,早放她出去了。”
“你給我閉嘴!”吳良玉怒斥劉醫生,說,“今天這一切如果不是你貪圖美色,又怎麼會發生?總之,你自己惹的禍,還讓我們處理,已經是我們的極限。難道送死這種事情,還有臉面讓一個女人去做嗎?”
爲了避免場面惡化,餘白只能打斷吳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