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慢慢過去,餘白對着須浮還是死纏爛打,一說她,她裝可憐,須浮也拿不住她。
可是因爲這樣發展,須浮每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是聽外面的聲音,他不知道爲什麼這餘白竟然能在他剛醒來喊他。
“少爺,這是醒了?”心底隱隱有些期待的聲音響起。
“嗯。”須浮坐起來,看見白貓不在,他已經習慣了。
“我這伺候着少爺更衣。”餘白快速走進來,拿着旁邊架子的衣服套着。
這次因爲須浮出神了一下,睡覺的衣服還沒換掉,他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餘白幫他脫掉衣服,連帶着下身也脫了去。
涼意慢慢侵襲身體,讓他剛剛浮出來的燥熱立馬散去,他手一動抓着衣服,“我自己來吧。”
這麼一抓又抓到一隻柔軟細膩的手,那手感不同於他摸白貓的感覺,竟然讓他有點心顫。
“少爺。”餘白感受到手背地熱度,有點害羞的低着頭。
“咳!”須浮猛咳一下,立馬鬆了手。
“還是我來伺候少爺吧。”餘白看見須浮的表現很是高興,手裡的動作不同,這麼幫穿好衣服。
須浮腦袋漸漸有點發熱,最心底又一塊什麼東西塌陷了。
等到兩人出來,須浮面不再是冷淡無光,隱隱帶着一絲絲不自在,又有一絲絲的歡喜。
這讓他真如下凡了一般,整個人都接地氣了不少。
朝食的時候,老爺跟夫人都發現了須浮的變化,又看見跟着後面餘白的臉也是喜悅。
他們心裡一跳,難道他們的兒子動心了?
可還沒讓他們想太多,須浮喝碗粥回到自己的書房。
餘白看見連忙跟。
兩人先後來到書房,須浮已經坐在位置,而墨沒有磨,而且那表情看着餘白的意思的快點磨墨。
她心裡一喜,這是須浮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了,沒有了以前那麼排斥。
那這樣的話,餘白要改變策略了,欲擒故縱。
之前死纏爛打只是爲了讓謝須浮習慣她,習慣她柔若無骨的誘惑與糾纏,要知道一個人一旦養成了習慣,讓他改掉登天還難。
現在餘白進入第二攻略階段,在他看得見的地方疏離他。
這麼說到做到,餘白開始安安分分的磨墨,表現的意外的乖巧,不在誘惑他擾他心神,好像真的是婢女一般,循規蹈矩,默默無聲。
而須浮拿起筆錢開始抄寫經,開始發現了餘白很是安分,沒有再吵他,或者說些無厘頭的話,他剛開始是送了一口氣,可是隨着時間推移,他發現自己莫名的有些煩躁,每隔一段時間控制不住的要看她幾眼。
他站起來,故意從餘白身邊經過,從書架拿到一本經又回到位置。
他發現餘白竟然沒有再詢問書架的書。須浮他強迫自己看經,可是經卻像覆了一層霧,他看不清,也看不進,注意力全在身邊幫他磨墨的人身。
可餘白不知道,在她看在眼裡,卻依舊目不斜視。
哼哼!沒感覺是吧?這次她要教會他什麼是嫉妒什麼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