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子這邊請。”女巫族長這才認真對待起來,她指着隔室看着白川。
“嗯。”白川點點頭,又看向餘白,突然邪笑一下,指着餘白說道:“把她給我。”
老婆婆聽到有點不安的看着女巫族長。
女巫族長對於白川的做法有點疑惑,“還不知道神子對我剛出生的小思語有什麼事情?”
“她有用。”
女巫族長有點糾結,看了看還在襁褓的餘白,又想到這個女兒的身份,點點頭,看着老婆婆,“給他”
我去,這不是親孃啊!沒看見他笑的那麼邪惡嗎!難道不知道你的親生女兒給他了,一定很悲慘嗎?
餘白有點不敢相信女巫族長這個親媽竟然敢答應,她哭着哭着抽抽噎噎,餘光撇着白川。
白川伸手拎着餘白抱在懷裡,看見哭的一把鼻涕一包眼淚的餘白,眼神露出厭惡,可又在厭惡後面藏着一絲絲……
一絲絲什麼?餘白也沒看清楚是什麼。
白川伸出雪白的手摸向餘白的臉,“真乖啊,你說你是不是也記得我呢?”
餘白感覺到冰涼的手從臉頰轉而來到她的下巴,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擡起來,讓她一直想要掙扎的腦袋固定的對着他。
“你是不是如同跟我一樣,記得那些事情?”白川眼神發着寒光,一點都不覺得面前的是個嬰兒。
“哇……”餘白哇的一下又哭了,這下她扯着嗓子,哭的剛剛還傷心。
老婆婆看見餘白哭起來,臉很是擔心,可又礙於白川不敢前去看。
“再哭,信不信我現在把那時你怎麼對我做的事情全部給你做一遍?”白川捏緊餘白的下巴,剛剛出生的皮膚立馬變爲青紫。
“神……”老婆婆看見餘白的下巴已經紫黑,已經有些看不下去,她剛想說什麼,看見白川冰冷的眼神對着她。
女巫族長對着老婆婆示意出去。
老婆婆被這麼一看,混身顫抖,都差點跪下來。
這下真不敢在這逗留,行個禮出去了。
女巫族長看見這下剩下他們兩人,有點怪的看着白川,“剛剛神子的話什麼意思?我剛出生的女兒對神子做過什麼?”
“哦,是這麼一回事,本神子那時夢見你剛出生的女兒,輩子對我做過一些很過分的事情,正巧這次過來,來見見她,可不巧的是,我出生五十年,她纔剛出來。”白川單手抱着餘白,臉已經恢復了平靜,說着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隨意的語氣。
如這真的是夢一般。
“神子做夢還真是稀,可夢只是夢而已。”
“我也這麼覺得。”白川看着我女巫族長,“這次我阿汗思說,共同抵禦百年一次的兇獸暴動規劃便是與女巫族建立盟約,可你也知道我們能保你們也是爲了支部,所以必須派請你們巫族內身份高貴的點的人與我回部落。”
“神子這意思是想讓我弄個人質,纔會放心我們結盟?”女巫族長臉色有點不好看。
“也不是人質,只是個讓我們放心的人罷了。”白川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