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餘白在牀躺了半個月,這還是須浮強烈要求不準起牀,否則扣工錢。
餘白欲哭無淚,工錢她還是要的,可這天天躺在牀更是無聊,總感覺自己要發黴了。
最後,腳得痂都掉了,露出了裡面旁邊還要白的皮膚,她高高舉給須浮看,表示真的已經好了。
須浮被這動作弄的有點臉紅,可還是認真的看了下那傷口。
他看見裡面的嫩肉出來了,點點頭,“可以下牀。”
餘白一聽到可以下牀,直接是一個反彈,瞬間出現在牀。
當她雙腳站在地的時候,那種想要紮根的在地的想法,油然而生。
“穿鞋。”須浮看着地的光腳,有點不高興。
餘白嘟嘴,不情不願的穿鞋子。
須浮看見鞋子穿,嘴角揚。
他這才說一些事情。
張秀才跟小梅已經找到了,可找到的不是人,而是兩個腐爛的屍體。
屍體的腐爛程度已經到了要依靠外來物品來識別人。
餘白聽到找到了這兩個人很是吃驚,自己好像是把那兩個人扔在山溝溝裡面去了吧?這都能找到!這個時代的衙差還是挺厲害的。
“他們死了,算是逃過一劫,不然……”須浮嘴角嘲諷。
“他們死了那算了。”餘白微笑的說道。
須浮點點頭。
~
日子慢慢過去,須浮十八歲了,容貌更加俊俏了兩分。
餘白呢,容顏是不會變老的,但爲了正常點,她還是稍稍微微的改變了一點樣貌,改得成熟了一點。
可這麼一成熟,那屬於本體貓妖得容顏出來了,很是邪魅,一舉一動都能勾人魂魄。
這也讓餘白在雲縣出名了,家家戶戶都知道須浮有個天仙還要美得丫鬟。
也是因爲餘白丫鬟得地位,讓很多人來求娶,連一個官員也爲了看餘白一眼,一個個都趕過來送禮。
如今天,一名特意其他縣城趕過來的達官貴人的兒子,手裡提着禮來到須府門口。
門口的守衛見到這麼一位身着顯貴之服的人,後面跟着是一輛輛馬車。
“請問這位公子是?”
“我們是從京城趕過來的,我家公子是禮部侍郎嫡子!”一位身穿雖然不是很好,可一般的僕人穿的好,臉也是油光滿面的小廝,驕傲的擡起頭,輕視的看着面前一羣鄉下土包子。
“那公子有何貴幹?”門口的守衛也被這輕視的眼光惹怒了,問起事來沒那麼尊敬。
“你這個小小守衛有什麼資格詢問我家公子?快滾開,我們要見你們家的老爺!”小廝更加囂張跋扈。
“我爹很忙,你們有什麼事?”須浮走了出來。
“須公子啊,您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爲這裡沒一個能做主的。”小廝看着須浮打量,發現這人雖然氣度不凡,可也是生在這種鄉村野戶,也是個不了檯面的。
“你有何資格能與我同話?”須浮皺眉回答。
“你!”小廝溫怒。
“住嘴。”這時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身穿不凡的人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