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暗暗一陣嘆息,如果打一開始費雯採取這樣的策略,那麼她們這羣人早把大魚這個水貨給揍扁了。
現在形勢變化那麼突然,指望這羣只會哭的少女靈機應變,真是不如嗶了狗。
再說了,大魚手裡的這根電棍可不是市面的普通貨色,而是特製的黑科技。這東西面釋放的電壓,絕對令人爲之發寒。
餘白果斷遠離了大魚,站到一邊,看費雯和大魚的一場好戲。
費雯先用衣服把手包好,做好了防護措施。她連忙前,伸手要搶奪大魚手裡的電棍。
看着費雯出手搶電棍,大魚嘿嘿一笑,暗嘲諷這個小丫頭果然是沒有見過世面的。
他故意將電棍遞到了費雯手裡,努力配合着費雯的動作。
電棍成功塞入了費雯手裡,大魚得意洋洋地打開機關。他剛準備奚落嘲笑一番,沒料到,費雯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了他一記撩陰腿。
大魚疼的臉部扭曲變形,他蹲了下去,齜牙咧嘴。如果不是怕接下來震懾不了這羣小丫頭,他早疼的在地打滾了。
誰能告訴他,幾個黃毛丫頭,爲啥有這種貨色?
費雯剛想趁勝追擊,結果電棍的機關瞬間發作了。過度的電流一下子釋放出來,把費雯電了個裡焦外嫩。
她下意識想鬆手,奈何她找不到電棍的機關,這東西粘在她手,死活甩不下來。
終於,費雯受不了電流的持續衝擊,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
看着費雯這麼倒在地,大魚強忍着劇痛,前衝着她是幾腳。
他一邊踢一邊罵:“你竟然敢暗害大爺,大爺今天非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害大爺的下場。”
說完,大魚似乎還是不解氣,發泄般地衝着費雯拳打腳踢。
單方面的施暴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沒有人敢前去阻止他的暴行。
餘白搖了搖頭,指望這些人反應過來,還不如指望她們迅速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有句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的是她們吧。
終於,大魚還想繼續動作,房間的一角傳來了聲音:“大魚,你不要過分了。要是打殘了這個丫頭,老大會生氣的。畢竟這批貨色,他還沒有親自驗收過。”
餘白此刻任何人都瞭解。爲了防止這些少女逃跑,所以,這個房間是被全程監控的。
因此,大魚纔敢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前來對付她們這些人。
剩下人一直在暗觀察着她們的表現,確認了危險度之後,他們纔會進來將她們帶到特地的房間去施暴。至於反抗過於劇烈的人,會被單獨處理。
眼下這些少女一個個瑟瑟發抖地蜷縮着,大魚的任務已經完成。
她們會被帶走,而費雯的下場,餘白光是想想覺得堪憂。一個攻擊力如此強的女人,他們對付起來也是相當不留情的。
不過餘白不會救這個人,畢竟能幹這種事情的人只有蕭雅這朵白蓮花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