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景用手拖住自己的下巴,故作深沉地說:“小白白,既然你這麼不樂意,那我更應該住在這裡了。 誰知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裡而又不同意我住的理由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又揹着我找了新的男人呢?畢竟,你這樣的個性,很難讓人覺得是不是我的問題。”
餘白對準白流景是一腳,說:“你滾,你纔在院子裡養了男人。啊,不,你在角落裡都養了女人。老實和你說了吧,像你這種花心的人,我一刻都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因爲我感覺空氣都是污染的。”
聽了餘白這話白流景有些氣滯,說:“小白白,開玩笑到這種地步可不好。”
餘白見自己終於氣到厚臉皮的某人,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說:“怎麼一點小忙笑都開不起啊,我還告訴你我是這樣的人。看你氣的要死的樣子,我想開心。沒辦法受不了了,那你趕緊走啊!”
“真是幼稚的把戲。你以爲我會這樣當嗎,還真是想多了,我的小白白。”白流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我毒舌,你狗血。我們真是豺狼虎豹,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你說我正愁我這嘴毒舌了,會氣到你,沒想到一切都是我多想了。看你這個樣子,我可以很確定,你完全沒有生氣。”
“你管不着我的事,我告訴你,你趕緊滾,要不然我馬叫保安。”餘白已經被氣的使出來殺手鐗。
白流景舔了舔齶,說:“我倒是不介意被保安送走,不過小白白,你想過做這件事的後果嗎?”
“後果,那要什麼後果,大不了是你新聞頭條,被嘲諷唄。這和我有一毛錢關係嗎?”餘白很不客氣地賣起了隊友。
“前一天我們還在宣傳恩愛如初,現在立馬我們分道揚鑣。你覺得那些不明真相的觀衆會覺得我們是因爲性格不合勞燕分飛,還是要因爲炒作期結束了,故意找個理由鬧出婚變好分手呢?”
說到這裡,白流景話鋒一轉,說:“其實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我的名聲一向不怎麼好。可是你吶,要是和我傳出來婚變的消息,究竟會有什麼別的問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這是拿我的前途和命運做賭注嗎?你簡直是無恥之尤,白流景,你還可以再過分一些。”餘白徹底不顧形象開始抓狂起來。
白流景依舊是45度角的微笑,淺淺的說:“謝謝老婆的誇獎。爲了我的終身幸福大事,無恥一點又怎麼了?如果最終能夠抱得美人歸,別說是無恥了,算是無聊我也認了。”
“行,我答應你住下來。不過我可以給你講清楚了,算我們住在同一間屋檐下,最好也是彼此之間老死不相往來。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你敢違背這個約定,哪怕是婚變,我也認了。”
餘白留下一句話,憤憤地走了,只留下白流景一個人頗感興趣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