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淺淺地迴應着衆人的反應,可她的手去死死握着白川給她那條項鍊。
隨着這次勢力大漲,餘白明白了很多她之前不明白的事情。
這條被用來禁錮餘白的項鍊,並不完全如白川所稱的那樣,是用來拴住她的狗繩。
這條項鍊居然類似於人族的本命法器。它能在關鍵時刻幫她扛住致命一擊,但作爲代價,白川會因此受重傷。
這條項鍊由於是本命法器般存在,因此無法距離白川太遠。這可以算得是它僅有的缺陷吧。
餘白之前不懂,還以爲白川是想徹底拴死它。沒想到,這裡面的水竟然這麼深。
打發完周圍的人羣,餘白攔住白川,問:“白川,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川沒想到餘白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他端起一副嚴肅的樣子,說:“你又在鬧什麼?這個時候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很認真地問你,你究竟是不是喜歡我?”餘白不想放過白川,繼續問他。
白川看着餘白遲疑了兩秒鐘,說:“我不喜歡你。”
餘白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嘴硬,不承認自己喜歡他。但她餘白是何等人物,豈能讓她矇混過關?
餘白拉起自己的項鍊,說:“還敢說你不喜歡我,這東西可是掛在我脖子來着。”
白川打算抵死不認,說:“那又如何?那只是限制你離開的工具罷了,你不要想多了。”
白川的聲音挺着一本正經,可餘白卻聽到了他言語的心虛。
餘白繼續懟白川,說:“這條項鍊,是和你的本命法器差不多的存在。它的作用,你在清楚不過了。之前,我不清楚,不代表我永遠不會清楚。”
白川見被餘白拆穿,也不在掩飾,反而選擇轉移話題說:“你清楚又怎麼樣,你說的一切有意義嗎?”
餘白被白川這句話氣得差點背過去。看來,懟人這種技能,白川出生已經點滿,遠不是餘白能夠得的。
白川見餘白楞在原地,立刻說:“如今人族和亡靈、獸族大戰,也與巫族撕破了臉,你待着我們這裡不方便。你還是儘早離開吧。”
“爲什麼?”餘白實在不知道白川還怎麼有臉來拒絕她。
白川嚴肅地說:“你還問我爲什麼,你是亡靈首領和巫族族長的女兒,你覺得你現在的身份,適合待在人族裡面嗎?如果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不會一擁而,殺了你泄憤嗎?”
餘白纔不會被白川輕易欺騙,她已經決定死皮賴臉賴着他。
餘白咳了一聲,故作高深地說:“我的身份,我當然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你們的戰神啊!如今人族遭受了大難,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再說了,我不能離開你五百米範圍,你這都忘記了?”
白川看着餘白這大義凜然的樣子,只能暗暗搖了搖頭。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真是固執。如今他不能好好保護她,她竟然還留在自己身邊,真是個傻瓜。
白川只能嘆了一口氣,默許了餘白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