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姜聖國舉國歡騰,皇帝喜得麟兒,故特赦天下,於宮廷設宴爲皇子祝賀滿月。
天冥國,月明星稀,一羣黑影閃過。陌王府院中,陌景御猛地睜開眼,起身地同時手中的小刀帶着勁風飛出,噗噗~,兩個黑衣人倒地,剩下的黑衣人與陌景御的影衛纏鬥,陌景御加入戰局,呈壓倒性局勢。
卻在最後一刻陡生變故,重傷的兩個黑衣人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死去倒在地上的人也像活過來般,加入戰局且極具殺傷力,本就是亡人因此絲毫無痛楚和疲憊之意,然危險遠不止這些,屋內又涌入一批殺手。
陌景御一行人防不勝防,眼見一個黑衣人的劍已經刺向陌景御的心臟處,卻在劍尖接觸衣服的一瞬間,陌景御的身上產生一道耀眼光芒,光芒穿過黑衣人殺手消失於其間。所有刺客頃刻斃命,均倒地不起。
陌景御身上佩戴的荷包破裂幾條縫,見此,陌景御惱怒不已,將暗格中的藥瓶拿出,往所有刺客身上一灑,片刻腐蝕殆盡。
陌景御將荷包小心地捧在手上,回到房間拿出從前裝玉簫的檀木盒,將其打開。看着盒子裡的玉簫,和手上的荷包,從裂縫中發現荷包中似有一張紙,陌景御打開荷包發現裡面是一張若安然製作的護身符,如今已經失去作用。
回想起當初贈玉簫送荷包的種種,一股甜蜜涌上心間,隨之而來的是寂寥與悲涼,伴着一抽一抽地疼痛。
姜聖國,若安然正在爲自家兒子縫製衣裳,沐浴在陽光中柔和聖潔,低頭那一抹溫柔,嘴角噙着一絲笑意。
突然若安然的指尖被刺,溢出一滴血珠,若安然擡起頭望向窗外,護身符…。須臾,起身向內室走去,抱起牀上的嬰孩,牀上的嬰孩剛睡醒,肉嘟嘟白白嫩嫩甚是可愛,看見自己柔美的孃親,躺在若安然懷裡笑得開懷,“景卿,真是孃親的乖寶,呵呵~”。
門口一美婦人走進來,“音離妹妹找姐姐可有何事?”,“嶸姐姐最近幾天恐有事發生,到時希望姐姐替我好好照顧小景卿,若是有危險便把景卿和年南放在身邊,將其燃燒即可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若安然將手裡畫有陣法的符紙遞給嶸妃。
“音離妹妹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麼?可會傷及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嶸姐姐先回去吧,若是年南醒來未見到姐姐,想來要嚎嚎大哭了”,“呵呵~,你呀!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若安然目送嶸雪離開,直到嶸雪的身影消失才收回視線。望向懷裡的小人兒,逗着小傢伙開心。
月黑風高,陌景御的院子裡卻是一片刀光劍影。大撥人馬廝殺在一起,自從兩天前天冥皇帝病情加重,臥病在牀至今,明爭暗鬥愈演愈烈,結黨營私招兵買馬都引到明面上來,肆無忌憚。
陌景御再次瞭解一個人,轉身出劍躲過來人的暗算,卻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失蹤一月有餘的哥哥,震驚之下被其劃破衣裳。陌景御與哥哥打鬥的過程中發現自家哥哥不僅無自主意識,並且武力倍增極具爆發力量,兩人竟不相上下,但是陌景御還要躲過其他人的暗箭,漸漸有些體力不支,打鬥了那麼久陌景崇卻無一絲疲憊之意。
又有兩個人纏鬥上陌景御,陌景崇趁其不備一劍刺過去,危急之時陌景御被人一把扯過,躲開了陌景崇的攻擊。
陌景御看清眼前的人,一把擁其入懷緊緊摟住,眼淚毫無控制的落下,陌景御的聲音有些許哽咽,還有惶恐與不安,“娘子真的是你麼?是你回來了麼?”,“嗯,景之,是我,我回來了。夫君我們先對付完這羣人再說”。
陌景御急於與自家夫人團聚,因此力量大爆發,當真是神擋殺神佛擋**。唯獨遇上自家哥哥才收斂些。一羣人一陣廝殺下,再加上若安然與十皇弟陌淨的幫忙終於將刺客盡數斬殺,把陌景崇制服弄暈。
由於其中有一批傀儡人和死士,戰鬥結束其他人也是筋疲力盡,全身無力。陌景御將陌景崇帶進客房,陌淨回了自己的府邸,一把陌景崇放置在牀上,陌景御就將若安然緊緊摟在懷裡,用力到彷彿要將其揉進骨血裡。
“相公你先鬆一點,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陌景御聞言鬆了力道還不等若安然放鬆,一個炙熱急切的吻落下,帶着陌景御的思念愛意又夾雜着絲絲害怕,若安然感知到熱情地迴應。一吻完畢兩人額頭鼻尖相抵,陌景御捧着若安然的臉,深情凝望,兩人氣喘吁吁。
“相公我去救治二哥,你也傳下大夫看看自己的傷”,“娘子我不要跟你分開”,“乖,你先去看大夫不要讓我擔心好嗎?你只有先照顧好自己了,才能一輩子照顧我,知道嗎?聽話”,“嗯,我聽娘子的”。陌景御回到房內,坐在牀上脫下衣服,御醫爲其診治傷口,反正已經服用了若安然的解毒丸不用擔心中毒。
陌景御體力早已透支,再加上流血受傷,在確認若安然真的回來且沒有受傷後,意志放鬆便昏睡了過去。侍從爲其整理一番讓王爺躺好後便退下了。
另一邊,若安然發現陌景崇被人控制腦部受到了損傷,爲了將陌景崇短期內打造成大殺器,陌景崇身體損傷嚴重,只有用非常之法,才能讓其痊癒。
若安然咬破手指,用精血和元氣,手指在虛空中畫陣法,隨着陣法的逐漸形成,若安然的青絲從髮尾漸漸變白。陣法完成打入陌景崇體內,一圈光芒從陌景崇發頂移到其腳底,最後飛進陌景崇體內。
若安然的一頭青絲也變爲了一頭白髮,容顏不變但臉色蒼白,十分虛弱。 天已經亮了,陌景御睡了一刻鐘,因爲心中掛念着若安然,一下便醒來去尋自己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