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小孩子般的笑了笑,眯着眼滿臉的中二,他蹦躂着又跑到路邊賣糖葫蘆的小攤子上,去騷擾攤主。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來了~好吃不貴~不甜不要錢咯~”
“這糖葫蘆好吃嗎?”
攤主仰頭跟簡單說話,“好吃不貴,不甜不要錢。”
“好嘞,取三串。”簡單笑眯眯的說。
孤寒隨口瞥了他一眼,“我不吃。”這東西酸不拉幾的,不好吃,他不想吃。
容易也搖搖頭,“我也不吃。”
聽到兩個人這麼說,簡單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聲,“切,那麼自戀,誰說這是給你們買的?我是自己吃的。”
攤主把糖葫蘆塞到簡單手裡,“小公子拿好咯。”
“多謝。”簡單笑着道謝,然後腳步加快離開這裡,面上有些難堪。
心裡卻在想,這兩個傢伙,真是讓他丟臉丟大發了。
簡單一邊心情鬱悶的一口一粒糖葫蘆,一邊回過頭看着孤寒跟容易,喊了一聲,“你們快點兒。”
“知道了。”容易應了一聲,跟孤寒一起加快腳步。
“好吃嗎?”看着簡單一臉牙疼的表情,容易心裡說了一聲好可愛,然後又想到這糖葫蘆可能很酸,所以簡單吃了纔是這麼一副表情。
“賊好吃了。”簡單輕笑。
少年的模樣如清風霽月般,卻是一副接地氣的模樣,讓容易看的哭笑不得。
“給我一串。”容易把手伸到簡單的跟前,笑着說。“我怕你吃不完浪費了。”
簡單心說這糖葫蘆是真他孃的酸死了,容易竟然這麼說,那他就滿足容易這個願望吧。
於是,簡單就把糖葫蘆給了容易一串。“喏。”
容易幾口吃光,神色沒有發生變化。
簡單看的牙更疼了。
心裡想爲什麼容易不怕酸?
然後假裝堅強的吃光了手裡的糖葫蘆。
幾個人找了一家很大的房子,租用。
因爲距離科舉考試還有十幾天的時間,他們提前半個月過來,就是想佔個先機而已。
收拾好了房子,三個人一人一間房。
這是一個四合院。
院子特別大,租費還挺便宜。
——當然是對三個富二代來說便宜了。
容易跟簡單分別住在東、南廂房。
而孤寒住在西廂房。
西廂房離他倆的住處比較遠。
-
夜深了。
陰寒的天空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落雪成冰。
孤寒躺在牀上,地上有地暖,也不是那麼的冷。
反而覺得身上特別的熱。
都熱出冷汗了。
孤寒艱難的翻着身,擦了擦身上的冷汗。
“……好熱。”孤寒的表情開始變得迷茫起來。
在他沒看到的地方,一條几米長的青蛇爬到了他的屋裡。
順便爬上了他的牀。
用尾巴纏住了孤寒的腳後跟。
蹭了蹭。
吐了吐蛇信子。
一雙暗紅色的眼睛裡,寫滿了殺意。
MMP。
這個男主是有毒對吧?
第一世。
她那麼小小的一隻,被男主烤了吃。
第二世。
她那麼小小的一隻,被男主掰斷了烤了吃。
第三世。
她終於長大了。
也沒有被凍成冰塊兒。
這一次。
媽的她一定要吃了這狗男主!
這隻青蛇,是執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