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走吧。”
兩人走着走着，眼前出現一片迷霧，依稀看到眼前的臺階。
聞白感覺手被人握住，那人對她說“別怕，我保護你。”那一刻生命迎來陽光。
“嗯。”嗓子像被一團棉絮堵住，她竟說不出疏離的話。
慢慢景色變化，是冥山——魔都。
魔殿內，一名女子被綁在木板上，魔士割開她的手腕，鮮血淋漓，落在碗裡。
“想不到異種的血竟有如此作用。”
“以後用她的血煉丹，就事半功倍了。”
傷口已經疼到麻木，就這麼結束了嗎？不可能。
這天藥師親自到來，取走了她的血。
“藥師，別走，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心頭血能增加三百年的修爲。”
“三百年？當真？”藥師明顯不信，這異種怎麼可能將怎麼大的秘密說出來，心頭血只有兩滴，若是沒了可是會殞命的。
“是，是真的，我受夠了生不如死的日子！咳咳咳……只求藥師給我個痛快。”她說得有氣無力，很是虛弱。
藥師信了，鋒利的匕首刺入她的心口，心頭血取出，木板上的人瞬間沒了生機。
藥師將其吸入口中，卻突然倒在地上，再次起來時，“她”不再是她。
“哎，又得換個身份繼續生活了。”她奪了她的舍。
幻境破滅，聞白蘇醒，看着一旁暈倒的清月，聞白連喊了幾聲師尊，也不見她醒，只好坐在她身旁守着她。
清月在迷霧裡走着，發現聞白不見了，她慌忙尋她，突然陷入昏迷，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手裡拿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卻不甚在意，甚至眼裡帶着一絲興奮。
似乎死在她手裡也算死得其所，而且她會清楚的記得她倒在她面前的樣子，多好。
“殺了我，你就自由了……你只需要把刀輕輕往前一推，就好了。”聞白聲音溫和，甚至帶着一絲引誘的意味。
“聞白，我與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會像你一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她將刀放下，冷冷看着她。
“阿月，你怎麼善良，只會讓我更加放不開你。”她奪過刀，微微施力，刀化作粉塵。
畫面一閃，她夢到魔殿裡的一切。
偌大的水晶宮內，清月揉了揉發昏的頭，剛想起身便出現一隻手將她圈住。她不由得出手，卻被身後那人抱住。她緊緊抱着她，明顯越過了師徒界限。
“師尊，是我，看來師尊對我還是不夠熟悉。”
“聞白，我是你師尊。”
“可我現在不是你徒弟了，我是魔族之王。”
她在她耳邊輕聲說“師尊，給你兩個選擇，當我的魔後，或者我成爲你的道侶。”
夢境嚇得破碎，她醒來發現自己在演唱會上。
什麼情況？她震驚不已。
勁爆的音樂聲也遮不住粉絲的尖叫，而她手裡拿着應援棒，明顯她是粉絲中的一員。
“蕭歌蕭歌！夜夜笙歌！”
是蕭歌！！！
“蕭歌蕭歌……”清月喊得異常激烈。
“這樣不好，我們要文明，乖一點。”
粉絲安靜下來，嗯，他們聽話。
清月聽完了愛豆的歌，準備要簽名時，夢境幻化成碎片。她再次醒來，看到了聞白。
好傢伙，夢中夢。
她試了叫下她。
“聞，聞白？”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