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璦來到拍攝的宮殿。
這座房子便是皇帝容子楚給魏傾城建造的極盡奢華的宮殿。
工作人員早已侯在工作崗位,準備好開始拍攝。
現下是魏傾城和容子楚的第一場戲,皇帝此時還對魏傾城寵的沒邊,後宮裡新晉了許多美人,魏傾城心裡不太舒坦,在後宮內打了幾個妃子。
皇帝前來棲鳳宮準備懲罰魏傾城,到最後卻變成了哄着她,寵着她。
寵璦坐在宮殿內的貴妃榻上,桌上擺放着一些宣紙,她帶着長指甲套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紙上面畫着,妖豔的臉透出幾分冰冷的弧度。
桌子上的畫都是後宮裡新晉的美人,畫師的技藝很好,將這些俏嫩水靈的小姑娘畫的活靈活現。
魏傾城正在看的圖紙,上面筆墨渲染着的姑娘,看臉型輪廓與她有幾分相像,不同的是魏傾城的臉精緻妖嬈,眉眼帶着魅惑,明豔而張揚的美。
畫上的女人雙眼純澈,看似淳樸善良,如同一朵美麗的蓮花。
魏家已經送了一個女兒進宮,再送一個女兒給皇帝,這是要將她魏傾城置於何地!
魏傾城望着畫上的女人,眼中掠過了寒冷的毒意,不管是誰,都不能奪走她的子楚。
“皇上駕到。”殿外傳來內侍的聲音。
魏傾城似是沒有聽到,依舊垂眸看着桌上的畫。
一襲明黃的身影走進了大殿,氣勢磅礴,雙手垂在兩旁的袖中,身上散發着凌然的肅穆感。
“魏傾城!”容子楚沉聲喊道,略帶磁性的聲音帶着怒意。
按規矩皇帝前來,妃子該起身行禮迎接,魏傾城卻坐在貴妃榻上靜止不動。
魏傾城漫不經心的擡眸,睨了皇帝一眼。
鏡頭裡的那一眼,帶着一絲癡怨與恰到好處的高傲。
“陛下喚臣妾做什麼?”魏傾城慵懶的出聲,語氣有一點點怒,以及一股子厭煩。
大殿內一時緘默無聲,氣氛凝結壓抑。
魏傾城冷笑一聲,道:“陛下若是爲了那些女人前來問罪,儘管罰臣妾便是。有道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即便臣妾到了冷宮裡,也絕不會做哭相醜態!”
這話似訣別絕情,一字一句仿若鼓槌敲打着皇帝的心。
到底是有幾分真情,即便是爲了鞏固皇權,魏家現在還不能動。
容子楚斟酌一番,走到魏傾城面前,伸手攔住她纖細的腰肢,道:“朕怎會將你打入冷宮,這輩子只有你纔是朕心尖上的人,別生氣了……”
魏傾城感覺男人大手掌着自己的腰肢,滾燙的溫度灼傷了她衣袍下的肌膚。
“臣妾怎敢生陛下的氣……”她氣怒的側過頭不看皇帝。
容子楚知曉她的性子,伸出手掐住她的精緻的小下巴,兩人面對着面。
“還說沒與朕置氣,你瞧你都不看朕……”
“陛下!”魏傾城羞怒的喚了一聲,媚眼流轉,不經意間便勾魂奪魄,“你快放開臣妾!”
容子楚盯着她紅潤的脣,目光變得灼熱,低頭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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