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桑娜身邊的寵璦,面色平靜的看着警察詢問,取證,最終查無所獲。
桑家的兇案現場已經被處理乾淨了,但桑家的男女主人和幾個傭人,都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因爲桑娜和桑歆都是小孩,警察只問了幾個問題,誰都不會懷疑,年僅七歲的女孩能夠殺了一個健康的中年婦女。
桑父沉着臉坐在沙發上,銳利的視線掃着司機和女傭。
桑家的家產不是很大,只聘請了兩個司機,一個送桑娜上學或是載桑太太出去購物,除了張媽還剩下一個男傭和兩個女傭。
“你們誰和張媽起過沖突?”桑父嚴厲的問道,殺人兇手在桑家會帶來危險。
傭人都搖着頭說沒有,他們幾個也很害怕,到底是誰那樣惡毒的殺了張媽?
桑家的別墅在小區,外面的街道都有監控,別墅花園裡也有監控,但是不知爲何別墅外部的監控壞了。
所以,張媽的死自然就成了懸案。
桑父揉了揉眉頭,審問也問不出什麼來,警察也沒找到什麼證據。
唯一可以判定的作案過程,張媽先是被電死在浴缸裡,再被割斷了脈搏,流乾了身上的血。
兇手的殺人手法很殘忍,電死後還要放幹張媽的血。
桑娜害怕的在哭,桑太太瞪了丈夫一眼,說道:“別問了,算了吧。”
人死都死了,非要在別墅裡說,怪嚇人的很。
“都回自己房間吧。”桑父煩躁的道。
傭人紛紛離開,寵璦也朝門外走去,卻被桑父叫住了。
寵璦的目光微微閃爍,轉過身子來,靜靜的看着桑父:“桑先生,有什麼事嗎?”
女孩聲音太過平靜,桑父心中閃過一絲怪異,道:“你叫小靜給你拿牀被子。”
大冬天了,可別凍死在桑家了,否則會帶來麻煩。
寵璦淡淡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走出了別墅,離開了溫暖的客廳。
外面的空氣寒冷,凍得衣裳單薄的她抖了一下,她面無表情的踩着花園的草,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剛剛打開雜物屋的門,光亮的屋子裡站着一個年輕的男人,面上戴着可愛的兔子面具。
“兔子先生。”寵璦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自從幾個月前兔子先生見過她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她以爲兔子先生不會再出現了,還以爲是一場夢。
兔子先生走向前來,把她帶進屋子裡關上門。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手往下觸摸到她冰涼的臉,便脫下了自己的西裝裹住她小小的身子。
溫暖的感覺襲來,寵璦小臉染上紅暈,眼睛亮晶晶,說道:“兔子先生,你怎麼來了?”
“下次不準再做危險的事情了,知道嗎?”要不是他毀去監控,弄掉她留下的指紋以及一些痕跡,警察一定會查出她來。
寵璦臉上的紅暈褪去,臉色蒼白的糯糯道:“我,我……”
“別怕。”他抱住她小小的身子,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說道:“以後我會一直保護你,讓你健康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