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伯伯,人的一生如何走都是自己抉擇的,莫浩辰變成這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跟你無關,即便你把他教的再好,可他偏要往不歸路上走,誰也攔不住。”宦千凡安慰着。
莫浩辰和白嬌嬌的結局就是在牢中度過下半生。
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是任何人都無法能接受的,枕邊二十多年的妻子要害自己,養活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是親生,而後又綁架了自己,這般跌宕起伏的劇情,恐怕電視都不敢這麼演吧。
宦千凡唏噓之時,突然覺得身體有些酥軟,心中立馬警鈴大作。
光想着救老爺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白嬌嬌給自己喂的藥,這麼會時間過去,藥效制定發作了!
“33!”宦千凡心中大喊:“剛纔白嬌嬌給我吃的藥,能不能解!”
“不能,現在宿主並沒有開啓解毒功能,所以本系統也沒辦法。”
艹,坑啊!
宦千凡臉色泛紅,她只覺渾身麻癢不堪,可眼下老爺子在,她怕自己做出什麼不合適的行爲,只能強制性忍住,只要離開去醫院就好了,可是越忍那藥效越猛。
她咬緊貝齒,快語對莫陽冰道:“我還有事,你送老爺子先回去。”
“宦丫頭,你沒事吧,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宦千凡忙搖頭,強迫自己漏出笑:“沒事,莫伯父不用擔心。”說着轉身快步離開。
莫陽冰一把抓住她手臂:“你沒事吧。”
“我沒事。”
她倉皇離去的身影令莫陽冰不禁皺眉擔憂。
宦千凡從偏僻的角落處離開,一路跌跌宕宕腳步蹣跚,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沉重。
“33,這個藥會不會要了我的命。”宦千凡咬緊下脣,一陣一陣的熱浪翻滾的她要崩潰。
“不會,只是過程很難熬,而且這藥效來勢洶洶,一旦發作即便是去醫院解毒也來不及了。”
“那我怎麼辦,總不能現在找個男人解毒?”
“也不是不行。”
系統33的話如驚雷劈的她外焦裡嫩,此刻她只覺身體軟若麪條,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簡直要了她的命了!
突然,一雙大手將她扶起,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
宦千凡睜眼,正是着急尋她而來的莫陽冰。
“你怎麼了!”莫陽冰皺眉,視線落到她身上打量,並未有受傷的地方,擡頭看她,面色透露着異常的紅色,眼眸中似有水般望着他。
“我好難受。”宦千凡握住他冰涼的手,如貓兒一般在臉上輕蹭,嗚咽着:“幫幫我。”
宦千凡體內的熱浪已經將她擊潰,既然只能找男人來解毒,倒不如找眼前之人。
“你到底怎麼了?”她的狀態實在不對勁的厲害。
“白嬌嬌給我餵了藥,現在藥效發作了。”宦千凡誠實的回答。
莫陽冰面色一沉,瞬間明白那是什麼藥,攔住她的腰:“剛纔爲什麼不說,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說着就要將她抱起。
“來不及了!”宦千凡搖搖頭攔住他的動作:“剛纔只想着要救老爺子,一時忘了,等想起時,藥效已經發作了,當着老爺子的面,這樣的情況我難以啓齒,何況你又要照顧老爺子,我只能獨自離開。”
“你不要命了!”莫陽冰冷冷的看着她:“這種藥是會死人的!”
宦千凡擡起小臉,水霧的眼睛看着他:“所以你幫幫我,不然我就要死了。”
莫陽冰皺眉,神色猶豫不決。
宦千凡眼眸失望一閃而過,放下手輕輕推開他,輕喘一聲:“算了,你把我送回家吧,其他你就不用管了。”
“不讓我管,那你要怎麼辦。”莫陽冰微微皺眉,對於她推開自己的動作心中莫名的有些怒意。
她咬緊下脣,聲音帶着距離感:“這種藥一旦發作去醫院也沒用了,我回去躺冷水裡泡幾個小時等藥效過了就好,實在不行我就讓我哥給我找個鴨子。”
“你敢找別的男人!”莫陽冰心底狠狠一抽,擡手捏緊她的下巴。
宦千凡擡起杏眸,臉色潮紅的懶懶睨他一眼:“沒辦法,我想活着。”
莫陽冰一滯,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鬆了些,隨後將她攔腰抱起冷冷道:“你的毒只能我來解。”
他拿出手機操作一番,似乎在給誰發消息,過後快速將她塞進車內,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一路上,儘管宦千凡死死的咬住嘴脣堵住那喉中欲出的聲音,但那羞恥的聲音還是絲絲的從她口中溢出來。
爲了擾亂自己的思緒,宦千凡強迫自己往其他地方想,睜開朦朧的眼睛,聲音軟魅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我的私宅。”
宦千凡心底一緊,腦中冒出許多不可描述的場景。
話落不久,莫陽冰把車停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口。
打開車門,將她攔腰抱起快速朝別墅內走去,擡頭看着他冰冷完美的下顎角,宦千凡不禁心跳加速。
現在這種情況算不算她在勾起他,算不算自己趕鴨子上架,而今日過後他又會怎麼想。
“其實...你可以拒絕的。”宦千凡舔了舔乾燥的脣角小聲道:“這個藥忍忍也能忍過去。”雖然過程很痛苦,但她並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那種女人。
莫陽冰沒有言語,將她帶到房間內放在牀上,冰眸睨了她一眼,伸手解開自己的西裝釦子脫下來。
宦千凡一頓,身體立馬後仰,擡眼有些驚的看着他:“就這樣直接來?沒有前奏?”
雖然身體的熱浪將她燃燒殆盡,但是她卻不想跟完成任務一般做這種事情,好歹怎麼說兩人也得先進入狀態再說。
莫陽冰眸子緊了幾分,俯身與她平視,大手托住她的後腦:“脫衣服。”
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此刻聽着極其的性感,宦千凡‘咕咚’一下嚥了口口水,大腦停止思考,凝着他染冷的眸子,紅臉問他:“脫、脫衣服幹嘛。”
“你剛纔不是要我幫你,不脫衣服怎麼幫?”他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此刻宦千凡只覺他的聲音極具誘惑力。
“我...”宦千凡愣了幾秒,渾身有些微顫。
靜謐的房間內,孤男寡女,又以這種極其近距離的姿勢靠近,曖昧的氣氛一再烘托,整個房間都透露着濃厚的粉紅泡泡,這種時候在適合不過做某種不可言說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此刻的曖昧氣氛。
低頭接通,手機裡傳來一男人的聲音:“莫少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