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只感覺聽到身前這個男人話語中的脆弱後,就會莫名地心疼,從而忍不住心軟。
不過——白若抽了抽嘴角,望了一眼某隻不知何時從她腰上轉移到臀部的爪子,忍不住一巴掌呼了上去。
呵呵,就算再怎麼心軟,原則也是不可廢除滴,對待流氓,一定要採取寒冬般的態度。
某澤順從地被白若一巴掌“呼”到了地上,隨後妖嬈地側躺在地,一邊捂着臉,一邊眼淚汪汪地盯着白若,就算隔着面具,白若都彷彿能看到他滿臉的委屈。
白若默默伸出手,看了看,有些疑惑,呃,剛纔她好像沒使啥力吧???
不過看到地上那看似無比委屈的美人,哪怕他無比妖孽的外表與他“傻白甜”的動作完全不符,白若的心還是莫名地軟了下來。
無奈地嘆了口氣,白若蹲下身,柔聲說道:“咳,這位公子,我剛纔好像沒使多大力耶……”話音還未落,某位仁兄的眼神變得更加委屈了些,似乎只要白若再多說一句,那水潤潤的紫瞳就能馬上掉幾滴淚似的。
白若:……qaq
白若走向女主所在馬車的方向,一路哭喪着臉,呵呵,問她爲什麼,請看她身後。
一個俊美的男子男子默默地走在她身後,一身沾滿血跡的長衫卻襯出他如雪的肌膚,黑色柔亮的髮絲伏貼地垂至腰際,明眸皓齒,薄薄的嘴脣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紅,哪怕面具覆面,卻也遮不住他滿身的風華。
就是這麼一個集優雅、危險、英俊與妖媚於一身的男子,此時卻做着與他的形象完全不符的動作,只見某位美男正眨着溼漉漉的紫瞳,充滿依賴地望着身前的女子,眼神宛若稚兒般純淨無瑕(大霧),一隻手還緊緊扯着身前的衣角,拉都拉不開。
白若無語望天,問她爲何會形成如今這種詭異的情景,她說她也不造你信嗎?
讓我們回顧幾分鐘以前——
在白若好不容易安慰好某位泫然欲泣的紫瞳美人後,開始問一些常規的問題,比如姓什麼叫什麼啊,幾歲啦,怎麼混的辣麼慘,啊不對,是傷的辣麼重啊?
結果,眼前的人面對白若的詢問,要麼是搖頭,一問三不知,要麼是眨着溼漉漉的紫色大眼睛,無辜又委屈地望着她,搞的白若還以爲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搞到最後,白若也只問出了對方叫什麼,而且就一個字——“澤”
聽到這個名字,白若的第一反應是——好熟悉的名字,似乎也有這麼一個叫“澤”的男子,帶着記憶力裡熟悉的青草香,陪伴自己度過無比歡樂的歲月。
第二個反應是——原來眼前這個人真的不是啞巴啊(⊙o⊙)
雖然先前聽到這個澤說過一句話,不過接下來不管她問什麼他都閉嘴不言,搞的白若還以爲他是啞巴。
然後的然後,就是白若見某位真熊孩子·假妖孽男沒事了,就正準備離開,結果澤死纏爛打着不讓她走,偏偏白若每次快要發脾氣時,看見某人無辜的小眼神,一顆心又忍不住軟了下來。
最後的最後,白若答應了帶澤一起走,才逃離了澤的“魔掌”。
一路上,白若都在思考着該怎麼說才能讓女主答應帶澤一起走。結果,女主一看見澤,就眼冒愛心,渾身洋溢着少女的粉色(沒誇張,是真成了粉色)還沒等白若說話,女主就熱情地邀請着澤與她們同行。
另白若更加驚奇的是,在白若面前無比幼稚的澤,此刻卻彷彿換了個人,完全無視了某位一邊摸着自己粉紅色頭髮,一邊向他不停拋媚眼的瑪麗蘇女主,渾身散發着高冷的氣息。
如果不是澤時不時趁着女主沒注意的時候向她眨眼賣萌,白若還真的會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人還是不是她帶回來的熊孩子了。
儘管過程有些無語,不過結局還是挺不錯的,白若最後成功get到了一隻幼稚澤,讓我們爲她鼓掌!
小劇場:
某隻待在路邊的可憐殺手:嗚嗚~救命啊!不是說好的女主救我嗎?人呢?人呢?
某隻無良少爺:表哭~乖哈~對此我深表同情
某隻待在路邊的可憐殺手:嗚嗚,還沒出場就被炮灰,寶貝心裡苦qaq
系統:友情提示:攻略目標之一已被炮灰!
白若:……咋回事?!(๑•.•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