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一本正經的詢問着有關自己的一切。
“沒有啊,就我們兩人。”蘇沫想了想,自從原主記事起,就跟着江硯雲遊四海,也沒聽過他有什麼家人。
“那我就放心了,”江硯鬆了一口氣。
“爲什麼?”
“我若是有妻子兒女的話,長久失蹤,恐怕會令人擔憂的。”江硯一本正經的回道。
聽到這個解釋,蘇沫心底有些發笑,失憶了的江硯一本正經的簡直和原主記憶中的師傅判若兩人。
“對了,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失憶麼?還有你爲什麼會深夜來這裡,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來尋我的。”
“不,我是來尋你的,只不過”,蘇沫揉了揉自己被摔了兩次的腰,“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你還忘了我。”
“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外面有黑影劃過,以爲是歹人,所以就……”江硯站起身,從櫃子裡取出藥箱,拿出了活血化瘀的藥物。
別說,雖然江硯失憶了,可是這製藥的本領到沒有落下,江硯打開了一個白玉瓷瓶,裡面頓時沁出一股藥香。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什麼?”蘇沫嚇得顧不得腰間的疼痛,向後移了一步。
這纔想起來江硯失憶了,完全忘記原主是男扮女裝的事情了。
“不必了,我一會自己上藥就可以了”,蘇沫拿起江硯放在桌子上的瓷瓶,問道:“我今晚在哪裡休息?”
江硯低眉思索了一下,喚到:“侍衛,幫小叔安排一間客房。”
聽着江硯的稱呼,蘇沫心裡有些暗爽,接着跟從侍衛離開了江硯的房間。
“多謝侍衛大哥!”看着乾淨整潔的屋子,蘇沫下意識的想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侍衛道了一聲謝。
“不可,”侍衛一本正經的的說到:“您是主子的叔伯,我只是主子的一個屬下,怎敢當得您的謝禮。”
第一次感謝別人還遭到別人一本正經的拒絕,蘇沫也沒在意,擺擺手就讓侍衛退下了。
坐在舒適的牀上,側耳傾聽着外面的一舉一動,等到確定侍衛真的離開後,蘇沫揭開了自己的衣物,將藥物揉開,敷在腰間。
藥物散發着淡淡的清香,清涼的感覺很快取代了火辣辣的刺痛,只剩下一片舒爽的感覺。
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清香,蘇沫披起外衣,坐在了牀上。
“什麼人?”
“呵!”一聲輕笑從蘇沫耳畔想起,蘇沫警覺的回過頭。
“你怎麼回來這裡?”
“當然是來幫你的了,”三王子雅虜丹嘴角噙着一抹輕笑,放輕了聲音說道。
“幫我?”蘇沫微微挑眉,實在不清楚這位三皇子究竟打的什麼注意,竟然三番兩次的幫自己,“你要怎麼幫我?”
“幫江硯恢復記憶如何?”三王子雅虜丹拋出了誘餌,像一個等待獵物上鉤的狩獵者。
“有什麼條件?”自始至終,蘇沫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暫時還麼想到,”雅虜丹說道,“等以後我想到了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