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嫌棄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想要將白天銘甩開,但是力氣不如他大所以只是徒勞的動了動,“放開我!我已經不是那個任你玩弄的採茶女了,你的追求?!呵!不對,你只是一個捧我胡蝶場子的富家公子之一,追求?您想多了白少爺,我賣唱你捧場,各取所需銀貨兩訖,可不是讓我賣身哦!”
胡蝶的話語極度的刺激了白天銘,“你覺得我們沒有感情,你不記得我了是嗎?好,今天我就讓你再重溫一下記憶!”語畢抓着胡蝶的衣領嗞啦一下撕開,梓瑤白色的蕾絲邊吊帶閃現,白天銘俯身欲吻,胡蝶擡手給白天銘一巴掌,白天銘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撤下領帶把蝴蝶雙手綁到壁爐邊上的鐵柱上,胡蝶的嘴裡面被塞了一塊破碎的布料,白天銘再次用力撕扯,胡蝶的天藍色旗袍完全的被扯碎了,白天銘不屑的笑笑,“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淫蕩的樣子。”
張口咬着胡蝶的脖子到處啃吻着,仿若野獸一般讓胡蝶的脖子上一片青紫,到處都是牙印,一隻手順着腰部就要下移掀起裙襬時,一個拳頭衝了過來,把白天銘打翻,他甩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去看清來人,一看竟然是陳浩然,二人就此廝打到一起,沒一會兒白天銘就被陳浩然拎着脖領子給丟了出去鎖上門。
陳浩然脫掉外套,把胡蝶嘴巴里的布拿掉又把捆綁的手解開,胡蝶掙扎着捶打,陳浩然一把將人抱入懷中,輕輕安撫道:“胡蝶不要害怕,是我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胡蝶不再掙扎,痛哭出來,“沒事了,都過去了!”
漸漸的胡蝶止住了哭聲,擡起淚眼冷漠的看着陳浩然“你走吧!”說完推開人,自己欲起身,陳浩然一把抱住胡蝶,“不要拒絕我,我愛你你知道的,不要把我隔絕在你的心門之外!”
胡蝶身子一僵冷聲的說“換個人愛吧!我髒了配不上你!”
陳浩然不撒手,“不,我試過可是做不到,從我在橋上救了你,我就愛上你了你知道我不在意的,何必用這個理由拒絕我呢?”真摯又深情的聲音極爲動人。
胡蝶順着睫毛滴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陳浩然把它們一一吻乾淨,“你是我的蝴蝶,是我的,我愛你!”
胡蝶被蠱惑了,低沉的輕吟,陳浩然認真的說着誓言“讓我們生不同時死同寢,好好愛一次吧!”
胡蝶靜默了一會兒輕輕點頭,二人深情相擁熱吻在一起,現場的燈光越來越暗。
見半天劉導沒動靜,副導演推了推眼鏡,在後面用手指輕輕戳戳劉導。
劉導被副導演戳急了,不情願的喊了cut。回頭用力的白了一眼副導演,彷彿鄙夷的在說:白癡誰不知道演完了,這不是想多看一會兒嘛!催催催,催命啊!豬隊友!
副導演無辜的小眼神尋找救贖,可是大家都是如此表情,彷彿他就是一個罪人,無奈的副導演只想去一邊畫圈圈詛咒去。
司徒煜用自己的外套包着梓瑤走向化妝室,臉色不太好周圍的工作人員也不敢問,司徒煜抓住黃澍的經紀人,“黃澍呢?”
經紀人傻愣愣的指着洗手間的方向,司徒煜快步走過去,嗵的一聲把門踹開,一聲尖利慘叫傳來“啊!司徒煜你瘋了!你憑什麼打人!”黃澍委屈的叫嚷着。
司徒煜冷聲的問,“妖妖的脖子破皮了,手腕也被勒紫了還有幾個地方破皮了,你是故意的是吧!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黃澍簡直要給司徒跪下了,“司徒大哥,我們拍戲受傷是難免的,你看看我不是也被妖妖打破嘴巴了!”
司徒煜抿脣面部緊繃,“好,我現在通知景祥來處理。”說着就掏出電話準備撥打,黃澍這會真的害怕了,他可是知道景祥有多麼沒道理沒原則的寵愛這個妹妹的,嚇得他連忙鞠躬致歉,司徒煜制止道:“你沒對不起我,和妖妖道歉去吧!”
黃澍委屈的進去找梓瑤道歉(訴苦)後梓瑤笑笑說:“你就是欠揍,把我捆在壁爐那裡弄得那麼緊,害我雙手都沒好地方了。”說完舉起雙手給黃澍看,黃澍一看不言語了,只見梓瑤的雙手手背手腕有二三十處擦傷,多出又青又紫的地方,真的有些慘不忍睹,更加心虛的嘟囔,“誰讓你長得那麼嬌嫩啊!”
梓瑤氣的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算了回去吧,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一會兒和他解釋的。”
梓瑤知道司徒煜剛剛有些吃醋了,所以沒多說什麼,接着卸妝,司徒煜不說話拉過梓瑤受傷的手,仔細的塗着藥膏,房間裡的徐曉曉和胡一帆連忙退出去。
梓瑤靠近司徒煜,擡起水眸祈求般的看着司徒煜,繼續靠近在司徒煜的脣上輕啄了下,停下看看沒有緩解繼續再輕吻一下,這次沒等梓瑤退開,就被司徒煜吻住脣,侵略性極強撬開梓瑤的脣齒掃過梓瑤的上齦,引得梓瑤渾身輕顫腿發軟,司徒煜就勢將人拉起放倒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的把梓瑤的雙手舉起來,看梓瑤的紅脣已經鮮紅微腫,無奈的吻吻梓瑤的鼻尖和額頭,“妖妖不許再勾引我。”
梓瑤無辜的擰眉,啥時候勾引你了!微惱的起身穿外套。
司徒煜也想起來,突然腦中一聲遙遠的輕喚,“寧郎~~寧郎~~”司徒煜抱頭跪地,彷彿有人要劈開他的腦子,衝出來似得。
梓瑤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急忙跑過來抓着司徒煜喊他,手上抓着手腕診脈,緊脈有力,左右彈指,如絞轉索,如切緊繩,梓瑤一驚司徒怎麼如此緊張心神紊亂癲狂躁動之症,梓瑤急忙甩開高跟鞋赤足找到手包取出針盒,凝神施針左側燒山火逼迫,右側透心涼泄火,雙手雙向施針極爲耗費精神力梓瑤一會兒身上就溼透了,司徒煜漸漸清醒緩緩張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一滴眼淚流了下來,“妖妖別擔心我沒事了!”
梓瑤把着脈問司徒煜:“剛剛怎麼回事兒?”
司徒煜閉眼回憶了一下,“剛剛我的腦海中有一個女人一直在喊寧郎寧郎,然後我看到一個跟我很相像的古代男子抱着一個女子的屍身朝山洞走去,再然後我就被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給喚了回來,心裡面好痛,又好像不是我痛而是替別人痛,我想幫那個男人,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