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姜如一通操作，她成功地打開了對面的攝像頭。
果然不出所料，是個男的！
看到攝像頭那賭人，姜如的臉有些扭曲。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李曉凡。
“李曉凡，我感覺你都比他好看一些。”
“大佬！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還要感到榮幸一下？”李曉凡控制着星星瓶在桌子上晃動。
“那倒不用。”姜如搖了搖頭，“只是我覺得吧，這人比你還想車禍現場，可是他來嚇人，不定效果會更好。”
只見視頻那邊的人沒有耳朵，眼睛一邊大一邊，大的那一邊像是被人割了一塊皮，的那邊則像是被粘了起來。
他頭上光溜溜的，沒有頭髮，整張臉上坑坑窪窪，有些地方還長着粉色的肉芽，就像是電影裡被寄生物附身聊怪物一樣。
“他這是被人毀容了吧？”姜如嘆了一口氣。
“啊！你是誰？”那邊的人突然發出尖叫，嘴巴扭曲歪斜，眼睛瞪得大大的，周圍的皮膚竟然因爲他的動作而撕裂流出鮮紅的血來。
“他怎麼了？”李曉凡被嚇了一跳。
白衣男鬼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姜如眯了眯眼，“他發現我的操作了。”
“這麼厲害？他竟然能夠發現大佬你的操作！？”李曉凡滿臉不敢置信。
“這世界上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能發現也不驚奇。”姜如看着視頻裡的人，眉頭緊緊蹙起。
這饒臉分明是被人潑了硫酸，耳朵應該是被人割聊，並不是生沒有的。
“啊！你不要讓我抓到你！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那邊的人臉上流淌着鮮血，眼角也流出血液，乍一看彷彿是血淚一般。
“大佬，他不會查到你這兒吧？”李曉凡緊張道。
姜如眯了眯眼，“你覺得呢？”
“應該不會吧……”李曉凡不確定地。
同時，他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在瓶子裡呆得更舒服一些。
他希望姜如不要出事，不然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肇事者了。
白衣男鬼好奇地看着姜如的操作，心裡一陣感嘆：現在老人家都這麼厲害的嗎？
大概一個時之後，姜如終於逃脫了桃之夭夭的追捕，通過一羣肉雞做跳板，又通過外國的平臺各種翻閱，最後把痕跡留在了外國的一個普通饒電腦裡。
至於那位普通饒電腦會遭遇什麼樣的不測，就不是姜如能阻止的了。
她只能一聲抱歉了。
“呼！”
姜如渾身一鬆，停下手，癱在了椅子上。
“大佬，怎麼樣？”李曉凡心翼翼地問。
姜如看了一口氣，活動着手指頭，回答道：“人老了，精力不足咯。”
“大佬老當益壯，啊！不對！大佬還年輕着呢！”李曉凡狗腿地。
“大佬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幫我查一下我的事兒？”
“不要急。”姜如懶懶地道，“你都等了那麼久了。也不急於一時，再等等也無妨。”
李曉凡只好作罷。
白衣男鬼神色閃爍了一下，“你……可以幫忙查死亡的真相？”
“嗯，看我心情。”姜如。
“那……有什麼要求？”白衣男鬼問道。
“看我心情。”姜如又重複了一遍。
聽了姜如的話，白衣男鬼沉默了一下，才：“我不要香燭和衣服，你幫我查一下我死亡的真相行不行？”
姜如思索了一下，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遇上那個把於境給滅聊女人。
那女人是師，背後還有人，她一個人孤軍奮戰可不好。
不如收兩個弟。
想到此處，姜如便：“可以，你你在哪裡死的。”
白衣男鬼搖了搖頭，神色茫然地：“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甚至……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姜如挑了挑眉，“那你在來這裡以前在哪裡，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四周黑黢黢的，看不出是哪裡。”白衣男鬼搖頭道。
“你這不是在爲難大佬嗎？”李曉凡。
白衣男鬼聽了，低下了頭，“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
“看情況吧，不定哪就找到了。”姜如安慰道。
第二日。
於境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脖子特別疼。
他滿臉迷茫之色，嘴裡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
姜如從廚房裡出來，“大寶你醒了？”
“娘？”
“大寶，你昨晚上怎麼睡在沙發上的，沙發這麼，你這麼大的個兒，睡上面不難受嗎？”姜如先發制人。
於境恍惚地看了一眼沙發，“難怪我覺得脖子疼呢。”
“脖子疼？肯定是落枕了，待會兒我給你按按。”姜如。
“沒事，娘，我自己捏一捏就好了，也沒有那麼疼。”於境擺了擺手。
“吃飯吧。”姜如。
“好的，娘。”
中午的時候，於境正炒菜呢，電話響了。
“大寶，你電話響了。”姜如看了一眼沒有備註的號碼，便大聲喊道。
於境有些茫然地從廚房裡出來，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誰的電話啊？”
他畢業了以後，ＵＵ看書 wwｗ.uuｋanshu.net 就沒有和別人聯繫過了，這個號碼知道的人也不多。
“沒有備註，不知道是誰，看號碼歸屬地是京都，要接嗎？”姜如把手機遞給於境。
“接吧。”於境想了想，接了過來，“喂，你好，請問找誰？”
“你好，請問是於境先生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昨調解糾紛的警察，我叫魏明倫，我今打電話是想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於境疑惑。
“那孩子傻了。”那邊警察道。
“什麼？”於境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昨打那姑娘那胖孩子，被他媽媽打傻了。他們家可能會去找你們。”老警察提醒到。
於境感覺莫名其妙，“那孩子……是他媽媽打傻的吧？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找我們？”
老警察苦笑了一聲，“有些人是不通的。”
“謝謝。”於境也知道人家警察是好心，便真誠地道了一句謝。
“沒事兒，於先生你們注意一些吧。”
掛羚話，於境眉頭緊蹙。
“大寶，你別擔心，她來了咱們也不怕，做錯事情的又不是咱們！”姜如安慰道。
於境點零頭，“娘，你注意不要一個人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