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得追到住處才能趕上夜無的樓文,在跑過兩個拐角處時,眼睛頓時一亮,是夜無!同時,心裡閃過一絲疑惑。
“夜無!等等我!”樓文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他身後,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才讓他停下來。
夜無頭也不回,用疏離的語氣問:“夫人有何吩咐?”
樓文一愣,心不禁一疼,自知是自己對不起他,只能默默的嚥下這口血,抿了下脣,說;“既然你敬我是夫人,不該轉身面對我嗎?”
本來只是氣悶才喚他夫人的,卻不想反被他利用了,夜無氣得頭都疼了,卻不得不轉身,看了他一眼後,單膝跪下,沉聲道:“夜無見過夫人。”
張了張口,樓文有點泄氣的垮下肩膀,語帶傷心的問:“我們之間,非得這樣嗎?”
夜無只是低頭不語。
“唉,”樓文輕輕搖頭,蹲下去跟他一樣半跪在地:“夜無,對不起,這次是我做事不顧後果,我真的很抱歉,但是請你相信,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的靈魂都只愛你一人,只你一人。”
夜無的眉頭不禁一跳,穩住心緒擡頭迎視他堅毅且神情的清澈眼眸,設定好的臺詞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樓文在心裡陰險的一笑,傾身向前輕吻他的雙脣,起身之前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說:“再見,系統君。”
夜無目送他的身影離開了,才擰眉反省自己的行爲到底哪裡出了紕漏?不科學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他的真身?
風無擔心的看了他兩眼,卻不能上前,他的臉色還蒼白,顯然身體還未恢復,唉,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整一個莫名其妙好吧。
回到前廳走向穆子珩,在他身前停下,樓文仰頭看他:“夫君,我有點累了,能陪我回房休息嗎?”
穆子珩微微詫異,卻沒拒絕,而是執起他的手:“好。”
樓文一路上都在默默的用深呼吸來平復他緊張操蛋的心跳,首先,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他沒穿一本就要體驗一次死的感覺。
唯一值得慶幸的,估計只有一點,幸好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不然被日的對象竟然不是他的系統君,他非得要罷工了不可。
最後,他忍不住瞅了兩眼走在身邊的穆子珩,他的視線只能到他的肩膀,而就胳膊來說,他三隻胳膊還不知道有沒有他一隻胳膊的粗。
心好方有木有!畢竟每本小說的男主都必須具備一個逆天的技能,帥(器)又(大)多(活)金(好),還要身(持)強(久)體(威)壯(猛)。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樓文又繃緊了渾身的皮,包括頭皮!
穆子珩停下聲,皺眉轉頭看他:“你在不安。”
齷-蹉的心思被戳破,樓文忍不住想捂臉,嚥下心酸的血淚後,巧笑倩兮的搖頭:“有點,不過沒關係。”
說完,他轉頭對守在門口的丫鬟道:“準備熱水,我想沐浴。”
穆子珩的眉頭不禁一跳,彷彿猜到了樓文想做什麼,但是又不確定,只好按捺住,看他想做什麼。
樓文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沒有形象的脫掉拖了一路地板的長披風,肩膀頓時輕鬆了許多,忍不住嘟嚷了一句:“幸好不是聆音,不然這麼重的披風她哪裡拖得動。”
穆子珩看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長披風,示意丫鬟收走,估計是不會再出現了。
隨後讓丫鬟拆了頭髮,還他清爽的披肩長髮,然後是衣裳,脫得只剩下白色的裡衣,才舒服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洗澡水扛來。
穆子珩在他身邊坐下,安靜的陪他,也不過問他跟夜無的談話,從樓文的眼神裡,他已知曉了一切,無需過問。
“夫人,熱水準備好了。”丫鬟欠身說道。
樓文揮揮手,扶着椅把手想起身:“知道了,下去吧。”
他一動,穆子珩就立即扶住他,一直走到隔間,然後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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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文拉開裡衣的帶子,三兩下脫下上衣,露出他白皙卻沒幾兩肉的單薄胸膛,突然感受一股異常火熱的凝視,忍不住一僵。
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不應該主動離開,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他嗎?!
忍不住在心裡吐槽的樓文,驚悚的發現那燙人的視線從他的背一直往下移,越過他的腰,停在他的屁-股上?!
“將軍,能請你迴避嗎?”樓文心驚肉跳的出聲趕人了,怕再放任下去,身後那個男人就要撲上來直接開吃了。
穆子珩收回目光,惋惜的離開:“恩。”
大boss一離開,小小隔間的空氣頓時清新了,猶如深山森林的清晨。
不再猶豫,他解開褲腰帶,光溜溜的爬進浴桶裡,很仔細的搓澡,搓到水都快涼了,才捨得起來。
用軟布把水珠擦乾淨,樓文圖省事的直接把軟布展開,在腰間繫好就大搖大擺的出去,反正待會也要脫的,看似從容,其實他緊張得路都要走不好了。
穆子珩的注意力全放在隔間裡,聽水聲的盪漾,腦補將軍夫人沐浴的美景,喉頭不禁一陣陣發緊,一陣劇烈的水聲之後,隔間恢復了平靜。
穆子珩連忙正襟危坐,拿起爲了掩飾而特地取來的,耳朵精確的捕捉到樓文的腳步聲,當腳步聲在身邊停下時,他一轉頭就愣住了。
纖細粉紅的人兒,一絲不掛……哦,只有一塊浸了水就會變透明的軟布,若隱若現的風景真要命,穆子珩愣在當場。
樓文以爲他會馬上撲過來抱住他,然後開始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愉快到牀上玩耍,沒想到他居然看!傻!了!
呵呵,小爺的魅力不可擋啊,然而他一點都不想要,所以他只能主動彎腰湊到他面前,吻上他的薄脣。
下一秒,就被反動爲主,柔軟的雙脣被大力吮-吸,霸道的氣息侵入口腔,奪取他的空氣。
穆子珩慢慢站起來,保持四脣相接,將樓文摁如懷裡,力道大得好像想將他揉進身體裡似的。
樓文毫無防抗之力的被推倒在牀,毫無保留的敞開身體,被迫接納穆子珩的熱情,感受身體從被打開的痛楚,到麻木,再到嚐到味道後的瘋狂。
夜已深,樓文的淚已幹,嗓子都叫不出聲,身體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癱在牀上,沾滿情-欲的微張雙眸無力的看了眼還趴在他身上奮力耕耘的穆子珩,終於暈過去了。
被他知道是誰寫的這本小說,非得衝到ta家裡把人揍成豬頭不可,媽蛋,他對xxoo有陰影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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