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秦曉文哪敢不應,還愛嬌地伸出四個手指做發誓狀,“我保證,以後絕對聽你的,不再胡來。”
明斐玉勾脣,“你記着就行。”
“嘿嘿嘿,一定記着。”秦曉文也看出明斐玉不是在怪她,立刻得寸進尺地問道:“斐玉,今天我們還去看賽舟表演麼?”
“你還想去啊?”明斐玉無語地看着她,指指外頭的太陽,“你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賽舟表演什麼的早就來不及去了。”
秦曉文一看外頭,果然如此,她聽說賽舟一大早就開始,現在已經正午,肯定來不及去的,看到這種情況,曉文姑娘立刻捶桌,哭喪着臉道:“一年一次的賽舟表演欸,我居然就這麼錯過了,好不甘心啊。”
明斐玉微微一笑,安慰她,“沒事啊,你不是說一年一次麼?我們要在越城待三年,還怕沒時間麼?”
“對哦,我們下一年再看。”曉文姑娘聽到這話就立刻滿血復活,把這事放一邊,開始張羅着吃的問題。
明斐玉搖搖頭,這個姑娘啊。
……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
明斐玉收拾好行裝,走出房門,等隔壁房的秦曉文出來一起去退房。
這時候,樓梯口傳來喊她名字的聲音:“斐玉。”
明斐玉朝聲音方向望去,看到來者,面上笑容微滯。
這三天過來,容恪一直熱情地招待她們兩個,不,應該說熱情地招待她,明斐玉心裡覺得奇怪,就算是東道主,這做的也太過了。
而且,容公子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和程書意來個命定相遇,然後結拜兄弟什麼的麼?爲什麼老是圍着她和曉文姑娘轉啊?
從路人那兒得知容恪家裡的事情,明斐玉心裡也對他有幾分同情,便沒有拒絕他的來往,可是這下子看來,她好像把劇情蝴蝶掉了。
心裡淚奔,但是明斐玉還面帶笑容,不落痕跡地跟容恪打招呼:“容兄。”
“今日是雲山書院招生的日子,我來找你們一起過去。”
這幾天相處,容恪也知道,明斐玉和秦曉文兩個人是單獨來越城求學的,沒有帶上一個下人,這也讓他對她們的身份越發疑惑。
說是皇親貴胄,但是兩人都沒有帶上隨從,這顯然不合常理,然而她們的姓氏又是那麼顯眼。
明是國姓,秦這個姓氏也是不凡,他可是聽說皇城那邊有很多秦姓大族來着。
其實他也想過要問他們的來歷,但是又怕太唐突,惹得人家不高興,便沒有開口,想着以後熟悉再說。
容恪又跟明斐玉閒聊了幾句,秦曉文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遲了。”秦曉文吐着舌頭,不好意思地道歉道。
想到今天要進入書院學習,她就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今天就起晚了。
“沒事,我們走吧。”明斐玉沒有說什麼,她早就猜到這姑娘晚上爲什麼睡不好了,一個女子進入男人才能進的書院,這對於自詡比男人強的曉文姑娘來說無疑是一件興奮的事,睡不着也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