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叔想想覺得對極了,即便疑惑,可是侄女一個五歲的小姑娘知道什麼,況且現在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把糧食慷慨贈與別人的活雷鋒,不過,既然能這麼悄無聲息的送東西過來,真要是有心的話,肯定也能做點什麼措不及防的事情,看來以後還是要警醒些纔是。這麼想的不光是王老四,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眼前最重要的還是美美的飽餐一頓。自從全村開始隱藏以後,他們可是再沒有吃過這麼濃稠的早飯了。
早飯後,一家人繼續集體上山尋找吃的,王子清也跟着哥哥姐姐走在孩子的隊伍中,後山的確很大,由稀稀拉拉的大小不一的樹木到後面越來越密集,也越長越大的樹林,“清清啊,看見沒,最高的那片樹林就是咱們不允許進入的地方,奶奶他們可是說了,裡面有吃人的野獸呢。不過你放心,邊上被村裡人做的圍欄圍着呢,只要不越過去就沒有危險。”堂姐王子春拉着小堂妹,又一遍細細的叮囑着。每次上山,王子春都會和弟弟妹妹講上一遍,生怕他們年紀小,忘記了,要是一時好奇就闖了進去,那可是要命的。
“知道了,大堂姐。”王子清糯糯的答道。不過也是好奇的,畢竟在原主的記憶裡,即便是鬧災荒的那幾年,也沒有聽說過野獸下山吃人的事情,看來,不是裡面物產豐富,就是沒有吃人的野獸存在,但是這麼深的林子裡,要是沒有野獸,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是物產豐富了,雖然王子清對於裡面的東西很好奇,但是也沒有進去大肆掠奪的想法,畢竟原主的那一世,沒有深山裡的物資,人們也沒有餓死的,即便是餓到吃觀音土,也都是保住了性命的,這在那個死亡無數的特殊年代可都是很少見的,所以這一世的王子清更不可能爲了彰顯自己而改變裡面生命的打算了。最多,她悄悄的在外圍撒些特耐旱的野菜種子,給村民們多備些食物,減少吃觀音土的存在吧。
這麼想着的王子清,趁着小夥伴們不注意的時候,在經過的地方悄悄的灑下了很多種子,更是用了空間裡的靈泉水浸泡過,這樣的種子不但耐旱,更是加快了生長進度。系統在故事發生前幾年就把自己傳了過來,想必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吧。之後的時間,只要王子清上山,就在經過的地方撒種子,村民們也因爲瘋長的野菜開心不已,時不時的還能挖到野生的紅薯,即便氣候異常,莊稼植物都大面積的死亡,可是山上卻總能找到些吃的,雖然還是不能溫飽,但最起碼,沒有餓到吃土的情況,村民們都以爲這是他們祖祖輩輩行善的原因,要不然怎麼就老王村有吃的,別的地方都有餓死的呢。這麼想着的大夥以後更加的行善積德了。
就這樣,時間緩緩的流逝着,即便很艱辛,但是村民們任然安穩的度過了災年。
......
“聽說了嗎,明天就有知青要上咱們村來搞建設了。”
“真的呀,之前縣裡不是說用不到咱們村嗎?”
“誰知道呢,聽說,原本是人少,現在下鄉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即便安排三個五個的也能幫着解決點問題啊。”
“你說的也對,既然來了,就安排吧。”
......
王子清坐在門口聽着大夥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着知青下鄉的事情,也在問着系統,“初一,我記得男女主就是這批下鄉的知青吧。休息了好幾年,要開工了。”
“對的,宿主,開工大吉啊!”系統式加油,簡單。
雖說男女主要來,可是王子清真心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還是和平常一樣,該幹嘛就幹嘛。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這不建設農村的一幫知青安頓好後,就跟着村長安排的人帶着工作,老王村沒有什麼水田,這個時候都是旱田除草的時候,“都說農民是面朝黃土背朝天,一顆汗珠掉在地上摔八瓣,我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哎,斯年,你咋都不怎麼出汗呢?”王華皓覺得自己羨慕嫉妒恨了。都是爲國做貢獻,怎麼自己就那麼狼狽,可對方卻跟個嫡仙似的。
“缺乏鍛鍊”簡短的四個字回了這個平時嘰嘰喳喳卻沒什麼壞心思的小夥伴,李斯年就繼續奮鬥在‘前線’了。下工回了知青點,還沒進院子,就聽見‘噠噠噠’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一張清秀臉龐就顯露在眼前。
“李斯年,同志,幹了一天活,累了吧,我給你煮了糖水,補充營養,你,喝點吧。”張風畔略帶得意的掃了眼旁邊也想獻殷勤的女知青,“真是不要臉,一個個的看見李斯年就跟瘋狗看見肉包子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有什麼資本,”張風畔心裡嘲諷了一遍情敵,才氣順了些。自己可算是這裡和李斯年最熟悉的人了。
李斯年看着眼前的糖水,“不用了,張同志,我並不覺得累,也不需要補充營養,你自己留着吧,以後也不必搞特殊,我不需要。”說完也不管衆人的神色,徑直去了廚房準備梳洗一番。
“呵呵,看她平時怎麼跟咱們嘚瑟的,還以爲和李同志多親近呢,結果,呵,也就這樣吧。丟人現眼,咱們有自知之明,可不像某人。”牙尖嘴利的王成玉看見張風畔丟人就覺得很開心。一個宿舍住着,就她好像多出奇似的,看不上這個,又指揮那個幹啥幹啥的,慣的她。
“好了,別說了,走了,我們飯才做到一半,沒看男知青們都走了嗎。”一個宿舍的李雲湘拉着王成玉進了廚房,只剩下張風畔一個人難堪的站在院內。
“哼,這個賤人。”不過幹了幾天,也累壞了,端着糖水回了屋子,一點也沒有要幫着做飯的意思,自己可得保養好些,要不然怎麼配得上李斯年那俊美非凡的臉呢。黃臉婆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