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哪裡不好!”男人說着就忍不住繼續撩火,兩人已然達成了一致,而且白巧巧趁着自己在白老爺子面前還有一些說服力,或者說她可以通過另外的辦法來博取老爺子的信任。
白巧巧想到這裡不由得回憶起了一些封塵住的記憶,她還記得自己回到白家之後,白老爺子就把那一塊玉佩給拿了回去,不但如此,她在後來還隱約看到白老爺子對着那一塊玉佩出神,似乎在回憶一些美好的記憶,對,就是在回憶一些美好的記憶。
那一塊玉佩對白老爺子來說很重要,似乎不止是一份血脈的繼承,還有另外一種就是對思念的繼承,白巧巧冒認的那一個便宜孃親似乎白老爺子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往,要問她怎麼知道。
她也曾隱約的聽說過,自己那個便宜媽媽曾經是老爺子的未婚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塊玉佩恐怕就是信物。
從賓館分開之後,白巧巧就想了很多,姜妍兒纔是自己那一個便宜媽媽的女兒,她們肯定是有幾分相似的,這時候的爺爺恐怕也是有了幾分懷疑,只要一想到這裡白巧巧就忍不住害怕,她纔不要被趕出白家,她在白家待了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麼那一個正版的回來自己就要被趕走,她的千金身份會淪爲上流社會的笑話,她會被所有人的質疑心機不純,她是心機不純又怎麼樣?就算是她錯也不能讓外來評價,而且她在這十幾年裡面對白家的好,還有對白爺爺的各種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不能對自己這麼殘忍。
白巧巧越想越惱火,眼裡迸發出來的強烈不甘心幾乎要要燃燒掉一切的理智,她要槍,她現在不得不出手,她從小就立誓要成爲有錢人,既然上天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她爲什麼不抓緊?
她不要過回那一種日子,不要!
白巧巧把車子開得飛快,沒一會就穿梭過層層的車子,讓不少的車子都怕了她,直接回到白家的車庫,她放好車子剛出來,走到大門前正要推開門,忽然一陣嬌笑的女聲讓她手瞬間就僵滯在原地。
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是姜妍兒那個賤人,還有爺爺的說話。
白巧巧頓時有些不敢動了,生怕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那一幕會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看到白老爺子跟姜妍兒相處和諧,就像一對真正的孫女那樣,而不像自己每次都感覺跟他有隔閡,她很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小姐,你回來了!”就在白巧巧愣訝的時候,從外面賣菜回來的阿姨,一看到白巧巧馬上就笑着走過來道。
白巧巧聞言一愣點頭,很快阿姨就推開了大門,屋裡的姜妍兒和白老爺子自然是也聽到了這聲音。
白老爺子倒是沒有什麼想法,聽到了自己的孫女回來臉上掛着一抹笑容:“妍兒,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孫女巧巧!”
姜妍兒聽到白老爺子這話臉色微微的僵硬,就連剛剛的笑顏也不見了,還一臉怯怯不安的站起來。
“白小姐!”姜妍兒很會示弱,這不,一臉處處動人的姿色讓白老爺子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巧巧,而白巧巧還真的沒有經腦子,一看到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那一幕發生了,她當即就指着她怒吼:“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白巧巧臉色非常的不好看,現在看到姜妍兒出現在這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很快這個女人就可以借勢揭穿自己這個假冒的?
“我我…”姜妍兒手無足措,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其實她沒有錯,可是現在裝作很弱勢處處被白巧巧壓制,用弱來博取同情,阿姨看着白巧巧這樣盛氣凌人的模樣忍不住把心偏向姜妍兒這邊,而白老爺子也有些不滿意白巧巧這種作態,他把臉一擺,威嚴道:“巧巧,不得無禮!”
“妍兒是我請回來的客人!”白老爺子說着就看向姜妍兒道:“妍兒你快別站着,對肚子嬰兒不好!”
白巧巧一聽到白老爺子的話,她臉色猛然大變,爺爺爲了那個賤人來斥責自己?
她大眼瞪着他們,退後兩步:“爺爺,你爲了她罵我?”
“巧巧…”白老爺子也發現自己的語氣重了一些,他下意思想要挽救馬上就伸手過去,然而姜妍兒卻率先出聲。
“對不起!我不知道白小姐你這麼不待見我…都是我不好,白小姐你不要生氣…”
“我們說話,誰讓你插嘴了?你不過是一個不要臉賤種而已,你以爲你懷着宣哥哥的孩子就能夠母憑子貴了嗎?你做夢…”白巧巧一聽到姜妍兒的話當即就怒了,毫不收斂就衝着姜妍兒大怒。
“巧巧!”白老爺子一看到白巧巧這般蠻不講理,他的臉色當即就沉了沉,對着白巧巧怒喝一聲。
“白爺爺,你別生氣,巧巧姐不是有意的…”姜妍兒看着白老爺子生氣,她又開始卻說起來,雖然看起來是卻說,可是每一句話都存在着刺激白巧巧理智的意思。
“姜妍兒,你給本小姐閉嘴,誰要你假好心?”白巧巧當即就怒吼,對上白老爺子也是一臉失望,眼眶裡面大顆大顆的掉下眼淚來:“爺爺…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大聲叱喝過我,可是你現在竟然爲了一個外人來說兇我…”
“巧巧…”看着白巧巧哭泣,白老爺子心裡難受。
“都是我不好,白爺爺,我不知道白小姐竟然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我我…”姜妍兒說着就道歉,一個懂事處處爲人着想,一個是刁蠻不可理喻,這對比顯而易見。
“不是你的錯…”白老爺子下意識安慰,可卻刺激了白巧巧。
“就是她,她憑什麼可以爲宣哥哥懷上孩子,爺爺你忘了嗎?她懷上孩子卻不打掉這明顯就是有私心…”白巧巧怒道,自己不能好過,她也不會讓姜妍兒得了便宜還賣乖!
“…”白老爺子聞言臉色微微一沉,而姜妍兒聽到這一句話臉色嗖的一下就不好看了,手心也牢牢的抓緊。
白巧巧你這個賤人,這一切本來就該屬於我的,你纔是那個不要臉色賤人,她憑什麼這麼來質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