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家富家女也沒有太過的潑辣味,只是對人不對事,安寶兒鬧出來的事,結果她自己不出面倒是讓男朋友前後撲心撲命的給她處理,這讓富家女看着非常的感動,原諒她過錯,卻也讓顧晨軒徹底和安寶兒關係決裂。
把這一件事處理完之後,顧晨軒也是心累的給安寶兒打了一個電話。
“寶兒,我們分手吧!”顧晨軒打來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分手。
安寶兒哪裡肯,她一聽到這一個電話馬上就跑到顧晨軒家樓下苦求,十分的可憐,顧晨軒的爸媽看着也有些於心不忍,認爲安寶兒這是改過錯了。
在顧父顧母的勸說下顧晨軒倒是沒有說什麼話,也算是默認了給她一個機會。
在得到原諒機會的安寶兒爲了挽救自己的男人,她也盡力的用自己的身體去安慰顧晨軒,甚至有以前她不願意做的事都主動做了,正所謂自己有錯在先就低人一等,把顧晨軒伺候心滿意足,安寶兒以爲自己這樣做就能夠穩住自己的位置。
晚上在兩人的情事過後,屋內還殘留着一股濃厚的味道,安寶兒就心滿意足的趴在顧晨軒的懷裡,素指一點點的勾引着他媚笑。
“晨軒,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跟人家結婚?”
“我爸媽也催得及…”安寶兒說着有些委屈道,回想着自己父母的話,她也緊張了。
現在首先要抓緊顧晨軒,不能讓自己到手裡的肥兔子給飛了,至於司徒澈,那只有以後徐徐圖之。
安寶兒一點點的在腦子裡面勾畫着自己的美好將來,根本就沒有看到顧晨軒在聽到她這一句結婚之後的臉色是怎麼樣的。
顧晨軒臉色微微的沉了沉,很不希望和安寶兒結婚,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種安分守己的女人,從那一次幫着她處理那些收尾的時候,他就已經很鄭重的想了這一個問題。
是關乎自己的幸福問題,他不能輕易決定,而且他現在都有心和安寶兒分手,雖然這個女人在那一方面很有手段,然而他看着她每一次收斂的伺候自己的那種神經,他竟有些莫名的感覺到髒。
對!就是髒。
那一次貝貝把她堵在門口說的那一個字,不知道爲什麼,那一個字至今都對他產生影響,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跟着這個女人走在了一起,一個被人趕出來的情婦,其實關於安寶兒的事他都沒有跟父母說,也是害怕他們擔心,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晨軒?你爲什麼總是這樣?我說了我們結婚,爲什麼每一次提到這個問題你都不回覆一下我?”安寶兒有些不依了。
“別鬧了!”顧晨軒心煩,聽到她這撒嬌的聲音,非但沒有以前那種耐性去安慰,他直接掀開被子走了出來。安寶兒看着他這樣臉色微微的沉了沉,緊緊的拽着被子,一雙眼睛幽怨的盯着顧晨軒毫不留情離去的背影。
“顧晨軒!你是不是不願意娶我?”其實很多次她都有提過要結婚,可是顧晨軒都是一言不合就離開,簡直就是吃完就翻臉無情,虧他們剛剛還在在做着世上情人最爲密切的事,爲了討好他,她可是沒少去看片子學習那些高難度的動作就是爲了討好他,可是他呢?
顧晨軒走出來直接就開着跑車離開,屋裡的安寶兒還能聽到車聲,顧晨軒現在是連留夜都不願意在自己這裡留夜是嗎?
“啊啊…”
“顧晨軒你夠無情…”安寶兒越想越揪心,心裡憋着慌悶,她一手就那和枕頭亂扔一通都沒有感覺到泄氣。
“好好…你不願意跟我結婚是嗎?我會讓你願意的…”安寶兒盯着外面發狠道。
她知道顧晨軒孝順,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討好那兩個老東西,只要有那兩個老東西站在自己的身邊,她就不相信顧晨軒還能怎麼樣!
安寶兒想到就開始計劃了,爲了順利成功,她甚至開始在顧父顧母耳邊有意提起這話題,讓他們一點點的往她這邊靠近,最後顧父顧母還真的跟着安寶兒向顧晨軒逼婚了。
出去外面看市場回來的顧晨軒,一回來就聽到自己的父母跟自己說到安寶兒和自己的婚事,顧晨軒沒由來的牴觸,眉頭緊緊的鎖住
“我不會娶她的!”顧晨軒登時怒氣而起,他都沒有提起這一件事,結果安寶兒倒是率先提起來了,而且她倒是打着好算計,接着自己父母來逼婚?
他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個安寶兒還這麼有心機,她在自己這邊走不通之後馬上就藉助自己的父母來逼婚,她可真行!
“兒啊!你和寶兒關係好好的爲什麼不結婚,你不能這樣耽擱人家的女孩兒啊!”顧母現在的眼裡完全都是安寶兒這個好媳婦。
甚至也開始不滿自己兒子這種行爲,他怎麼能樣子來吊着人家女娃,要知道這女孩子是經不得太久的磨耗時間。
“媽!我不會娶她進門的,而且她也沒有你們想的那樣好!”顧晨軒怒道。
本來他就已經對安寶兒沒有好感,可是現在又被安寶兒這麼一設計,逼着鴨子上架的感覺誰都不願意承受,這架子要是新的,他倒是沒有什麼怨言,興許還會很愉快,可是安寶兒做過別人情婦這一件事始終是他心裡那一道過不去牆,已經不是坎了,是高牆。
“什麼意思?”
“軒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趕緊解釋清楚!”
顧父雖然喜歡安寶兒那一張嘴甜可是他也相信自己的兒子,既然他說了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着安寶兒這個女人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太能折騰了吧!
這樣的兒媳婦確實不適合做媳婦,上一次鬧得自己的兒子就沒日沒夜的給他處理,這一次她如果又做出什麼大事來,他們這兩口和一家人哪裡夠她折騰?
顧晨軒看了看自己的父母,覺得這事也該是了結的時候,而且這都是安寶兒自己逼他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