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還是不救?想了一會,羽靈決定還是把人帶回去再說。只是他一身的血腥味,萬一被追蹤的人追到就麻煩了。
夏夜,河邊的荷花開了,離得近的地方有荷葉可以省點水來,幫男子先處理下傷口。羽靈打定主意,去河邊折了片荷葉,捧了一瓢水後,將他胸口的血跡沖洗乾淨。
費力的將人背在肩膀上,走了約有十分鐘的路程,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城隍廟。羽靈將人放在稻草堆裡,拿出昨夜放在燭臺邊的打火機,將剩餘的柴火堆成柴火堆,點燃。
男子因爲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細瞧之下,五官格外精緻,臉部輪廓添了分英氣。
羽靈從積分商店裡兌換了一個醫藥箱,解開男子的前領,血肉模糊,受傷很嚴重,再不處理的話,傷口會發炎。從醫藥箱中取出了酒精,沾染了棉球,先給男子消毒,然後敷上金瘡藥,最後再用繃帶繫好。
處理完胸口的傷勢後,羽靈又如法炮製,將他全身上下的傷口都用繃帶包好了,現在除了一張臉能看得清楚外,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埃及木乃伊,一動不動的,大晚上如果沒有燈火照着,還真有點滲人。
現在拋下他一個再回去打獵已經來不及了,羽靈嘆了口氣,化食慾爲動力,打坐開始修煉武功。
清晨,羽靈率先從夢中醒來,看向一旁,男子依舊昏迷不醒,羽靈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着低燒。看樣子,要破費去藥鋪買點藥了。
肚子餓的咕咕叫,羽靈找了條水溝,洗了把臉,懷中揣着銀兩,去了趟集市。路過菜場的時候,手一把被人拽住,羽靈當下的反應就是一拳,身後的人“哎呦”一聲,捂着肚子罵道:“你個殺千刀的臭婆娘,這兩天都死哪裡去了?難道是揹着我去偷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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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朱大福,朱大福找了羽靈兩天,一點音訊全無,昨兒個打獵,跑到集市上來賣。沒想到看到羽靈擡腿就要朝着藥鋪去,連忙拉住了,沒想到卻被羽靈揍了一拳。他當即發飆。“識相的趕緊給我死回家去,別在大街上丟人現眼!”
“喲,這不是朱大官人麼。怎麼今兒個有空來集市上買東西啊?這位是!”
朱大福迴歸頭,定眼一瞧,原來是一直找他喝酒的潑皮王田。“我家婆娘。我家裡有點事情要忙,下次一定請你喝酒,告辭!”
說着就要來拉羽靈的手,被羽靈躲過了。朱大福惱羞成怒,恨不得當場給羽靈一個巴掌,可是看着她身上穿的新衣裳,皺眉說道:“你身上穿的這身哪裡來的?”
“花錢買的。”跟着朱大福回去還有好下場麼,羽靈又不是傻子,能被他認出來已經是悲劇的事情了,還要跟着朱大福回去,爲他做牛做馬,她纔不樂意呢!
“你哪來的錢?”朱大福記得將二妞趕出去的時候,二妞身無分文,怎麼兩天不到,她就有錢了?難道是偷來的?
羽靈說道:“打獵換來的錢。”
朱大福臉色一沉,說道:“胡說八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有本事去打獵?我看你的錢來路不正,把它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