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野的脾氣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自己被拍到了照片,紀北野覺得這是劇組和廠家的錯。
如果不是嚴格把關,怎麼會讓人混進來。
紀北野把人罵了一頓,把廠家都給罵懵逼了,他們是可是出錢的人啊。
不是說出錢的人是大爺嗎。
不過是想要利用明星效應增加產品的銷售而已,這個紀北野還真當自己是大爺。
自己使用獨立的化妝間,一會這一會那的,也就是看在他紅而已。
明星那要放在古代就是戲子,那就是下九流的東西,真是要上天了。
他們是做產品的,沒有紀北野這個明星,還有其他的明星。
更何況現在紀北野深陷出櫃門醜聞,萬一紀北野遭到了抵制,他們的產品也要跟着倒黴。
紀北野在電話裡大喊不拍這個廣告了。
廠家就直接說:“不拍也行,但是你先違約的,三倍的違約金。”
紀北野一聽更火了,“不就是三倍違約金嗎,老子不拍了。”
紀北野砸了電話,煩躁撥頭髮,朝司南和蘇祁問道:“現在該怎麼辦,杜冰那個死女人也跑得沒影了。”
司南摸着下巴,看着紀北野充滿了輕蔑,“真不知道以你這樣的智商和情商是怎麼紅起來的。”
“老子長得帥。”紀北野不耐煩地說道,“現在不是諷刺我的時候。”
“沒有杜冰就找其他人,你有合適的女明星嗎?”司南朝紀北野說道,“就用女明星上位不成,就用自己養的黑粉攻擊你。”
“女明星啊。”紀北野點了點下巴,“我倒是有一個非常討厭的女人,就是胥詩雙,這個女人可把我噁心慘了。”
這個胥詩雙只是三流明星,手上也沒有什麼作品,多次想要跟紀北野睡在一起,想要拍出什麼能鬧緋聞的東西。
紀北野是多麼驕傲的人,怎麼會看上這種人,偏偏這個女人還是喜歡在大衆的面前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好像他跟她有什麼關係一樣。
可把紀北野給噁心慘了,司南一說,率先就想到這個女人。
司南眯了眯眼睛,看着紀北野,“你該知道怎麼做吧,如果你再弄出什麼好歹來,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就乖乖離開葛秋。”
“這事都是因你而起,你要不解決了,就沒有資格留在葛秋身邊。”蘇祁也說道。
這會倒是跟司南同心,能剷除了一個競爭者算一個。、
紀北野的臉色難看,他當然知道這兩個男人的心中想什麼,如果這件事不能完美解決了,他就要被淘汰。
紀北野看着葛秋,他絕對不會離開葛秋。
明明最先擁有葛秋的人是他,是這兩個不要臉的人插.進來,被迫共享了葛秋。
計劃好了,既要開始施行。
紀北野給那個三流明星胥詩雙打了一個電話,約到了一個酒店。
這個小明星沒想到紀北野這樣的超級明星能給自己打電話,還約自己。
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就去赴約了。
紀北野看着豔俗的胥詩雙,真是眼睛都不想睜,但是爲了計劃不能不虛以委蛇。
“紀北野,你找我。”胥世雙盯着紀北野,舉止曖昧。
紀北野揮開了胥詩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着臉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
“我做了什麼?”胥詩雙有些懵,隨即問道:“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我和助理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就因爲我當初沒有潛規則你,你就這樣的手段報復我?”紀北野銳利地盯着胥詩雙,“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件事跟我毫無關係,我要走了。”胥詩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也顧不得誘惑紀北野的。
紀北野攔住了胥詩爽,“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給弄清楚了,你是不是訛詐我?”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胥詩爽連忙否認。
不管胥詩雙如何否認,紀北野說的話都是模棱兩可的,似乎是篤定了這件事就是胥詩雙做的。
反正話裡話外都是胥詩雙這是胥詩雙爲了報復他做出來的事情。
胥詩雙走了之後,紀北野拿出了隱藏在角落裡的單反相機。
胥詩雙是蘇祁公司旗下的藝人,蘇祁還特意了安排了什麼導演製片人的酒局,讓胥詩雙去陪酒。
一個女明星就去陪酒會發生什麼不用想。
蘇祁讓人拍下胥詩雙陪酒的醜態,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乾淨了。
之後又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蘇祁都讓人錄了下來。
不過胥詩雙爲了能夠紅,真是什麼都捨不得。
娛樂圈就是放下了無數倍的名利圈。
準備充分了,但是紀北野,司南蘇祁三人沒有急着把證據放出去。
而是再等合適的機會。
紀北野出櫃男助理的事情越來越熱了,網絡上很多人攻擊葛秋,一些人放出了葛秋的照片。
葛秋本來就是那種長得非常普通的男人,自然不上鏡,而且上鏡了還要醜幾分的人。
一些人攻擊葛秋醜的不堪入目,尤其是紀北野的粉絲,跟瘋了一樣攻擊葛秋。
說紀北野纔不會喜歡這麼醜的男人,這種醜男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愛豆。
羣情激奮,現在葛秋基本都不出門,每天鬱鬱寡歡的。
有一些瘋狂的粉絲,甚至守在公司門口,葛秋一出去,就被丟石頭,扔爛菜葉。
粉絲的瘋狂很恐怖的,一些粉絲居然會爲了自己的偶像去死。
可想而知現在葛秋的狀況非常不好。
三人盯着這些攻擊葛秋的話,臉色難看,司南一腳踹在紀北野的身上,“看看你做的好事,簡直就是廢物。”
紀北野被司南踢得很疼,痛得呲牙咧嘴的,但是都默默忍了下來,說道:“現在是不是該要逆轉方向了?”
司南點點頭,“時機差不多了,可以行動了。”
“兩個月不準碰葛秋。”蘇祁冷冷說道,“這是懲罰。”
紀北野焉嗒嗒的,兩個月不能跟葛秋嘩嘩譁,真是要他的命。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爲這件事確實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