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妹子的急性子,果然還是沒變。”毒娘子的目光饒有興趣的在劉凌灝的臉上轉了一圈兒,韜晦不明地看了兩個對紀容羽沒有任何影響的侍應生,然後笑道:“這是劉凌灝,我想你多少有點印象,畢竟人家幫你贏了不少錢。後面的比賽我都有看,毒姐覺得他是個人才,好容易才讓他同意進入我西堂。今天是個好日子,怎麼都想請紀妹子過來一起高興高興。”
海昇低着眼,眼底是濃濃的怒氣。
紀容羽冷笑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走到劉凌灝的面前,漆黑的眼眸看着男人,忽然一擡腳,直接將兩個爬起來還是不死心往劉凌灝身上黏的女人直接給踹了出去。她站在劉凌灝的面前,忽然挑起了劉凌灝的下巴,看着那記憶中屬性性感卻薄涼的嘴脣,將自己的脣印了下去。同時,擡起的指尖順着他的側臉往下滑,帶着別樣的詭異和曖昧,輕輕鬆鬆將他今天穿的襯衫釦子挑開,露出精幹的胸膛。
紀容羽的指尖冰冷無情,滑過致命的喉結和胸膛,這讓劉凌灝下意識地繃緊了神經打了個寒顫。但最要命的是,眼前這個看不到臉的,被稱爲北堂紀的北堂堂主,有一種讓他深深忌憚的壓迫和危險,可偏偏她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指尖,撩撥的除了自己的致命地帶,還有不偏不倚自己的,敏感地帶!
他是一個將自己一生都奉獻給了特訓的光棍漢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那裡,可是卻被眼前的女人輕易撩撥,這讓他感覺很不好。他幾乎是咬牙挺着,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忤逆摸不着性子的這個女人,眼睛堅韌地盯着她,絕不屈服和放棄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情緒,乃至慾望!
紀容羽的做法讓毒娘子一瞬間的氣惱,她今天找紀容羽來心中何嘗沒有自己的小九九,最主要的問題是,她多少看上了劉凌灝,想把他弄上自己的牀。可是紀容羽這麼一弄,她是吃還是不吃?而紀容羽這麼做的主要原因又是什麼?
親吻這劉凌灝的嘴脣,可是紀容羽的眼睛卻帶着無情和審度地看着劉凌灝。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神情,和委託人記憶中一樣。
紀容羽很不想承認,或許對於劉凌灝來說,委託人就真的只是一個任務目標。他是一個知道犧牲的人,爲了完成任務,他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身體,和委託人上、牀。
紀容羽覺得有些諷刺,從正義的角度講,這是犧牲,從女人的角度講,這是卑鄙和欺騙,從****的角度講,這是狡猾。
在劉凌灝伸手要推自己,向他現在的僱主毒娘子表忠心之前,紀容羽脣齒間溢出一聲冷笑,然後站了起來。她從茶几上抽出乾淨的溼巾紙,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脣,直接將溼巾紙丟在垃圾簍,邁動修長美麗的雙腿回到沙發那裡坐了下來:“真是失望。毒姐,不是我後輩不尊重你,也不是我北堂不給你們西堂面子,如果你還是打算這麼打太極,別怨我直接這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