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歌在古玩市場又逛了一圈,最終還是默默地嘆了口氣,悵然若失一無所獲地離開了。散心沒散舒坦了,反而看着一地的假貨還能賣出讓她如今家庭壓根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價,頓時覺得人生處處不公平。但她還是決定好好學習,有了能力,才能改變她灰暗的未來。
在應歌離開古玩市場之後,紀容羽默默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一身狼狽時而癲狂的女孩披着破碎的衣物,赤着雙腳,滿臉怨恨和歇斯底里,一面流淚一面笑着低低地嘶吼:“她的一切,憑藉的大部分並不是她自己的能力!打破她的高傲,打破她的自以爲是,將這個自私無情的女人打回原形!也讓那些自以爲是的男主男配變得和哥哥一樣,讓他們付出代價!最後,求你,求你幫我守護好我的哥哥和父母……”
應歌的家庭結構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總之是極品扎堆。應歌的爸媽也是重男輕女的,所以應歌頭上還有一個姐姐,下面最後纔有了個弟弟。應歌在家中不高不低,加上經濟並不寬裕,緊着快議親的姐姐和最寶貝的弟弟,就只能屈就她了。
紀容羽忽然眼睛一亮,笑了。
……
“哥哥!”紀容羽回到家,就看到下午和朋友們打完籃球回來的紀函允。
紀函允穿着寬鬆的籃球服,臉上身上都是臭汗,碎髮溼溜溜的,但是那雙充滿朝氣的眼睛卻極亮。看到紀容羽,紀函允就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老遠就揮動手臂,高大的個子和他激動的行爲極爲不搭,加上他帥氣俊朗充滿活力的臉,引得衆人頻頻側目。
不得不說,校草果然有校草的資本。
紀函允和同樣穿着隊服的幾個朋友相護捶了彼此幾拳頭,然後邁着長腿跑了過來,拍過籃球黑漆漆的手直接蓋住她的腦袋,毫不客氣地揉了揉,又故意一把將紀容羽攬入自己臭烘烘的懷裡抱了抱,這才笑嘻嘻地道:“妹,回家!”
紀容羽額頭青筋直蹦,毫不客氣地屈肘,衝着他精幹有腹肌的肚子來了一下:“姑娘我的美好形象!”
紀函允配合地捂着肚子,接上了話:“早毀了……”
回到家,紀函允被紀容羽第一時間塞入了洗手間,自己也回到了自己房間的洗手間準備將紀函允故意沾在自己身上的臭汗洗乾淨。這一洗,洗了整整半個鐘頭,順帶的,弄清楚了這個項鍊的基本情況。
項鍊其實屬於一個封印,封印着一小方世界的殘片。原著中,應歌在項鍊認主之後看到的是一個只有普通四合院大小的土地,一棵樹一口井,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到了她這裡,東西沒多,空間卻大了不少,比原著多出個四五倍。
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