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去哪裡了,這麼久都不回來,邀請女孩子出來玩,竟然是把人家晾在一邊,真是個大笨蛋。”而這悶悶不樂的少女赫然便是唐婉兒,顯然唐婉兒是因爲楚峰將之晾在這裡而感到的不愉快。
“這位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就在唐婉兒胡思亂想之際,一聲親和有磁性的聲音柔聲詢問道。
來人是一個俊朗的青年,其手上還拿着一束鮮花,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不過唐婉兒似乎是沒有聽到來人的話語一般,依舊是自顧自的在座位上自言自語着。
見到唐婉兒這般態度,青年也是不急不躁,而且他也是看出了少女心中的不悅,並且是什麼原因他也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
“小姐,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青年再次輕聲說道,同時手中的鮮花也是往前遞了遞,從唐婉兒來到這裡,青年便是已經注意到了唐婉兒,而此番前來就是爲了唐婉兒而來。
這才唐婉兒倒是聽到了青年的話語,但卻並未個青年什麼好臉色,直接便是丟出一句冷冷的話語:“有人了,你到其他地方去吧。”
高冷,僅僅其氣質便是足以拒人於千里之外,然而青年卻是絲毫不死心,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小姐...”
然而,話音未落,唐婉兒便是再次冷冷開口道:“我讓你到其他地方去,你聽不到嗎?”
同時唐婉兒身上散發出一股股令人冰冷的氣息,壓的青年有些喘不過氣,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就連身子都是沒了知覺一般,青年臉上滿臉驚駭的表情,但嘴裡卻是說不出任何話語。
唐婉兒並未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但是其自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卻是讓青年望而生畏。
青年手微微一抖,手中的花便是掉落在地。
“滾!”隨即,唐婉兒再次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青年聞言直接便是急忙朝着後方跑去。
現在的唐婉兒心情很是不好,除了楚峰以外,估計任何人都很難在她這裡討到什麼好話!
“臥槽,這女人真是可怕,發起怒來,直叫人心生寒冷!”那青年跑到不遠處,來到和他大半差不多的幾人面前,心生畏懼的說道。
而這幾人一看他們的裝扮,便是能看得出來是大家族的少爺,只是不知道是那個大家族的少爺,
“哈哈哈,唐大少爺,沒想到你也有碰壁的時候啊,可真是少見呀。”那被稱唐大少爺的人便是之前在唐婉兒那裡碰壁的青年,名叫唐鴻,是武聖城四大家族之一唐家的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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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聖城大大小小的家族不計其數,但其中有四大家族底蘊最爲強悍,可以說在武聖城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能夠撼動四大家族,而四大家族實力都差不多,也導致四大家族在武聖城形成了四足鼎立的局面,其中四大家族分別是:北邊楚家,南邊唐家,西邊徐家,東邊鄭家。
而在唐鴻面前兩位和他年紀差不多的青年,一個是西邊徐家大少爺,一個是東邊的鄭家三少爺。
三人關係也是非常的要好,平時也一起做過不少壞事。
“誒,徐大哥,你別說了,這小N非常詭.異,在她身上我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冰冷,如同冰窖一般寒冷,讓人心生畏懼,無法接近分毫。”唐鴻回想到之前的感覺,渾身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嘿,看把你小子給嚇得,那小N真有這麼邪乎嗎?”那被稱作徐大哥的青年不屑的說道,顯然是對唐鴻說的話不怎麼相信,這世界上哪有唐鴻說的這麼邪乎的人啊。
“這世界上哪有這般邪乎的人,我看是唐鴻你萎縮不振了吧。”那鄭家三少爺鄭天卿戲謔笑道。
被二人這般嘲諷一通,唐鴻自然不服,旋即面露邪笑說道:“你們要是不信,大可親自一試,但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那小N很是邪乎。”
聞言,徐正頓時面露不屑,打算身先士卒,旋即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所說的邪乎到底是有多邪乎。”
說完徐正便是朝着唐婉兒的方向走去,同時手裡如變戲法一般,幻化出一個極其美麗的寶石吊墜項鍊,這寶物算不上太稀奇,但是對於平常人家來說這也算的上是珍品了,徐正很自信能夠得手,畢竟靠着這絢爛但蘊含着危險的項鍊,徐正可是沒少禍害.那些無知少.女。
徐正紳士的舉動,輕柔的話語,再加上徐正那俊朗的面孔,在這方面上可是從未失手:“這位美麗的小姐...”
然而話還未說完,唐婉兒一句冷冷的話語便是直接將徐正還未說出口的話給打回了肚子裡:“如果你還想感受到下一秒的陽光,那你就離遠點,否則!”
唐婉兒話剛說完,渾身便是散發着寒冷的氣息,而這冰冷無比的氣息讓得徐正臉色大變,瞬間便是明白了那唐鴻所說的邪乎到底是何意思了。
“這笨蛋,爲何不說她是...完蛋了。”徐正心中暗叫完蛋了,那唐鴻見識薄淺,怎會知道唐婉兒這冰冷的氣息是什麼緣故呢?
但是徐正卻是不一樣,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對這一類東西可以特別敏感。
徐正本還想說點什麼挽回一點餘地再道一個謙的,怎知徐正視線正對上唐婉兒的雙瞳時,徐正來不及多想,直接撒腿便跑,此刻唐婉兒雙眸中一朵冰藍色的冰蓮緩緩綻開,而徐也正是看到了這一幕才被嚇得驚慌失措,儘管徐正算是見多識廣,但是目前這種情況卻是無法應對,尤其是對於唐婉兒那詭異的力量!
見徐正直接撒腿就跑後,唐婉兒並未追究,只是暗暗的嘆息一聲。那之前一股冰冷的氣息也是忽然落了一節。
而就在唐婉兒嘆息之際,一個抱着木匣子的少年撿起之前唐鴻掉落在地的鮮花,隨後走到了唐婉兒面前將之遞了過去。
而遠處的徐正唐鴻三人還在暗自慶幸,大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只是徐正並未告訴二人他心中猜測的一切。
“誒,許大哥,你看那小子,撿起我的花朝着那小N走過去了。”就在徐正要帶着二人離開這裡,離唐婉兒遠一點的時候,唐鴻指着唐婉兒的方向,而徐正也是順着唐鴻指着的方向看去。
嘴角緩緩浮起淡淡的笑意:“看來又有一位仁兄要遭殃了。”
徐正知道唐婉兒一定是在氣頭上,不管誰過去搭訕都會被拒之千里之外,而且唐婉兒本身就是冰冷無比,面對除了楚峰之外的人,都是淡淡的微笑,沉默,既不會與之多說幾句話,也不會有失禮儀。
“這麼好的花,怎麼會將之遺棄了呢?”抱着木匣子的少年手裡拿着地上撿起來的鮮花說道。
唐婉兒聽到來人的話語,臉上表情頓時一驚,隨後化爲了欣喜,轉頭看去,楚峰正抱着一個木匣子,一隻手拿着鮮花,臉上帶着既簡單有溫柔的笑容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唐婉兒。
“楚峰,你來了。”見到楚峰,唐婉兒的第一句話並不是責怪楚峰爲什麼將她晾在這裡這麼久,而是一句看是簡單卻意義深厚的問候。
“嗯,婉兒,讓你就等了、”楚峰的語氣中滿是歉意。
“這是送給我的吧。”唐婉兒聽到楚峰飽含歉意的語氣,微偏着頭,嫣然一笑,對楚峰說的事情毫不在意,反而是將目光轉移到楚峰手中的鮮花之上。
楚峰正要解釋手中的鮮花只是在地上撿的,但是話剛到嘴邊,手中的鮮花便是被唐婉兒給拿了過去。
遠處的徐正三人正等着看好戲,見到唐婉兒一把將楚峰手中的花奪了過去以後直呼頭戲要來了。
“這花真好看。”唐婉兒拿過鮮花,靜靜的看了一眼輕聲說道。
楚峰捎了捎頭,嘴角泛起溫醇的笑意,隨即拿出一串冰藍色的手鍊遞給唐婉兒,並說道:“婉兒,這...送給你。”
“哇,好漂亮的手鍊,謝謝楚峰。”唐婉兒笑吟吟的結果楚峰遞過來的手鍊,冰藍色的手鍊材質是普通貨,只是加了一些冰銀,讓人觸之冰涼,很適合夏天佩戴,材質雖然普通,也就幾個金幣的價格,不過卻也別緻清雅。而且重要的不是其中材質問題或者說是價格問題,主要是送的人是楚峰。
在手中把玩一番後,唐婉兒便是將之戴在白皙.嬌.嫩的皓腕之上。隨後俏皮說道:“楚峰還真會挑禮物呢。”
這冰藍色的手鍊正好是唐婉兒喜歡的顏色。
“還好吧,婉兒,我們去坊市逛一逛吧,我需要去買一點東西。”楚峰柔聲說道,隨後唐婉兒輕輕的“嗯”了一聲,二人便是朝着武聖城的坊市走去。
而遠處的徐正唐鴻三人卻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並肩而行的二人,說好的好戲呢?怎麼和他們遇到的情況不一樣啊。
三人心中也是暗暗的對楚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隨後將唐婉兒送回家之後,楚峰便去找霄老了。
從山間的崎嶇不平的小路攀爬至山崖之巔後,楚峰確認周圍沒人之後,這才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哨子,站在懸崖邊吹了起來。
隨着一陣哨聲在懸崖邊不斷悠揚的擴散開來,懸崖邊後面的樹林也是一陣響動,不過卻是細小不可見,但是楚峰卻是能切切實實的感覺得到,霄老,來了。
或許是因爲天賦異稟的原因,他的神魂要比別人要強上不少,故此這些細微的響動還是能夠清楚的差距到的。
隨後,楚峰緩緩的轉過身,對着樹林親切的喚道:“霄老叔。”
隨着楚峰的呼喚,一個高大威嚴的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來者便是楚峰口中的霄老。
霄老,一襲青色長袍將身體裹得的嚴嚴實實,就連頭上也帶着長袍的兜帽,以及一個斗笠,其臉龐之上也是被一張面具全部遮去,但這些都絲毫掩飾不了其身上那蟠天際地的氣勢。
看到霄老,楚峰猶自還記得,認識霄老的那一天。
那是楚峰第一次經歷生死,也是第一次接觸到域魂師的一天。
那一日,年僅六歲對修煉絲毫不感興趣只喜書卷的楚峰在這山脈之中玩耍之時遇到了山脈之中橫行的妖獸,那時正好身邊的護衛都不在。
而手無縛雞之力的楚峰壓根就沒有還手的餘地,掙扎的跑了兩步就被妖獸撲到在地,現如今楚峰還能清晰的記得,那妖獸的血盆大口與那兇狠猙獰的面孔,尤其是那雙猩紅興奮的眼神,讓楚峰心中一度絕望,就連哭喊掙扎的動作都被嚇得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而就在楚峰因爲自己要命喪於此時,那妖獸整個身體竟然是在顫抖,只聽聞一聲“孽畜”那妖獸竟然是頭也不會的朝着山脈深處逃去,而當時楚峰只感覺到自己眼睛一花,眼前便是出現了一個身穿淡青色長袍,頭帶斗笠,臉蓋面具的男人負手站立在自己身前,這個男人身體動都沒都一下,那妖獸直接便是化爲血霧,與大自然融爲一體。
而那個人就是霄老,自此楚峰也發現了修煉的好處,至於霄老有多強這個問題,同時也是在楚峰心中繁生,不過每當楚峰問起這個問題是,霄老總會將面具取下來,露出一張清和又俊逸的臉龐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強者,曾幾何時我覺得自己已經是這世間最強的人了,但是連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守不住!”
每當霄老說道這裡時,都會用一種柔和親切的眼光看向楚峰。
雖然只知道這個男人叫霄老,不知道霄老的真實名字,但楚峰卻是知道霄老絕不是一般人,就從一動不動,單單是依靠心念一動便可以覆滅一條生命這一點,便能看得出霄老實力是有多麼的強悍!
“喲,三年了,我還以爲你小子將我忘了呢。”隨着楚峰親切的一聲呼喚,一道深沉的話語聲帶着一點戲謔緩緩傳來,鑽入楚峰的耳中。
聞言,楚峰不禁微微捎了捎頭,剛欲說話,那道深沉的聲音又是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你三年未再到此是什麼原因,但我卻不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情況!”
“呃...霄老你不責怪我這三年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沒再來的事情嗎。”很顯然,楚峰對此很是愧疚,但是那段日子,連他都知道自己過的渾渾噩噩,但心中還是形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結。
“呵呵,你霄老我像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嗎?三年前你雖然修爲一夜之間消失,但這三年來你一直未放棄,不是嗎。這正是我欣賞的地方,這也算是對你磨鍊吧。”霄老聲音深沉的說道。
“磨鍊?”楚峰聞言,到並不覺得這算是什麼磨鍊。
“三年前你有多風光,你這三年來就會有多就會有多狼狽,站得有多高,摔得就會有多疼,至於我爲何說這也算是一種磨鍊,是因爲,你的症狀只要是吸收源氣,體內就會出現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其不易於鬼門關走一遭,若是平常人遭遇你這般情況,可能就真的會放棄修煉了,但是你不同,你明知會有生命危險,你都會冒着死亡的風險去修煉,其心志可不是常人能比擬的。”
“再者,這三年的遭遇也讓你成長了許多,不是嗎?面對冷嘲熱諷,從一開始的憤怒,不甘,再到後來的置若罔聞,這些都是你三年來所收穫的,而擁有一個堅定的心智可以說對你以後的修煉大有幫助。”霄老緩緩走到楚峰前方的青石,緩緩坐下,將面具取下,露出一張俊逸的臉龐淡淡的說道。
楚峰暗暗點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捎了捎頭,對於霄老所說的話不予否認。
“嘿嘿,霄老果然厲害,我這三年來做的事情都逃不過霄老的眼睛啊。”楚峰輕輕自嘲一句笑着說道。
“好了,閒話就不談了,來給我說一說三年前修爲忽然消失的那一夜發生了什麼!”霄老淡淡的說道,對於楚峰爲何在一夜之間修爲散盡也很是好奇啊。
聞言,楚峰點了點頭,隨即將自己修爲消失前一天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而霄老聽後也會恍然大悟,心中似乎是確定了什麼一樣。
“看來和我心中所想不差,你消失的修爲不是巧合,而是人爲,估計那人想要至你於死地,不過世事無常,你所說的每到生死關頭,體內都會有一股暖流出現,從而大難不死。不過其中代價則是你的修爲散盡。你且到我身旁,我給你看看!”霄老淡淡的說道,楚峰這也才發現,自己的命到底是有多大。
聞言,楚峰徑直走了過去,霄老則直接將楚峰那纖長的手握在手裡,與此同時,楚峰也是能感覺到一股溫暖,那是一種平常人不具備的溫暖,這種溫暖,楚峰只在他乾孃步霓雲哪裡感受到過,這是一種親切感,超乎一切的親切感,雖然不知道在霄老這裡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卻是令楚峰的心靜了下來。
隨即,一道暖流順着楚峰的手循環整個身體,期間,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就像是撫摸一般輕柔,讓楚峰身心舒暢。
“嗯?”在楚峰體內探測片刻,霄老臉上表情微微一變,隨後將他那深邃的雙眼緩緩閉上。
片刻後,其臉上也盡是驚異和恍然大悟,其面龐竟然是出現一股淡淡的懷念,似乎有一種感覺牽引着霄老,不斷的回憶,不斷的深思,漸漸的,俊逸的臉龐上也是出現一絲不易差距的恐怖,片刻後霄老睜開雙眼,其眼中盡是森然殺意,情緒也是以一種不可察覺的狀態翻滾着,不過僅僅是瞬息間便是悄悄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溫柔和親切。
“呼,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你體內確實是被人下毒了,只不過你體內有一種東西保護着你,不然你骨頭都泛白了。”霄老深呼一口氣後緩緩說道。
聞言,楚峰欣喜的問道:“那霄老可有解法?”
“解法到有,我只需要將你體內淤積的毒物清楚便可,不過你體內保護你東西太過強大,且認生,這些年來你服用的天材地寶全部都被他壓積在你體內,我如果強行幫你清楚毒物的話,必會與其大戰一場,雖然能勝,但你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呀。”霄老面露凝重之色,緩緩說道。
皺了皺眉,楚峰也是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霄老都覺得棘手的事情,這可真不好辦呀,也不知是誰這般心狠手辣要至他於死地,若是抓住此人,定要讓他嘗一嘗他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與折磨。
“不過,到不用擔心,既知其由,便有解法,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我不能出手祝你解決其毒物,但過不了多久有人自會幫你解決你的問題。”看見楚峰這般無奈的面孔,霄老旋即笑了笑,輕聲說道。
“那霄老,我怎麼才能找到那個能替我清楚毒物之人?”聞言,楚峰臉上頓時出現一陣欣喜,連忙問道。
“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與你朝夕相伴,不過你卻不知而已。”霄老笑了笑,賣了個關子淡淡的說道。
“哦?霄老你不會是在說...”楚峰聽到霄老所說話語,臉上不禁露出笑意,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被霄老打斷:“嘿嘿,我可不是在說自己,時機到了,那個人就會出現了。”
聽着霄老的話語,似乎一切都知道一般,說完,霄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峰頸間那精工巧致的吊墜,隨後再次緩緩說道:“這世間有三種力量,其中最爲強大的爲元素之力,其二便是由源氣凝聚的源力,其三便是魂力,魂力的作用絲毫不遜色於源力,但是由於其修煉過於繁瑣,這才只能排第三,雖然你現在不能修煉源氣,但是可以先修煉魂力,也就是神魂!”
“神魂還能修煉嗎?”聞言,楚峰眼中盡是疑惑,他可從來沒聽說過神魂能修煉啊,今日聽到霄老一語,倒也是覺得新奇。、
“呵呵,神魂自然能修煉,神魂也稱靈魂,而靈魂乃是人之本,沒有靈魂人就相當於是一副軀殼,光有氣表,卻沒有其實!”看了一眼楚峰,霄老淡淡的解釋道,雙手之間也隨之出現一股白色的氣流來回把玩着。
將雙手之間的氣流逐漸凝視成一股氣旋,隨後將之幻化成一隻小狼的模樣,有變換爲一隻狐狸的模樣,將之遞到楚峰身前,這才緩緩說道:“這是魂力,也稱靈魂力量,世人皆以爲靈魂不可修煉,那是因爲他們不知道修煉之法,正所謂吃不着葡萄閒葡萄酸。”
“但修煉神魂的難度的確要比普通的修煉要繁瑣的多,而且其中變數也極其之大,稍有不慎便是魂飛魄散的下場!你想學嗎?”霄老臉龐故作凌然的說道,似乎是想看楚峰有沒有這個勇氣一般。
“稍有不慎就會魂飛魄散?”楚峰疑惑的問道。
“對!”霄老淡然的回道。
聞言,楚峰久久未做言語。
“怎麼,怕了?”霄老看了一眼楚峰,戲謔道。
“怕?怎麼可能,有死而已,何足懼栽,我不怕身消道隕,我怕過於平凡。”楚峰聽得霄老的話,淡然且堅定的說道。
點了點頭,霄老滿意的說道:“不錯,血氣方剛,我看好你。”
霄老心裡也是不可否認,畢竟楚峰這三年來不斷的嘗試修煉便是它最好的證明,畢竟楚峰若是真的怕死就不會在丟命的前提下,做出這麼多嘗試了。
“你可想好了,一旦答應了,可沒有回頭路了,一旦反悔,我可不會答應的哦。”霄老故作玄虛的看了一眼楚峰,淡淡的道。
“嘿嘿,霄老,你看着我長大的,我何時說過我做不到的話呢?”楚峰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事不宜遲,開始修煉吧。”說完霄老身形便是消失在楚峰的視線內,其周圍還不斷迴盪着一句話:“這是修煉神魂的第一步,閉上你的眼睛,利用你的神魂找到真正的我!”
“真正的我?”楚峰不明所以的閉上眼睛,這時才發現,霄老所說的真正的我是什麼意思了,原來楚峰用神魂感知周圍的一切的時候,便是發現了,許多地方都有霄老的氣息,這樣還真不好找啊。
然而這怎麼能難得到楚峰呢?
......!
良久,楚峰終於是找到了霄老,本來以爲很簡單,但是卻是超出了楚峰的意料,只要楚峰沒找錯一次,感知的地界內就會多出一處霄老的氣息,不過後來楚峰還是找到了霄老真身所在,那就是,根本不在楚峰的神魂感知範圍內。
“不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許多啊,這不過是開胃小菜,接下來纔是主菜!”對於楚峰的天賦就連霄老都不禁暗暗點頭,甚是滿意,不過玉不琢不成器也,能造出絕世精品的不是在於材質的好壞,而是在於雕琢之人的好壞!
接下來的一下午,楚峰皆是在修煉當中度過,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重新來過才讓楚峰入了些門道。
.......
夜晚,星月交輝,一輪皓月,滿天繁星。
修煉了一下午的楚峰這纔得到歇息,雖然身形疲憊,但是其內心卻是忍不住的興奮啊。
“霄老,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不然我乾孃會擔心的。”見天空之上滿天繁星與皓月交融,楚峰拱手說道。
“嗯,這幾日,你就按照我教給你的方法修煉,明日你再到尋得一顆妖獸晶核用一個月時間用神魂將其狂暴與溫和的能量分離開來,近些日我有些瑣事,待一月之後,我再來驗收成果,那時,想必你的問題應該都解決了,可不要讓我失望哦!”霄老,面露親切的說道,接着便將面具帶上,身形微微一閃便離開了。
見狀,楚峰也是回到家中,一路上可免不了心中的激動啊。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間射將進來,照在牀榻之上盤腿修煉的少年身上,暖洋洋的。
“呼”
靜坐許久之後,楚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其雙手之上,一股肉眼可見的淡白色氣流,逐漸化爲實質的氣旋,隨後順着口鼻,灌入了身體之內,溫養着靈魂。
眼眸乍然睜開,眼中白芒掠過,楚峰吐出一口濁氣,滿臉的迷戀與陶醉:“沒想到神魂的修煉,有這般效果,修煉了一晚上竟然沒有一身疲憊感,還越來越神清氣爽!”
慢吞吞的爬下牀,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換了一身衣衫,現在需要做的便是尋到晶核,而其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到武聖城的坊市上去買一個,不過楚峰近幾年來都沒有什麼積蓄,所有家當加起來也不過才三百多金幣而已,而一個最低級的一階妖獸晶核也要七八百金幣,雖然自己乾孃是武聖城城主,但楚峰也不好意思向自己乾孃開口要錢呀。
無奈之下,楚峰只得在城主府裡到處閒逛,希望能想到什麼辦法。
“楚峰!”剛出院子的楚峰便是聽到一聲激動的呼喊,聞聲望去,一個十七八歲身高七尺的錦衣少年正朝着楚峰揮手,而楚峰見狀臉上也是露出一陣欣喜。
“楚峰兄,你今天怎麼有心情出來閒逛呀?”錦衣少年朝着楚峰小步跑來,在其肩膀上輕輕拍一下問候道。
“人嘛,總的出來見見陽光唄。”楚峰笑嘻嘻的說道,眼前人名叫程宇,是楚峰在城主府裡唯一的好兄弟,在所有人都看不起楚峰的時候,只有程宇向楚峰伸出友誼之手不離不棄,有人欺負楚峰,程宇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爲楚峰出氣,接着便是自己的乾孃步霓雲,程宇還時常安慰道:“那些人鼠目寸光,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的。”
“那正好,楚峰兄,我們去武聖城逛逛,有些日子沒見你,今天我們必須的好好喝一杯。”程宇聞言,直接把手搭在楚峰肩上,難得見楚峰有這雅興出來轉悠,生怕楚峰跑了一般,要知道,楚峰平時可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院子的。
“好,我們今日好好喝一杯。”楚峰笑道,說完便和程宇朝着城主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