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啊啊啊!”2
此時的金曼,猶如發瘋的母虎一般,哪裡還有一絲一毫公主的形象?
布飛煙、凌若曦等來了一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小困了一下,就被人挖走了肚子裡的孩子。1
要知道,此時的飛花谷,神靈遍地,天機族戰王爲數不少,想要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金曼以及她的分身肚子裡,將孩子挖走,還能安然走掉,這是怎樣的一種手段?2
不說新晉諸神的神識,一直就有神鋒三人組,帶領着大隊的中高階神靈,日夜外放神識,想要在這麼多神靈的神識交叉掃描之下,警備森嚴的金曼寢宮之中得手,幾乎是天方夜譚。1
如果加上,不圖妞率領的星碟艦隊,日夜巡邏之下,還能有外敵深入,挖走林西的孩子,這簡直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此時林西和林二狗都不在,什麼時候回來都不好說。
懷孕了十幾年的孩子沒了,這怎麼向林西交代?
金曼發瘋,幾乎不要任何儀態了。
此時嘶吼,喊叫着不圖妞。
“不圖妞,給老孃滾出來!”
不圖妞目前也已經化形,和不圖牛老公一樣,都是一顆美麗的藍色頭顱,一對翅膀,沒有身子。
“主母大嫂,我可是一直就親自帶領着留守艦隊,到處巡邏掃描來着,就剛纔,您蹦出來之前,我還是親自在您的寢宮上面,逗留不去呢!”
不圖妞倒也不是推卸責任,事實上是,這件事情的發生,已經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
寢宮的守衛,基本上乃是天機族強者在負責。
這些強者之中,有着戰王境的存在,僅僅從裝備上說,戰皇境的思想控制器都不在十位數之下。 ωωω ⊕ttkan ⊕¢O
按照道理來說,戰皇境中後期以下,絕對是不可能毫無聲息地進入寢宮的。
但是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孩子被挖走,就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
此時,還比較冷靜的,就是金奈大統帥了。
此時他大聲分吩咐下去:
“控制所有天機族駐地出入口,開啓所有監視掃描裝置,禁制所有人的出入,沒有結果以前,無論種族,無論身份,都不要亂動!”
“盤查所有十個時辰之內,進入天機族駐地區域的生靈。1
所有監測錄影,全部倒放檢查,看看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再,不圖妞,命你當場施展時空手段,立即馬上回到我三姐做噩夢的前後時段之中,看一看究竟是什麼玩意兒,竟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憤之事!”
所有人都行動起來,包括飛花谷本土林西的女人們,都想着進入金曼寢宮之中,看看不圖扭,能不能從過去一個時辰之內,揪出黑手。
然而,他們剛想動,一對遮天翅膀,就直接攔截在她們面前。
“盟主大統帥有令,請諸位弟妹,不要妄動,待在當地接受檢查!”
呃……啥?
轟轟轟轟!
所有女人們全部都炸毛了。
一個個氣得哆嗦,不由得就綻放無量神光,朝着來人嬌叱起來。
“大姑姐你說什麼?
這簡直就是瘋了,你是不是以爲,金曼姐姐的孩子,是我們挖走的?”
十幾個母老虎,幾乎同時發飆,神光轟鳴,殺氣奔騰。
“太欺負人了這個!
要不是都是林西小男人的妻妾,本宮立馬打爛你那無遮攔的嘴巴!”
“什麼意思?
這是要發起兩大種族之間大戰,從此掰了?”
飛花谷諸女憤怒咆哮,此時一個個都朝着那一對翅膀逼來。
出面阻攔飛花谷諸女,進入金曼寢宮的,不是別人,乃是林西的便宜姐水流雲。
女暴龍雖然結婚了,但是暴龍的脾氣,卻是從沒有改過。1
這世上的男人,除了林西和金邁之外,就沒有誰能夠讓她正眼瞧上一眼。
即便是金邁老公,不得意的時候,也難免遭遇水流雲的家暴。
也只有水流西西弟,林西進入第四十九城時候使用的名字,才能讓她露出女性的溫柔。
她的家族目前在天機宇宙,存不存在還兩說,對於家鄉和親人的思念,全部的感情,都堆在林西一個人頭上。
在她的心中,林西始終是水流西,始終是她的唯一的族弟,甚至連她自己都相信,他們的血管之中,流着水流家族的血液。
這是一種自我暗示,暗示久了,就當真了。
所以,什麼林西乃是本土土著出身,老孃纔不管那些。
林西的孩子,那就是我水流雲的親侄子親侄女。
誰敢對我的侄子侄女不利,那就是和我水流雲過不去。
老孃磓了命,殺破天,也要將你孫子揪出來,斬上十萬八千刀。
甚至神魂都要鎮壓在某一個器皿之中,以火焰煅燒一百個紀元。
瞭解了事情的過程,水流雲直接就將飛花谷諸女,當做了嫌疑人。
別看都是林西的老婆,老婆和老婆之間,那區別也是很大的。
水流雲認同飛花谷諸女的身份,但是更認同金曼三公主這個弟媳婦。
不管怎麼開明的文明之下,血脈這種東西,是潛移默化刻在骨子裡的。
所以,儘管水流雲和諸弟媳都有往來,但是金曼始終是排第一的。
不僅是因爲,金曼乃是天機族人,更因爲金曼和她的分身,都懷了林西的孩子。
而此時,幾個孩子,在同一時間都被挖走了。
而發生這件慘案的緣由,乃是這羣弟媳,好死不死就在昨天來到金曼寢宮,大醉一場。
水流雲乃是軍人,還是軍人之中的女暴龍。
但是,女兒這種生物,本身就喜歡疑神疑鬼,聯想比起男人來,不知道豐富了多少倍。
所以,在水流雲看來,十有八九,就是這羣弟媳,看着金曼及其分身,懷了林西的孩子,羨慕嫉妒恨,所以謀劃了這一場聚會,藉機灌醉金曼和她的分身,施展什麼卑劣的幻術,在幻術之中,挖走了他的侄子侄女。
所以,面對諸弟媳的尖叫怒斥,水流雲抱着膀子,懸浮控制,睥睨不屑: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們這麼大聲嚷嚷,一副無辜的樣子。
是想告訴我們,你們看的各種宮鬥小說少了?”
呀呀呀呸!
此時,連一直還比較冷靜的布飛煙,都也有些不爽了。
“我說水流姐,沒根沒據的事情,還是不要揣測的好。
這麼些年以來,林西小男人常駐無盡海第三城,我們姐妹說過什麼沒有?
這宮鬥一說,從何說起?”
水流雲冷笑:
“別,先別叫得那麼親切。
是不是你們的水流姐,那要等到真相大白之後再說。
西弟是在第三城常駐了,你不提這個還好。
現在這一提,那豈不是說,你們這怨氣,其實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程度?”
吼吼吼!
飛花谷諸女,剎那就都變成了母老虎。1
“便宜姐,我們有怨氣這是真的。
誰不想着自己的丈夫,每天都圍着自己轉?
但是西弟那是普通的丈夫嗎?
今天把話說清楚,不然的話,休怪我等跟大姑姐你翻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