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子的話,沈強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認識胡永強,不過想想到也正常,縣城不大,一丘之貉相互認識,並不足以令人意外。
“是又如何?”沈強平靜問道、
開車的男子,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可以,我叫馬吉勇,改天有空,我找你聊聊。”
說罷了,他直接關了車窗,一腳油門,走了。
看着他的離去。
沈強無奈地挑眉,對一旁嬌俏的夜孤雲說道:“人心之所以難測,就是因爲,他們通常會用你最喜歡的東西,來和你拉近關係,以便達到他們的目地,所以夜孤雲,你聽好,想吃什麼可以和我說,可以和家裡的姐姐們說,她們會買給你,但別人給你的食物絕對不可以隨便吃。”
葉孤雲嬌笑:“知道了,你說話怎麼跟師傅說話似的。”
說罷了,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了白嬌她們那邊。
沈強無奈,而與同時,站在身邊的呂淑瑤嬌笑道:“孤雲真的好可愛,你不可以兇她。”
沈強笑了。
可愛?
她可是上古四大凶獸之首。
用可愛這兩個字形容她,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心中雖然這樣想着,但沈強依舊溫柔一笑,道:“今晚和我住二樓。”
呂淑瑤的俏面騰地一下就紅了,偷偷地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她,隨後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這邊,沈強帶着衆女在雪中游玩。
另一邊,開着亮騷的紅色寶馬x6的馬吉勇,將車子停在了沈強家對面的路邊。
坐在副駕駛的圓寸男,眼神驚訝地盯着沈強家門口的一排奧迪r8,震撼道:“勇哥,這沈強是真豪啊,這些車就幾千萬,尤其院子裡那三輛車,車牌都牛炸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馬吉勇冷哼道:“有啥了不起的,我車牌也五個4。”
圓寸男一愣,有點尷尬地笑道:“勇哥,別鬥了,你那是咱本市的,我知道你買這車牌的時候花了二十多萬,但那能和省城的車牌比嗎?咱這是省內十四個市裡最窮的地方,人家那是省城。”
留了個雞冠頭的馬吉勇不高興地挑眉:“別幾把**,這個沈強應該挺有實力的,不然那胡永強也不能捱揍了不吭聲,還登門道歉,但有句話咋說的來着,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一畝三分地裡,他玩不過我。”
圓寸尷尬,道:“勇哥,你快別瞎琢磨了,這沈強你瞅瞅,家裡大房子,門前全豪車,人家也是坐地戶,社會關係不一定就沒有。”
“就算有,他能比得過我?”馬吉勇冷笑:“我哥可是縣委秘書,你瞅瞅,他這些車牌,全都是省城的,一看就是到了省城之後混好了,但這裡可不是省城,他不就是個有倆錢的村民嗎?”
圓寸猶豫了一下道:“勇哥,那金梅瓶裡可寫着呢,要鬥氣,錢可通神!我琢磨着要不然還是算了吧,這大過年的,那沈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真弄出點事來多犯不上。”
馬吉勇一臉不耐:“你閉嘴,金梅瓶裡沒寫富貴險中求嗎?”
“不知道哇,我就看了第一章。”圓寸男道、
馬吉勇冷着臉說道:“沈強這小子絕對有錢,你說的話對,論鬥氣,錢的確可以通神,可什麼是神?權啊!他不是有錢嗎?咱們就找他借錢,不多借,就借一千萬,許給他二分利,不行三分。”
圓寸一聽,眼珠子都直了:“勇哥,你瘋了?三千萬?給三分利?這除了販8毒,啥生意能把這利息還上?”
“還個毛!”馬吉勇冷聲道:“你怎麼都不長腦子呢?他看中的是咱們給的利息,咱們看中的是他的本金,一千萬借到手,他愛哪告哪告去,甭說是利息,本錢都一毛沒有。”
圓寸男眼睛瞪大了:“哎呦,勇哥,這可是個大事啊,要是成了,就發了。”可隨後圓寸就皺眉道:“這能行嗎?那沈強看起來又不傻,你說借錢,他就借給你?”
馬吉勇冷笑,一臉牛逼地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我真希望你也有一個,還沒有看明白嗎?這姓沈的肯定是個富商,所以他有錢,才能弄這麼大個排場,但你知道有錢人最怕的是什麼嗎?權啊!“
“我哥縣委秘書,幾句話就能嚇得他找不到北,他門前這麼多豪車,太多錢不一定有,三兩千萬對於他來說,問題絕對不大,借個一千萬,他戒心應該不會很大。”
圓寸男猶豫了下,道:“勇哥,這個沈強在省城都能混得風生水起,他真能在這縣城翻船?”
馬吉勇不耐煩地說道:“哼,越是覺得自己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越是好騙,編個理由,許以重利,讓他投資,他要是不肯,就讓我哥出個面,雙管齊下,還跑得了他?”
圓寸男聽完,眼睛亮了:“勇哥,我看這事八成有戲,咱們試試唄,要是真成了,不就發財了?”
馬吉勇笑,得意地挑眉道:“走,找我哥去。”
說罷了,馬吉勇開着車離開。
車子走了之後,他停車路邊的小賣店老闆出來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地冷笑。
“這事和老闆彙報嗎?”一旁就掛着一個配貨站牌子,屋裡除了一部電話和一張牀就啥都沒有的配貨站老闆,靠在門邊,輕聲道。
小賣店老闆樂了:“要是能在這種屁事上翻船,合盛合早就被修真界的那些人撕碎了。”
與此同時。
縣委。
張副縣長的辦公室裡,招商辦主任正說道:“縣長,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這合盛合在省內絕對是一流的集團企業,資產三百多億,負債率低到不到企業資產的百分之十,只要沈強點頭,以合盛合集團這種專業的商人角度來看,無論他們做什麼,都能帶動起本縣的經濟。”
坐在辦公桌後的張副縣長,皺眉道:“合盛合集團的實力毋庸置疑,沈強也的確是個非常有魄力,令人歎爲觀止的年輕人,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找他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