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令在場的衆多忍者保安廳成員,立刻就躁動了起來,紛紛開口道。
“不錯,我們承認,龍組的實力在修士的世界裡的確堪稱一流,但是,他們明明知道君山獄的強大,但在合作的時候,卻只是派來了沈強,他是個醫生,一個煉藥師,我不否他很天才,但忍界所有人都知道,醫療忍者的戰鬥力就是渣。”
“對呀,聽說來的人是個什麼顧問,醫生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不可能面面俱到,他醫術驚人,煉藥能力強大,但是在戰鬥中,最重要的是戰鬥力!”
“不能幫我們打贏,派個醫生來湊熱鬧,一看龍組就不是誠心要幫助我們、”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在場的衆多保安廳人員,紛紛點頭。
“說的太對了,雖然說我們的醫療忍者,沒有沈強厲害,但應付戰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們要對付君山獄,需要的是強大的戰鬥力,這不是講和,不是幫派之爭,這是正義之戰,要用鐵血的手段,去剿滅那些人渣!哪怕龍組派出十大戰力之一來幫助我們,我們都可以贏的更有把握一些!”
“恕我直言,在真正的戰鬥中,沈強的作用都不如他身邊的磁遁來得更有同,至少,她可是君山獄最強暗殺者,連吉武駿介那種忍界精英都可以一招秒殺的女人是何等的強大,何等的值得尊敬,至於沈強,呵呵呵,等我需要醫生的時候,我想我會對他客氣一點。”
其他人聞言,眼神都認真了起來。
“龍組看起來的確是在敷衍我們,他們是想看我們的笑話!”
“一定是這樣的,這嚴重的傷害了我的自尊心,所以我不能接受沈強的介入,我很介意,他在站場上,是個沒用的廢人,明白嗎?他們成爲勇士們的累贅!”
“是的,戰鬥不需要弱者,這沈強就是個會煉藥的公子哥,花天酒地他在行,打仗他不行!”
聽到這些話的一青琥太郎沉聲道:“你們都這麼想?”
“是的,除此之外,我們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的理由,一青特等,我知道,這是你傾盡全力,才獲得的支持,但請原諒我的耿直,在戰鬥中,他就是廢物,不但如此,因爲他的身份特殊,我們不但要應對敵人,還要派出人手來保護他。”
“的確是這樣,沈強是龍組的安全顧問,如果他在戰鬥中出了問題,會影響到我們和龍組的關係的。”
“一邊作戰,還要一邊保護沈強這樣的拖油瓶,一青特等,您是覺得同君山獄作戰的難度不夠大,想增加點難度,增添趣味性嗎?”
在衆多忍者保安廳成員的議論聲中,一青琥太郎忽然猛的拍桌子,隨後怒道。
“夠了!你們在說的是什麼?進入忍者保安廳的第一課,就是相信自己的戰友,因爲他們是你在戰場上活下來的唯一依靠!”
瞬間,整個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有些緊張地看着一青琥太郎。
“我不想和你們說那麼多的大道理,你們需要明白的是,我們現在的朋友是龍組,龍組相信沈強能幫助我們搞定這一切,所以纔會派他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同他合作!”
在場的衆多忍者保安廳高級成員,面面相覷,都不吭聲。
冷着臉的一青琥太郎,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們,繼續道:“我會親自通知沈強參與行動,我相信他會做好他該做的一切,所以,現在舉手表決吧,同意沈強介入的舉手。”
他的話說完,整個會議室裡,一個舉手的都沒有,只有站在一旁的鶴澗繪真舉了手。
這情況,令一青琥太郎有些生氣。
隨即,他扭頭,冷冷地看着坐在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沉聲道:“你舉手對嗎?”
瞬間,那男子楞了下,哦了一聲,立刻舉手。
“你贊同了對嗎?”一青琥太郎的眼神冷的可怕。
不但冷冷地看着在場的那些人,更親自舉起了手,暴怒道:“不同意的站起來!”
瞬間。
沒人吭聲,隨後,手臂一隻只的舉了起來。
“全票通過。”
一青琥太郎道:“解散。”
說罷了,一青琥太郎面色陰沉地轉身出了會議室,只留下一羣神情不甘,又不敢強硬反對的忍者保安廳高級成員,神情複雜地沉默着。
“一青特等!”
眼看着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似乎有些情緒低落,身材豐盈,帶着眼鏡的鶴澗繪真,離開了會議室,在陽臺上,找到了,正在月色下吸菸的一青琥太郎。
“有事?”
看着一青琥太郎那面沉似水的神情,鶴澗繪真猶豫了一下,道:“吶個……一青特等,您的表決似乎令他們的情緒有些低落呢。”
一青琥太郎長出了口氣,望着天空上的彎月,道。
“過獨木橋的時候,如果你總是擔心身後的人會推你,你就會分心,你就會更容易掉下去,而現在,我們在過的不是獨木橋,而是在走鋼絲,在這個時候,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信任身邊的一切,武器,戰友,盟友,相信他們有能力做好他們該做的一切。”
聽到這話的鶴澗繪真,猶豫了一下,道:“嗨,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一青琥太郎長出了口氣,道:“說說你吧,爲什麼決絕了杉尾?他是邋遢了點,但相比起沈強,他更適合你,如果是因爲我今天在車上的話,導致你做出了決定,從而導致你們錯失了一場美好的愛情,我會內疚的。”
聽到這話的鶴澗繪真笑了笑,隨後,同樣望着天空的彎月,道:“杉尾君很棒呢,雖然嘴硬的很,但很知道心疼人,我也曾經想過和他在一起、”
側過頭,望着一青琥太郎,鶴澗繪真笑道:“我們認識十年了,他從來沒有主動的表白,也從來沒有像情侶之間那樣的約過我,我不想在等了,我給過他太多次機會,我爲他揮霍了最青春的十年,所以現在的我,只想找一個會把我當做女人,而不是哥們的男人,開房,上牀,用一個杯子喝酒,蓋同一牀被子。”
“他會和我開玩笑,我們會吵架,但卻不會像杉尾君那樣,每次都用沉默不語來回應我,所以一青特等,請您相信,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隔壁牆後,沉默的杉尾俊輔,默默地看着手中那捧火紅的玫瑰,良久之後,他轉身離開。
牆角那束並未送出的玫瑰,在那枚在月光下閃耀的的鑽戒襯托下,綻放得無比的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