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仲家醫館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光都驚愕地看着出現在仲家醫館門前的許楠。
她的神情並不冷,俏面上反而帶着笑容,但眼神之中隱露出來的輕蔑,卻將她襯托地異常高傲。
“萬新和盛!許家!那可是地位超然的超一流世家!”
“我的天,這沈強認識許家大小姐?瑪德,仲家醫館瘋了嗎?萬新和盛,那可是五大門派都不敢輕易招惹的超然世家啊!”
而幾乎就在衆人驚愕的同時。
令一個語氣嫵媚地清脆女聲嬌笑道:“感覺很有趣呢,作爲沈強的朋友,誠信義的白嬌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阿貓阿狗呢。”
瞬間,仲家醫館裡的衆人連呼吸都停止了。
沈強也驚愕地看到笑得很甜,一身白色長裙,樣貌嫵媚,嬌俏可人的誠信義白經理正微笑地走過來,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強壯,帶着眼鏡穿着正裝的女助理。
“我有通知她嗎?”
沈強正想着。
仲家醫館大廳裡,那名神情一直傲然的老者已經眼神雪亮地起身,三步並做兩步,衝到了白經理地身前,亢奮地說道:“白小姐你好,我是馮自清,我們五年前曾經見過……”
白嬌詫異地看着老者,顯然不記得他是誰,不過隨即她嫣然一笑,道:“是馮老啊,幾年不見,您老身姿依舊硬朗,可喜可賀啊。”
一聽這話,老者立刻挺胸擡頭,威風了起來,不但如此,他更是喜笑顏開地和白嬌客氣了一句,隨後他同樣恭敬地望着許楠,道:“徐小姐好,去年六月,馮子清曾與徐小姐見過面,不知道許小姐是否還記得。”
許楠一笑道:“當然記得,你以叄佰萬元的價格購買了一枚培元丹。”
老者眼睛亮了:“許小姐果然過目不忘,佩服,佩服,沒想到,誠信義與萬新和盛的兩位小姐,私交竟然很好,這簡直就是修真界之幸啊。”
聽到這話,許楠笑了:“別誤會,我到這裡來,只是因爲沈強,至於白嬌,我和她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聞言柳眉微挑,面帶笑容的白嬌立刻接話道:“是啊,我到這裡來,也是因爲沈強,至於萬新和盛的男人婆,誰認識她呀。”
瞬間。
仲家醫館裡的人都愣住了。
傲然老者也滿眼的尷尬。
而就在這時,毫不客氣地許楠微笑道:“據我所知,沈強和白某人並不熟,這麼主動地湊過來,無事獻殷勤,只怕你是另有所圖吧。”
面色不變依舊笑盈盈地白嬌道:“得了直男癌的男人婆,怎麼可能會懂女人家的小心思呢?”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撒謊。”冷眼看着白嬌的許楠冷笑道:“只是可惜了,沈強可沒那麼好騙。”
白嬌笑:“哎呀,說得好像你騙過一次失敗了似的。”
在場衆人驚愕地看着兩人鬥嘴。
大腦中一片空白。
“萬新和盛,誠信義,超一流兩大世家,連五大門派都不敢輕易招惹的豪門,兩家的大小姐都爲沈強而來……”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這個沈強到底什麼來路?他不是沒有門派的散修嗎?地位如此超然的兩大世家小姐,怎麼會如此看重他!”
衆人驚駭地看着互相嘲諷,絲毫不嘴軟的兩個女人,目瞪口呆。
而此時沈強就有點尷尬了。
最尷尬的地方就在於,沈強剛得到仙緣的時候,一直到現在,許楠一直都給沈強提供幫助,而萬新和盛和誠信義,兩家競爭的比較激烈,一個死守着行業老大,一個想盡辦法想要超越。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白經理之前曾經談到過,想要沈強把血脂續骨膏和賽玉膏拿到誠信義銷售,沈強當時就拒絕了。
所以從心理的角度上來說,許楠的確是沈強的朋友。
至於這個白嬌,只能算是生意上有關的人。
列入朋友名單,顯然有些牽強。
可沒想到,這白嬌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竟然也來了,而且一見面就和許楠針鋒相對。
這事不太好辦。
之前沈強和許楠說,你有空就來,沒空就算了。
因爲那個時候的沈強根本沒有想到,到仲家醫館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
可現在白嬌一來。
這味道立刻就變了,換成是誰,不得想,啊,怪不得我來不來都行,原來是叫了白嬌啊。心胸稍微狹隘一點的話,還得琢磨,這沈強啥意思?
難道他覺得白嬌出面比我許楠更有面子?
真坑爹啊!
而且這事還沒法解釋。
是那種不說而已,越描越黑的事情。
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沈強能說,啊,白嬌,我也沒叫你來啊?
那不是當面打人家白嬌臉,說人家犯賤嗎?
要知道,別管人家白嬌啥目的,至少人家來了,來給你沈強捧這個場了,你就不能傷了人家的心。
人家許楠也是,特異跑來給你捧場,結果遇到了白嬌,能不心塞嗎?
簡直要被坑死了!
難道沈強能去和許楠說:哦,我沒通知白嬌。
那結果還不是一樣,以倆人現在的狀態,這話立刻就會成爲許楠嘲諷白嬌的利劍,到時候,許楠是不生氣了,得意了,但在白嬌眼中,沈強還不是成爲了一個大寫的sb?
要知道,僅僅是現在,誠信義每週打給沈強的是1.5個億!
那是錢!
說那話,無疑是自絕財路,自斷經脈,自廢武功,自修了葵花寶典。
正在沈強絞盡腦汁,思考着該如何化解這尷尬的場面時。
這時候,仲家醫館的那個負責人,已經誠惶誠恐地把裝模作樣,一臉傲然的仲永喜從位置上拽下來了,拉到許楠和白嬌的面前,躬身道:“許小姐,白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永喜這孩子太年輕。”
“又不知道您兩位是沈強的朋友,如有冒犯,請兩位一定多多包含。”
說罷了,他猛拉仲永喜,道:“還不給兩位大小姐道歉!”
聽到這話,原本傲氣十足的仲永喜神情尷尬,都不敢看沈強,就更別提許楠和白嬌了,蔫頭耷腦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嘲諷一下沈強,並不是想與兩位爲敵。”
聽到這解釋,白嬌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沒事了,我白嬌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許楠則冷冷地挑眉道:“誤不誤會我不管,沈強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說他不講信譽,兩面三刀,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但別人說不行,比試,約定,你們一對一單挑,沈強輸了是他自己沒本事,但你們仲家要是想仗勢欺人,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仲永喜尷尬。
沈強更尷尬。
不講信譽,兩面三刀,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這根本就是在給沈強話聽啊,而且,她顯然是不高興了。
而且這話茬還沒法接。
見衆人都不說話,許楠白了沈強一眼,對仲家醫館的那個負責人道:“好了,誤會不會誤會的以後再說,你們開始比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