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身材高大,樣貌英俊的季涼川站在花灑下,當那些水珠,順着他英俊的臉龐滾落到他那健美的身軀上時,側目看着沈強的他,開口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了。”
沈強瞥了他一眼,淡然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表示感謝,爲什麼不和我聊聊,你給蘭勇和武朝陽開出的條件?”
季涼川一愣:“什麼條件?我季涼川肯收他們做小弟,那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他們自己不知道珍惜,那是他們自己蠢。”
微微一笑,看着沈強,季涼川道:“我覺得你應該是個聰明人,叫我一聲大哥,以後我罩着你,我保證,就算是張書恆,也絕對不敢動你。”
沈強笑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你聽好,首先,張書恆現在不敢動我,所以不勞你費心,第二,我很好奇,你真的以爲,你家世牛逼,別人就應該圍着你?”
季涼川笑了,居高臨下地看着沈強:“我們季家在修真界說一不二,我季涼川,理所當然也說一不二,明白嗎?”
沈強笑了:“自戀,自大,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和他們說的?”
季涼川認真地看着沈強道:“你放棄吧,他們連我的面子都不給,理所應當也不會給你面子,別自找沒趣。”
沈強笑了笑,隨後正色道:“我猜你這個自大狂,一定是走到他們的面前,很牛逼地用手指着他們的鼻子,說,嘿,你們兩個混蛋,從今天起做我的跟班,每人每月三千塊。”
季涼川側眼看沈強:“別把我想象的那麼不堪,我對他們說,叫我一聲大哥,以後我罩着你們,修真界就沒有人敢動你們。”
沈強笑了:“人才,不愧是七少,你就沒想想,你說這話的時候,別人是怎麼想的嗎?:”
“怎麼想?”季涼川很認真地轉過身,抱着肩膀道:“我季家勢大財雄,拎着寶貝求我們季家照顧的小門派小世家多得是,我能瞧得起他倆,已經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這樣的混蛋,還真是應該被他們在籃球場上打爆。”沈強笑。
季涼川挑眉:“你不想再幫我了?”
沈強笑了笑,一邊衝身上的泡沫,一邊道:“那要看我的心情。”
“我不喜歡看別人的心情。”季涼川笑了笑道:“跟着我好好打球吧,只要我高興了,隨隨便便照顧你一下,都可以令你飛黃騰達。”
關掉花灑的水。
沈強神情平靜地對他豎起了中指。
隨後在他一臉驚愕的神情中,淡然地離開浴室。
浴室外。
身材性感,妖嬈曼妙的美女老師鞠洋,看到沈強出來了,笑着迎了過來,道:“沈強,你真的太厲害了,如果沒有你,我都想象不到,涼川得受到多大的打擊。”
沈強笑了笑道:“小事一樁。”
“涼川呢?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出來?”
看着美女老師鞠洋的笑容,沈強根本不想對她講,自己剛剛對他豎起了粗壯的中指,所以微微一笑道:“他應該馬上也會出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有事打電話。”
“嗯,好的!”笑顏如花的鞠洋道。
繞開籃球場邊的那羣人,從側門出來。
暗部秀菊笑盈盈地跟了過來。
“哇哦,我之前以爲是你在打這個美女老師的主意,現在看來,我想錯了。”
聽到秀菊這話,沈強點頭道:“你終於明白了,我壓根不是那樣的人。”
看着認真的沈強,秀菊笑了:“你喜歡她,所以當聽到她提到季涼川,你什麼話都不想說了,於是說你有事,離開了,而她呢?我能看到她看你的時候眼睛很亮。”
“你想說她喜歡我嗎?”沈強挑眉。
秀菊笑:“至少不討厭。”
沈強無奈皺眉:“我更喜歡的以前的那個話少的秀菊。”
秀菊笑了:“如果是以前的秀菊,是根本就不會告訴你,武朝陽和蘭勇的情況的,也不會告訴你,你其實到籃球場來,更主要的是來享受那些喜歡看你打球地傢伙們的尖叫聲。”
“我們就不能談點別的嗎?”沈強皺眉:“或者你直接乾脆幫我去做媒好了,這麼能講,不做媒婆可惜了。”
秀菊不高興,無奈地嘆息道:“你還真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沈強道:“好吧,如果你覺得剛纔我的話對你不夠尊重,那麼我道歉。”
秀菊笑了,沉默了片刻道:“如果你捨得錢的話,武朝陽會跟着你。”
沈強微微一愣,道:“什麼意思?”
秀菊笑了笑,站在沈強的面前道:“你以爲季涼川拉攏武朝陽和蘭勇,是想要他們倆跟着他玩籃球?”
“不是嗎?”沈強道:“季涼川就是這麼拉攏我的。”
“季家之所以牛,是因爲季家是修真界最強的法寶製造商,修真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入門飛劍都出自季家,武朝陽是祖傳鐵匠,他應該是會煉器的,所以季涼川拉攏武朝陽的目的不僅僅是打球,他還想要武朝陽爲他工作。”
沈強皺眉,道:“你確定?”
秀菊道:“我的情報從來不會出錯。”
“這個混蛋。”沈強皺眉:“季涼川和我說武朝陽的時候,一個字都沒有提過煉器。”
秀菊笑了笑道:“而且根據最新的消息來看,武家似乎是有個規矩,那就是每一個傳人,一生只能給外人煉一次器,所以,武家過的很落魄,所以我在想,或許季涼川是想讓武朝陽破例。”
“因爲武朝陽家的煉器之法很厲害?”沈強挑眉。
秀菊道:“具體是不是很強不清楚,因爲武家,至少已經五代人,沒有給別人煉過器了。”
“那你憑什麼覺得武朝陽會跟我?”沈強質疑。
秀菊笑了笑道:“因爲他在大學城夜市擺攤賣關東煮,這意味着他可能很缺錢。”
沈強笑了:“別鬧了秀菊,如果他真的只是缺錢的話,季涼川可以隨手砸錢給他,光憑這個,我並不覺得他會跟我幹。”
聽到這話,秀菊嘆息道:“如果我告訴你,除了缺錢之外,他還有一個容貌被毀,癱瘓在牀的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