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澤天曖昧凝望着她,眸光一暗,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不安分的手,順着柔軟的腰線一路遊走到她的柔軟,覆蓋上去。
“阿澤——”米小雅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一股腦全部直衝頭頂,最近這個男人是越來越不老實,像是飢渴了幾百年的吸血伯爵。
冷澤天用結實有力的長臂將她裹得嚴實,霸道的不容她逃,低沉的聲音沉穩有力的說,“冷禹城和顧國成很多年前就有些隱蔽的關係,我懷疑他們很久了。”
米小雅的神智頓時清明許多,有些緊張的說,“三千萬不是小數目,我看新聞裡說顧家這幾天經歷了大換血,顧國成已經完全把權利讓出來給顧風湛管理。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會不會和這三千萬有干係?”
“你什麼也不必管。”冷澤天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個吻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頸窩。
溫暖的馨香,令他的心神都寧靜。
“阿澤,如果是我去犯人,而是人來犯我呢?”米小雅眸光認真的說。
冷澤天眸光一沉,不假思索的狂傲答道,“那就讓那些找死的,豎着來犯,橫着滾蛋!”
這話——
絕對的霸氣外露!
米小雅再度忍不住笑起來,臉頰貼着男子的臉,有種溫暖的心安。
她喜歡這樣肆無忌憚,愛恨分明的阿澤。
米小雅沉默片刻,才緩緩的說,“其實,顧家和我本來沒有太大的仇怨。可是,上次在車庫裡,顧風湛準備開車壓向我的那一刻,這份仇恨纔是真正的種下。”
“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如果顧風湛是埋怨我離開他,或許彼此還能夠平和的互不打擾。但是這次他過線了。不管那天車庫的事情,是他的主意,還是別人的主意,一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永遠回不去。”
“非常有道理。”冷澤天薄脣勾起,深邃的眸底笑意很心滿意足。
這樣的話,他聽再多都不嫌煩。
“所以,這次的戰鬥,我想和你並肩迎戰。”米小雅眉眼
裡是絕對的堅定,她平和下的倔強,像是黑夜裡的火把,哪怕再大的風也無法吹滅。
冷澤天的俊臉有動容的神色,側頭看向懷中的女子。
她的眉眼精緻秀麗,恬淡的五官像是她溫柔寧靜的性子,拆開了看,會發現沒有什麼出彩特別的地方。
但是這樣平淡的五官放在一起的時候,便像是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頓時激發出她獨有的美。
溫柔中帶着大氣,恬淡中帶着自信,這種韻味像是風霜後的松竹,餘味嫋嫋,令人一眼萬年。
“好,聽老婆的。”冷澤天情不自禁的再次在她側臉落下一個吻,他的小雅,越看越美。
只是,小雅的美,不容覬覦。
特別是顧風湛那個不要命的。
冷澤天的眼底頓時再次捲起冷冽的銳利,這個世界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還有那個叫什麼宮陌的黑手黨,總有一天他要收拾的乾乾淨淨。
他挑眉,總結道,“老婆,看來我多要努力一點,你也沒有別的精力出牆。”
“二胎生完,我們就開始準備要三胎吧。”
“……!!!”米小雅頓時無語凝噎,這腦回路也太無恥了點。禽獸本性!
她窘迫不已,紅着臉轉移話題,“言歸正傳,這三千萬的背後藏着什麼秘密,可能我沒有辦法一下子查出來,但是我發現了一個有問題的人。”
“誰?”冷澤天眸底掠過一道冷銳。他很信任小雅的判斷力。
米小雅眉眼微沉,緩緩的說出一個名字,“歐陽露露。”
“其他的資料都很零碎,信息點也都需要層層剝繭才能如管中窺豹,稍微找到零星的聯繫點。但是歐陽露露最後一次給我的資料,特別是關於三千萬的流向,隱藏的痕跡太明顯,她是故意想讓我發現的。”
她皺起了眉頭,隨即想到了什麼,開口繼續說,“當初她投靠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冷澤天的臉色頓時也沉下來,片刻之後,回答說
,“最大的疑點是,太巧了!”
“我認識葉嘉瑩這麼多年,她最多是個驕橫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對付女人的手段也是千篇一律的一致。多是下藥威脅,或者直接趕走,從沒有那次在酒吧對付歐陽露露那樣過火。”
說到葉嘉瑩三個字,冷澤天不動聲色的睨了米小雅一眼,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可是米小雅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和溫柔,根本看不出太大的情緒波動。
冷澤天心底有些不爽,有些躍躍欲試的想要看看小雅吃醋時候是什麼樣子。
一直都是他在吃味,這地位——
太不平等!
所以,冷澤天深邃的眸底漸漸多了不一樣的曖昧色澤。尤其是說道葉嘉瑩的時候,特別多說兩句廢話,然後繼續觀察着米小雅臉上的表情。
“嗯,然後還有什麼可疑點?”米小雅卻是沒有發現他的用意,臉上是聽高數課一樣專注的認真表情,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投入在找端倪上。
冷澤天發現他的心思全部成了無用功,有些不爽的懊惱,卻只能生悶氣。
於是,他面無表情的繼續回答,心底堵得有些想撲上去吻她,來發泄內心的佔有慾。
“阿澤?”米小雅不知他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眨眨眼睛,看向他。
冷澤天收回神思,不高興的繼續說,“當時我也曾經懷疑過歐陽露露是不是真的有問題,直到那天厲雲澤親眼看到她割腕尋死,流了一地的血。如果不是厲雲澤及時出手,她的命或許早就沒了。”
“人的本能對死亡是有種天生的畏懼,特別是割腕自殺,看着鮮血從手腕流出來,是一種極致的恐懼刺激。如果沒有莫大的決心和勇氣,很多人都會半途而廢,但是歐陽露露沒有。”
米小雅眼底有什麼情緒散開,那是一種疼惜的溫柔。
她心底默唸着冷澤天的那句話,看着鮮血從手腕流出來,是一種極致的恐懼刺激。
那樣的恐怖,他是不是也經歷過,所以纔會這樣清楚的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