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一直想過,這邊會不會有韓冰,但萬沒料到,與親哥相見會是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身份,真是無語淚先流啊,韓菲真的很想揪着韓冰的衣襟跟他講,“哥,你怎麼淪落到當鴨子了?”
估計韓冰得一掌劈死她!
在韓菲發愣的當口,所有女人再次瘋狂了,舉牌的人逐漸多了起來,終究是些原始動物,剛纔的理智全被美男的美貌打動了,女人們傾家蕩產也想要他第一夜。
“五十萬!還有沒有?”老鴇激動的大叫,在臺上瘋狂的扭着身體,韓菲發現,星塵一直面無表情,似乎對這些都無動於衷,但韓菲想,他心底一定相當悲涼。
“六十萬了,還有沒有?”
舉牌又漸漸少了,但不斷有人在挑戰新的高度,特別是那個黑黑的屠夫女人,還有一個肥肥的白胖女人,兩個女人都是四十歲上下,正是最飢渴的時候,韓菲一想到韓冰被這兩個女人壓,心情就十分難受。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
想到這裡,她突然站了起來,舉牌大吼道,“一百萬!我要了!”
方鏡之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呆呆的仰頭望着高舉牌子的韓菲,此時的韓菲簡直太光明閃閃了,所有人都注視着她,成了全場的焦點!
老鴇激動得大叫,“一百萬啊!還有沒有?”
黑胖子的屠夫哭了,扔下牌子跑掉了,傷心得大哭聲一直持續很久才聽不到。
整個妓院都鴉雀無聲,大家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盯着韓菲,奇怪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土豪,一百萬買初夜,這星塵的精子不是精子,是金子啊!
不對,是鑽石!
白胖子女人還不服,猙獰的大吼,“一百零一千!”
韓菲直接秒殺她,“二百萬!誰還想跟我叫價,直接站出來!”
“二百……”
“三百萬!”
別人還沒說完,韓菲直接翻倍的漲,這氣勢足夠把人壓死。
方鏡之抱着韓菲的一隻手臂,顫抖的問,“親,你是不是中邪了?”
韓菲甩開他的手,繼續舉着牌子狂吼,“來啊,還有誰?”
“五百……”
“一千萬!”
韓菲喊價都喊瘋了,直接把所有人都叫怕了,還以爲她是妓院招來的拖,都沒人敢這樣加價,畢竟真的傾家蕩產,別說只是一夜,就算娶回來,也不化算啊。
臺上的老鴇也被韓菲的氣勢鎮住了,恨不得將自己也貼上價出售掉,扭着身子問,“還有沒有更高的?要是沒有,那今晚,我們的星塵就歸這位主子了。”
底下一片嘆息聲,竟然有人不滿道,“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韓菲怒,“你纔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方鏡之直接將臉貼在桌子上,一千萬,一千萬啊,你y拿得出來嗎?拿不出來看你怎麼死!
韓菲清醒過來纔想到一個問題,她好像沒有這麼多銀子……
但價都定了,她要是付不出來,會死的很慘很慘。
老鴇爲了防止她逃跑,已經喚來了不少的打手,將韓菲請到臺上,一臉獻媚,“這位客人,竟然出到一千萬,想必是真心的愛着這我們的星塵,星塵,你今晚侍候好這位主子,聽到沒?”
星塵面無表情的看了韓菲一眼,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聽到沒?”老鴇不滿他的態度,怒吼了一生,星塵這才答道,“知道。”
“那客人是現在付銀子還是銀票?”老鴇搓着手,一臉急切。
韓菲狂抓頭皮,“這個……這個錢的問題,可不可以分期付款?”
老鴇臉色黑了幾分,“姑娘是開玩笑吧?我們這種地方,可沒有賒賬一說。”
“不是不是,是分期還,你看這麼多錢,我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來?”
老鴇嘴角狂抽,“那你是根本沒有錢,只是在這裡舉牌玩?難道你不知道亂舉牌的下場?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方鏡之衝了出來,“慢着,我們可沒說沒錢,只是沒帶在身上,我主子的意思是,這麼多錢,怎麼搬來啊?你們不要亂來,一千萬兩對我家主子來說,那只是九牛一毛,算個屁啊。”
老鴇問,“到底是有錢還是沒錢?有錢趕緊拿來。”
方鏡之苦着臉說,“行,我回去拿,你們別動手,若傷着我主子半分,你們這君上仙就完了!”
方鏡之的警告,老鴇還是放在心上的,對韓菲還算客氣,“那便先坐下喝口茶,你這小僕人拿了錢來,我便讓你與星塵洞房,如若回不來,那你今晚便要橫着出去了。”
韓菲坐下來,悠閒的端起了茶,斜眼看了星塵一眼,他也正好在拿眼睛打量她,韓菲便對他一笑,星塵的臉略紅了一下,然後別開了。
似乎是害羞了。
韓菲可不想調戲哥哥,而且她哥是很男人的,纔不會這樣。
但在這裡,她哥如果真是東羽的男人,那骨子裡肯定會比較柔弱,這是教育的問題了。
不過,她覺得星塵還是很男人的,比起東羽其他的男人來說,已經很好了,只要以後脫離這樣的環境,再稍加調教,一定會像韓冰一樣正常的。
再說方鏡之,一路狂奔的回到皇宮,找到了莫青凌,悲催的告訴他,韓菲被人抓了。
莫青凌問,“怎麼回事?慢點說。”
於是,方鏡之說了韓菲奪花魁的舉動,並且描述得相當生動,直把莫青凌的臉都說青了,最後轉成白的,再轉成黑的,最後徹底的沒法看了,“人呢?”
“被人壓在君上仙了,說是如果拿不出一千萬兩,便撕票……”
莫青凌手一揮,帶了一批親兵出發了。
在方鏡之的帶領下,將君上仙給包了個嚴實。
君上仙的老鴇當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臉驚恐道,“怎麼了?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南帝大兵?”
莫青凌黑着臉衝了進去,有人敢攔,就一劍殺了,一直衝到老鴇面前,問,“念兒呢?你們沒傷着她吧?”
韓菲在臺上招手,“我在這裡呢,莫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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