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角色?”某女目光清冷,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看着眼前俊美絕倫的男人。
“自然是...丫鬟的角色,還是,愛妃在期待着什麼?”男人玩味兒的撫摸着自己墨黑的髮絲,眯着黑眸,垂眼看着懷中的女人。
“期待你個大頭鬼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你怎麼不去死啊?”紫悠騰的一下從某男的懷中跳出來,扯過男人背後的枕頭,一把甩向了他的腦袋,小臉因爲氣憤而漲的通紅,貝齒緊緊咬着下脣,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我若死了,你豈不是成了*?”男人雙臂環胸,深邃的眸子掠過一道瑰麗的色彩,脣角微微勾起,目不斜視的看着眼前發飆的小女人。
“*?哼,我只是一個丫鬟,懂嗎?是丫鬟,你死不死的,關本小姐毛線?”女人漂亮的水眸中立馬閃過一抹不屑。
“那你可打錯特錯了,在外人眼裡,你還是本王的王妃,知道你被貶丫鬟的,只有墨王府的人。”男人不怒反笑,這個女人,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或許,與她度過一生,也不賴。
“夠了,你還有完沒完了?不就是丫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起來,本小姐現在就伺候你更衣!”紫悠磨牙怒瞪着眼前美得讓她無法呼吸的男人,該死的,剛剛起*的男人都這般的魅惑人心嗎?再待下去,她恐怕自己把持不住上了他,那豈不是更丟人,不要,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的好,這個死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哪個王八蛋說他不喜歡女人的?又是哪個王八蛋說他遇到女人靠近就一掌拍飛的,奶奶的,謠言害死人啊,有木牛,有木牛?
一聽此話,男人肆意的揚起脣角,挑眉看向眼前氣的抓狂的女人,突然感覺心情大好:“如此,那便麻煩小妖了?”
“小妖?死男人,你叫誰呢?”聞聽此稱呼,紫悠眉頭立馬皺成了‘川’字型,背脊也在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
“自然是叫你了,你不是叫姚情嗎?那麼這小‘姚’本王可有叫錯?還有,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本王的貼身丫鬟,既然是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樣子,否則,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眯了眯絕世的眸子,嘴角再次爬上危險的弧度。
“你...真行,本小姐,呃...奴婢,謹遵王爺聖令!”紫悠氣的磨牙切齒的攥緊拳頭,死男人,算你狠!娘了個腿,他不提,她差點忘記她叫姚情了,可惡,此仇不報,姐就跟你姓!(話說,你早就跟他姓了,好不好?)
“那麼,現在伺候本王更衣!”話落,霍然起身,黑色的*在空中揚起一抹肆意的弧度站在紫悠面前,張開雙臂,等候穿衣。
然,當男人好脾氣的等候了半天后,方纔發現自己的背後毫無動靜,立馬挑眉轉身,赫然看到剛剛張狂不已的小女人正糾結着小臉緊盯着自己瞧,男人放下舉得痠疼的手臂,有些無力的揉了揉眉心,按耐住心下的怒火,咬牙問道:“你在幹什麼?本王讓你替我更衣,聽到了嗎?”
紫悠皺巴着一張小臉,貝齒輕咬自己纖細的手指,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說道:“我在糾結,王爺到底要先穿哪一件好呢?”瞧着衣櫃中統一的黑衫、黑褲,女人的額頭忍不住掛滿了黑線,奶奶個腿,都長得一模一樣,天知道你要穿哪一件?長這麼大,還沒爲男人穿過衣服,誰知道要先穿哪一件?
“你...。”男人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天,來一道雷劈死這個女人吧...
半晌後,男人方纔回過神兒,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問道:“那你爲什麼不問?你難道沒看到本王舉了半天的手臂嗎?”靠,自己剛剛的樣子簡直就是個白癡,被這個女人玩弄的白癡。
“哦,我忘了。”女人攤開雙手,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好吧,其實她是故意的,看他能堅持多久,活該,誰讓你讓本小姐伺候你來着,能讓本小姐親自服侍的人,還沒出生呢,你有此榮幸,受點苦算什麼?
“你...。”男人再次語結,強忍着心下想一掌拍死他的衝動,長吸了一口氣後,指着衣架上的衣服對她乾嚎:“現在,立刻馬上,拿上長衫爲本王更衣,這夏天的衣服,不就是一件*一件長衫嗎?你在糾結什麼?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女人,你是故意的吧?”男人此時方纔醒悟過來,這又不是冬衣,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穿?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給忘記了,我現在就爲您穿衣。”謊言被戳穿,女人反應迅速的從衣櫃中拿出一件黑色的長衫,動作麻利的就往男人身上套,表演了半天,居然將季節這麼明顯的特點給忽視的,真是丟人啊!
垂眸看着身前一臉認真的小女人,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薄脣輕啓:“這次,本王暫且不與你計較,若有下一次,小心你的屁股!”
紫悠一聽,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撇了撇嘴,一臉委屈的擡眸,怒喊:“是,王爺,奴婢遵令!”傻蛋嗎?這種事怎麼還會有第二次?開什麼玩笑?她水紫悠就算要整你,也不會再用這個方法,你就等着本姑娘的三十六計吧,哼哼!
聞着眼前小女人不斷散發出的特有藥香味兒,男人忍住心下的悸動,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那雙深邃的眸子,什麼時候,讓他引以爲傲的定力,如今這麼的不堪一擊了?
正在爲男人穿褲子的紫悠,看着面前弓起的小帳篷,臉在煞那間紅的猶如胭脂,小心的擡眸,看到男人緊閉的雙眸,忍不住撇了撇嘴:“裝,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待一切整理完畢後,紫悠懶洋洋的開口:“啓稟王爺,已經好了!”
墨然這纔將深邃的眼眸睜開,帶着三分蠱惑,三分慵懶的看向紫悠:“去端水去,本王要洗漱。”
紫悠撇撇嘴,剛想要出門,卻見花容月色兩人早已準備好一切立在門口,立馬感動的喊道:“哎呀,謝謝謝謝,你們真好!走吧走吧,剩下的我來就可以了。”說完,快速的接過,端了進去,留下花容月色震驚的小臉,天,王妃真是太厲害了,這種事,居然做的如此的熟練?難道,她以前幹過?呸呸呸,王妃千金之體,怎麼會幹這些有辱身份的事?一定是她們想多了,一定是。
“這麼快?”看着紫悠端來的清水,男人挑眉望了望她,話說,他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嗯哼,快點用涼水清醒一下吧,再不快點,你的小地弟恐怕要破衣而出了!”說完,女人得意的掩嘴輕笑起來,哇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剛準備將手放入涼水中的墨然聞言,臉上登時一僵,漆黑深沉如墨的眸光冷冷的瞥向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的女人,剛剛,她看到了?該死的...想到這裡,欣長的身子而立,俊美絕倫的男子眼眸微眯,衣袖拂動間,剛剛還張狂不已仰天大笑的女人,被男人一把扔向了身後黑色霸道的大*之上,眸光沉沉:“與其用涼水來降火,倒不如用你來的更舒坦,女人,記得不要隨便的恥笑男人,否則,你的下場將會更悽慘!”話落,高大冷峻的身子毫不遲疑的覆上了女人嬌小的身軀...
望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壓上來,紫悠尖叫着喊道:“別,別,王爺,我只是你的丫鬟,丫鬟啊,你怎麼可以強/暴你的丫鬟,說出去,會被天下人嗤笑的,嗤笑的啊!”
“如此,那本王就封你爲我的暖房丫頭,如何?”說完,不給女人反應的機會,立馬覆上了她的甜美。
紫悠還想要說什麼,卻被男人趁虛而入的舌頭堵得什麼也說不出,霸道炙熱的吻讓她險些忘記了呼吸,腦中卻清晰的、不停的迴盪着一句話:“端木墨然,你丫的又上我,這是第幾次了?老孃跟你沒完啊,沒完...。”
片刻後,黑色的帳幔緩緩落下,滿室的*瀰漫其中,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吟聲此起彼伏,聽得門外的花容、月色面紅耳赤,這王爺與王妃,還真是恩愛啊!兩人對望一眼後,迅速的離開...
當紫悠再次醒來時,天色已黑,看不出是什麼時辰,忍着渾身的痠痛感及身下的溼黏感,她緩緩的坐起了身,望着月光中清晰可見的室內,有了片刻的愣怔,隨後,當她看到身旁那到高大的身影時,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想也不想的擡起一腳,衝着某男的挺翹的窄臀踹了上去...
隨着‘嗯啊’的悶哼聲響起,女人的心情總算好了不少,然,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的男人,卻沒那麼舒服了,怒瞪着她乾嚎:“死女人,你發什麼瘋呢?”
“臭男人,你才發瘋呢!”說完,氣呼呼的將身後的枕頭,一把甩向了地上的男人:“以後你再欺負我,我死給你看!”
男人看着地下棉花團一樣的枕頭,嘴角一抽:“欺負你?嗯哼,也不知道誰很舒服的呻/吟來着?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欺負?你這個女人顛倒是非的本領還不是一般的高!”
“你...端木墨然,你可惡,你簡直是太可惡了!”紫悠被他這麼一說,小臉立馬紅彤彤的,還好天色已晚,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不然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端木墨然剛想要張嘴,卻被門外的拍門聲打斷了,瞥了一眼*上的女人,他緩緩的站起身,揚聲問道:“什麼事?”
“王爺,宮裡有動靜了。”是清風清冷的聲音,聞言,墨然面色一冷,立馬道:“知道了,在一樓等我。”
“是,王爺。”清風恭敬的點頭,隨着腳步聲的遠去,墨然垂眸思考了一下後,看向紫悠:“你也睡不着了吧?那便隨我一起去看看/吧?”
“你這麼相信我?”紫悠詫異的看向眼前這位看不清神色的男人,他就不怕她出賣他?
“...來不來,隨你!”話落,不再搭理她,自顧自的穿戴整齊後,拉門離開,至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女人狠狠的拍打着被子低吼:“死男人,我快被你玩兒死了!”說完,忍着身下的不適,緩緩的起身,方纔發現一件可悲的事,自己的衣服貌似被這個傢伙給撕碎了,啊啊啊啊,這下完了,男人走了,她該怎麼辦?
“王妃,您起來了嗎?奴婢爲您帶來了換洗的衣服。”就在某女欲哭無淚之時,門外響起了花容無比親切的聲音,紫悠騰的一下子坐起身,激動的喊道:“起了起了,你們快進來。”
花容微微一笑,與月色推門而進,剛想要點燈,卻被黑暗中的女人打斷了:“別,別點燈。”聲音略帶羞澀與氣氛,若是點了燈,自己還不得丟人丟死啊?
花容月色一聽,相視一笑,緩緩的走進內室,柔聲道:“是,不點燈,奴婢們這就服侍您起*,剛剛王爺還吩咐我們過來呢!”說完,輕輕一笑,看向紫悠。
“好啊你們,笑話我,我不活了啦!”紫悠吸了吸鼻子,抓狂的撓了撓頭,可惡,被他的兩個丫鬟開玩笑,真的是丟死人了。
“王妃,奴婢可不敢笑話您,奴婢是開心,真的很開心。從我們十年前跟着王爺起,他就很少對什麼事上心過,有什麼心事也一直憋在心裡。我們四個算是他的近身人了,可是從沒見到過王爺開懷大笑過,剛剛王爺可是笑的很爽朗呢,而且,王爺對待王妃也不同喲,別的女人還沒近王爺的身就被我們給打發了,而您卻不一樣,王爺不僅喜歡和您鬥嘴,而且對您也好的沒話說,剛剛還讓我們爲您準備熱水澡與換洗衣服呢!”一邊穿衣服,一邊解釋的花容滿臉呃笑容,王爺能夠走出陰霾,對他們四人來說,可是件天大的喜事。
“哼,他那是良心不安,我的衣服都被他給撕了,他總得賠我吧?”說完這句話,紫悠便後悔了,該死的,怎麼嘴越來越不把門兒了,剛想要解釋,卻聽到月色嘿嘿的笑聲:“王妃,您真是太可愛了,哈哈哈...。”
“閉嘴,有那麼好笑?這個死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紫悠咬牙切齒的看着還在笑的花容與月色,面色陰狠的低吼。
“是是是,雖然您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是奴婢們非常相信您,一定不要放過王爺,王爺這般的欺負您,您怎麼着也得欺負回去不是?”月色強忍着心下的笑意,擡眸認真的看着紫悠。
“喔?你們可知道這傢伙的弱點在哪裡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問她的貼身丫鬟,再合適不過了。
“呃...王爺如此的強悍,奴婢們怎麼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裡?王妃您好好觀察,一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開玩笑,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出來啊,男人那麼的愛面子,萬一說錯了話,她們豈不是死無全屍?
“那你們告訴我,這傢伙和那個黑風寨有沒有什麼聯繫?”紫悠直覺的認爲,這個端木墨然與那個銀面男子,很有可能是一個人,丫的,他們身上的味道他想象了,可惜找不到證據,不然,非要爆了他的桔花不可,嗷嗷嗷,該死的銀面,帶給我的恥辱,一定要還給你!
“呃...王妃,什麼是黑風寨,我們沒聽說過啊?”月色奇怪的瞥了紫悠一眼,她怎麼就知道黑風寨呢?咦,對了,那個時候她還沒回府,花容曾經說過,王爺與王妃似乎有過什麼摩擦,奇怪,王妃怎麼會懷疑到王爺的身上呢?難道他露出了什麼馬腳?
“真的?”某女顯然不相信,可是又沒有證據證明,只能挑眉問道。
“自然是真的,王爺他就是王爺啊,怎麼會跟什麼寨有關係?”花容也急忙的澄清。
“哼,最好你們沒有隱瞞,本姑娘若是知道你們在撒謊,小心你們的腦袋。”威脅似的話讓花容、月澀域哭無淚,可是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吞,不該說的,就是要了他們的命,也不敢說去啊!
“行了,不用沐浴了,剛剛那傢伙讓我跟他一起去會客廳來着,你們把我頭髮收拾收拾,咱們就過去,本姑娘倒要看看,這個皇后到底唱的是出什麼戲!”紫悠見衣服已經穿上,連忙催促道。
“什麼?您是說王爺讓您與他一起去會客廳?”花容月色對望一眼後,滿滿的不可思議。
“嗯哼,怎麼了?你們一副吞了蒼蠅的樣子,有這麼的可怕嗎?”紫悠挑眉看向兩個丫頭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不不,不是可怕,是我們兩個臺震驚了,恭喜王妃,這可是好事啊,說明王爺已經接納您了,走走走,奴婢們這就跟您打扮打扮去。”說完,硬拖着紫悠往外室走去,兩人心中那個激動啊,她們的王爺,終於開竅了嗎?終於要嘗試着相信人了嗎?想不到這位相貌平平的王妃,居然能夠改變王爺,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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