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了...。”風雅風摸摸鼻子,誇下了嘴角,老大這個樣子,好可怕。
“可以開始正題了嗎?”端木墨漓眼底一抹厲光閃過,薄脣微微的看向衆兄弟。
“可以了,可以了...老大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花天睿摸摸鼻子,訕訕一笑。
“你們過來,今天晚上開始,就依照這個佈防圖....。”當端木墨漓說完一切後,轉了轉已經僵硬的腦袋,滿眼認真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可都明白了?”
“放心吧老大,您這個計策可謂是妙極妙極,只要兄弟們齊心協力,害怕那個國師翻天?”南宮暮離眉尾輕挑,一臉自信的拍着胸脯。
“可不是,如此緊密的佈防,就是一隻蒼蠅,恐怕也飛不出去!”墨天澈看着書案上的佈防圖,一臉驚異的看着端木墨漓。
“你們都別高興的太早,那個國師,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不管怎麼樣,你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去應對,就對了。好了,各忙各的去吧?我還要忙一些明日的事情,就不留你們了。”說完,疲憊的往椅背上一靠,揮揮手,衆兄弟見此,也都識相的退了下去。
相對於墨王府的嘈雜,新源王朝的行宮中倒是安靜了不少,此時,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窗外炙熱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青衣飄揚,渾身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魄,此時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面前的黑衣人道:“你是說墨王府如今很熱鬧?”
“是的主子,就屬下觀察來看,有很多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流勢力在其中,而且前來祝賀的,也都是四大陸的一流勢力嫡/系,萊茵王朝的鳳凰門少主、雅蘭王朝沫染閣的少主、還有新源王朝千機門的四位少主、乾坤王朝流光溢彩的四位少主都赫然在目,另外還有幾位年輕男子屬下看不清楚他們的來歷,不過武功卻是不容小覷的。”黑衣男人垂眸思考了片刻後,一臉認真的看向青衣男子。
“喔?沒想到這位墨王倒是有不少至交好友,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本座十年的籌劃,豈是這幫毛頭小子能夠破壞的了的?吩咐下去,將墨王府四周的兵力再增加兩倍,既然他們做好了準備,咱們怎麼能不應付一下?”青衣男子眸中劃過一抹戾氣,擋我者,死!
“是,主上。至於墨王妃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她很安靜的在自己的明月樓中,未曾出門,倒是她的兩個貼身丫鬟在今日午時出了門,看樣子像是出遠門。”黑衣男人緊接着稟報。
“喔?這倒令本尊對她刮目相看了,看着自己的夫君迎娶他人,她還能如此穩如泰山?是她不在乎,還是...就此認命了?再探,決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這次的計劃,但凡她有任何行動,就此格殺!”青衣男人眼底泛起一道嗜血的光芒,此次計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無心何在?”青衣男人在提到這個人的時候,黑眸適時的閃過一道暗芒,他可是他最後的殺手鐗,絕對不能夠姑息。
“主上,他已經隨着無言、無塵、無癡一起在墨王府附近埋伏起來了。”黑衣男人提醒道。
“跟我盯緊了他,必要的時候,將他推出去。”男人的嘴角上揚,勾着一抹陰冷的笑意。
“是,主子。”黑衣男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從跟隨這個男人到現在,他們這些殺手們,對於他的狠辣與嗜血,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唯一能夠做到的,便是服從,否則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下去吧,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你們知道你們即將面對的是什麼!”男人眼底流露出的暗芒,讓黑衣人背後冷汗直冒,抖了抖身體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上請放心,爾等誓死效命!”
“很好,只要你們乖乖的,毒心散的解藥定會適時的送到你們手上,下去吧!”青衣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嗜血的眸子中蘊含着滿滿的笑意。
“謝謝主上。”黑衣男人身體不自覺間已經渾身顫抖起來,聽到他的話,立馬恭敬的點頭,轉身離去時,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顧不上回頭,面無表情的閃了出去。
看着自己手下倉皇失措的背影,青衣男人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芒:“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願你們懂得自己的命如今攥在誰的手裡。”
第二天一早,王府便忙碌起來,嘈雜聲、樂器聲不斷,紫悠一整晚沒有睡,直至辰時的時候剛剛眯眼,卻被一撥又一撥的吵鬧聲弄得無法入睡,這幾天孕期的反應非常的明顯,爲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兩天,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連看都沒來看她一眼,讓紫悠最後留戀的心頃刻間被擊得粉碎。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下了*,一番收拾後,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包袱放好,這纔打開了房門,花容月色見到紫悠略顯蒼白的臉,急忙關切的問道:“王妃?您餓不餓?傳早膳吧?”
紫悠瞥了二人一眼,看到她們無比關切的眼神,冰冷的心總算有了些許暖意,緩緩的搖搖頭:“不了,暫時還不餓,王爺那邊可都準備好了?”
“王妃請放心,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月色大眼裡閃動着不忍,卻還是老老實實的稟報。
“嗯...好了,你們也不必太擔心我,我沒事,只是最近胃口不是很好,這樣吧,我就不出門了,在院子裡坐坐,你們給我準備幾樣開胃一點的點心,記得多做一些,晚上餓了就不用喊你們了。”確實是不用喊你們了,今晚離開後勢必要強跑一段時間,絕對不能有休息的空當。
“好的,王妃您稍後,奴婢這就去安排。”花容點點頭,快速的退了下去。
紫悠漫不經心的喝着月色遞過來的清茶,紅脣微勾:“周圍是不是有不少暗衛?是我們的人,還是...?”
月色淡淡的點頭:“您沒有看錯王妃,周圍不僅有我們的人,也有好幾撥敵人的人,所以王爺吩咐我二人一刻也不能怠慢的跟着您。”
“嗬,他倒是還挺關心本小姐,一個下堂妃,還用得着如此大費周折嗎?”紫悠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
“王妃您說的哪裡話,王爺怎麼可能不在意您?爲了讓您心情好一些,明月樓周遭已經被王爺下令禁止張燈結綵,不只是這些還有..。”月色還未說完,便被紫悠擡起的手臂打斷了:“好了,你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也都看得出來。你們兩個該注意的是那位新王妃,而不是我!”
“王妃又在說笑了,在奴婢眼裡,墨王妃只有一個,那個女人,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月色嘲諷似地翻了個白眼兒,讓他們承認一個傀儡、一個刺客,可能嗎?
“這幫人,的確很不一般,我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對方很有可能今晚不行動,那麼你們...?”說到這裡,紫悠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不安的看向月色。
月色安慰似的拍了拍紫悠的肩膀:“王妃就對王爺如此的沒有信心嗎?不管對方何時行動,我們都有一套完美的計劃對付他們,您就安心的待在這裡休息,旁人是進不了明月樓半步的。”
紫悠緊緊的咬着貝齒:“糟了,若真的這麼嚴密,血煞他們豈不是也進不來了?那她如何脫身?”漂亮的水眸輾轉流轉間,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脣邊勾起一抹淺笑:“兩個丫頭,如此,就對不住你們了。”
很快,午時來臨,墨王府內爆竹聲聲、鑼鼓喧天,到處洋溢着喜慶的氛圍。紫悠早已經屏退了花容月色,獨自一人悶悶的靠在枕頭上,憋屈的生着悶氣,滿腦子都是他在結婚,他在結婚,恨不得直接衝到宴客廳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可是一想到此事造成的後果,她無奈的選擇了這一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精神好的甚至比那個新娘子都興奮,一想到過了今晚她就要離開他,就有一種既心酸又無奈的感情在其中,無奈的走下*,翻找出早已準備好的包袱,從中拿出了那枚龍紋玉佩,從成親到現在,他沒有送過她什麼,這枚玉佩甚至都是他的孃親賜予她的,那一天,他居然忘記要回,既如此,就留給未來的寶寶吧,相信那個死男人,也不會去介意這些的。
隨意的翻開一本內功心法,紫悠努力的使自己集中精神,慢慢的進入了狀態,從今天開始,她要重新開始,重新學習,未來的某一天,待她強勢迴歸之日,便是她奪回曾經在意的一切之時,陳素心,咱們的賬還沒算完,但願你能夠活到本小姐迴歸的那一天,否則,你就是變成鬼,老孃也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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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親愛的們,今天怕是無法三更了,剛剛接到電話,還要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嗚嗚...還不知道弄到幾點,所以今日剩下的四千字,晴先欠着大家,明日有時間一定還上,對不起,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