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森的書房裡,金正森和金盛相對爾坐,金盛正把他今天去見鐵義的情況像金盛報告,金盛一邊在一塊獸皮上寫着字,一邊聽着金盛的話。
當他聽說鐵義不用借兵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放到手裡的筆轉頭道:“他真這麼說?一個人都不借?”
金盛點了點頭道:“不借,一個都不借,我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說慌,而且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他還說要等鬥兵大會之後在把訓服風象的方法交給你,族長,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金正森閉着眼睛想了想,微微一笑道:“這個鐵義還真是一個聰明人,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不借兵,說明他們有把撐可以收拾草根部落的那些傢伙,借草根部落來立威,提高巨斧部落在狂戰士一族的地位,現在不給我們風象的訓服方法,就是怕我們卸磨殺驢,要等到鬥兵大會後纔給我們,就是想讓大家看看風象騎兵的厲害,讓我們更加的重視他們,好啊,做的真不錯,這些都是明計,讓你明知道他想幹什麼,卻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不錯,是個人物,以前我還真沒注意到他,好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等着就是了。”
金盛在戰天部落只是一個小隊長,自然不會想那麼多的事情,現在被金正森這麼一說,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的彎彎繞。不過金盛也很高興,因爲他發現,自從這巨斧部落來了以後,他也連帶的更被金正森重視了,這對他來說可是好事。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兩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一天也是集兵大會正式開始的日子。
集兵大會的前四天並不是在戰天城裡進行,戰天城裡的大部落地區都已經蓋上了房子,沒有那麼大的地方給他們比武。
集兵大會如期舉行,就在戰天城外三十城的地方,狂戰士的集兵大會也不有太多的講究,在加上物資奇缺,所以也沒有建什麼臺子之類的東西,只是大家分爲陣營的地草地上站好,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坐騎上,族長站在最前面,後面都跟着一個手裡舉旗的人,代表着你是那個部落的。
狂戰士的軍隊也不像人族或是其它種族好麼多,他們一般都只有一杆代表着本部落的旗幟,其它的指揮做戰什麼的,一般都使用骨哨。
到這裡的狂戰士部落已經不下百多個了,有很多鐵義都不認識,更不要說鐵牛他們了,他們現在也就只是看個熱鬧。
鐵牛看着四周的部落,這些部落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最多的要屬戰天和鬥地兩大部落,他們每一個部落來了近萬人,到不是他們沒有更多的人了,而是他們不想來更多的人,來的人太多了,也沒有地方站,畢竟像草根部落那樣,一下來了整個部落可戰人數的一半,這樣的情況太少了。
所有的部落都知道今天是開大會的日子,所以早早的就來了,早上九點左右,一百多個部落就已經集合完成了,都排着整齊的方隊,而在這個時候,鐵牛他們就顯得很顯眼了。
其它的部落,坐騎全都是鐵牛,只有巨斧部落這裡有一隊風象騎兵,而在鐵義的身邊還跟着兩個人,一個是鐵明,鐵明的手裡舉着巨斧部落的大旗,另一個就是鐵牛,鐵身只是站在鐵義的身邊,手裡拿着酒袋。這還不是最顯眼的,最顯眼的是,在鐵牛的身後還跟着坐在巨毒沙蜥身上的沙文。
有沙文和風象的存在,一下讓巨斧部落成了所有部落的焦點,因爲整個狂戰士一族,就連戰天和鬥地兩個部落都沒有這樣的配製。
鐵義也發現了所有的都在看着他們,不過他到是沒有一點的不自在,只是平靜的站在那裡,而鐵牛卻是屬於人來瘋的那種人,他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緊張,什麼叫害怕,看那些人看着他,他反而咧嘴一笑,又往自己的嘴裡倒了一大口酒。
沙文就全當沒有看到那些人,反正他現在是鐵牛的奴隸,在他的眼中,只有鐵牛,別人是什麼樣,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幾人中只有鐵明最興奮,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集兵大會,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代表整個巨斧部落,他感到十分的興奮。
一看所有人都到了,金正森騎着鐵牛慢慢的走到了場地中間,對衆人一扶胸道:“各位好,歡迎來參加這一次的集兵大會,參在戰天城舉行集兵大會,是我們戰天部落的榮幸,我代表戰天部落,歡迎各位的到來。”
所有人也都對他行了一個扶胸禮,但是沒有說什麼,不過讓鐵牛感到好奇的是,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到了金正森的話,這真是讓他感到很吃驚,因爲他沒有看到金正森大吼,只是像平常說話一樣,但是在場的人卻都聽到了他的話。
鐵牛好奇的看着這個有些蒼老的人,他現在不得不對金正森的實力從新估計了,因爲他發現,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金正森的對手。
金正森看了衆人一眼接着道:“各位也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集兵大會了,程序大家都十分的清楚,我也不想多說了,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下面我宣佈,集兵大會正式開始,第一項,鬥兵。”說完慢慢的退回到了戰天部落的隊伍當中。
雖然這一次的集兵大會是在戰天城舉行,但是戰天部落只是負責主持,並不是他們說的就算,鬥兵大會是自願的,每個部落都可以進行,但是不可能起爭執,如果起了爭執,戰天部落會進行調解,這個時候就得聽戰天部落的了。
金正森剛回到戰天部落的隊伍之中,一隻鐵牛就從一個旗上帶着一杆槍的隊伍中跑了出來,這人頭上帶着一個骨盔,身上穿着一身的皮甲,手裡拿着一杆長槍,身上用獸血畫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鐵牛可以肯定,那不是文字,也不是狂戰士一族進行開啓儀式時所使用的符號,看起來就像是畫着玩的一樣。
那個奔到場中,轉你最巨斧部落的方向,看着鐵義他們,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大喝道:“草根部落像巨斧部落挑戰,巨斧部落敢戰否?”
草根部落的人跟着大聲道:“敢戰否?敢戰否?”這是鬥兵時挑方一場必須要進行的一個程序,名爲問戰。
鐵義看了草根部落的那人一眼,哈哈大笑道:“巨斧部落的勇士們,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巨斧部落所有人都直着脖子大聲道:“戰!戰!戰!”
草根部落那人一揮手,三千人馬上就從走了出來,排成了一個方隊,而其它部落的人馬開始有序的後退,給他們讓出地方。
草根部落的那人看着巨斧部落的人,大聲道:“巨斧部落,兵夠否?”
其它人都跟着他大聲道:“兵夠否?兵夠否?”這也是鬥兵的規矩,在這個時候,就是被挑戰者可以借人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機會,他們就沒有機會了,而只有被挑戰者借了兵之後,挑戰者纔可以借兵,不然的話挑戰者是不可以借兵的。
鐵義一擺手,大聲道:“戰!戰!戰!”這個回答就是不用借兵了,這到是出乎了草根部落的意料,他們以爲巨斧部落一定會借兵,在這之前,他還向其它那些熟悉的部落打過招呼,用兵的時候好去借兵,現在用不上了。
雙方相隔兩百米左右,互望着,鐵義慢慢的退回到了自己的陣後,鐵牛放下了酒袋,冷冷的看着草根部落的人,一伸手拿出了自己的長杆雙刃斧,轉頭看了一眼黑鐵戰隊的人,哈哈大笑道:“兄弟們,上一次就是咱們收拾的那些鳥人,這一次又是我們,不要丟了巨斧部落的臉,也不要丟了黑鐵戰隊的臉,衝上去,砍了這些養的。”
說完一拍黑炭的背,黑炭就直向草根部落的人衝了過去,狂牛眼中戰火狂燃,這
一次可是硬仗,他已經見識過了草根部落根騎兵的厲害,這一次是他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硬仗。
草根部落的那些人也聽到了鐵牛的話,他們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看着慢慢逼近的鐵牛,這些人到是不那麼緊張了,因爲鐵牛他們的年齡。
不過草根部落這一次是要巨斧部落死,一個不留,所以他們也沒有留情,像鐵牛他們衝了過去。
看着越來越近的草根部落的人,鐵牛眼中閃動着興奮的光芒,只有到了戰場上的時候,他纔會這麼的興奮。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草根部落那個出來問話的人,他的實力也不差,達到了五級狂化的水平,不過他發現,鐵牛他們都沒有狂化,所以他也沒有狂化。
就在雙方距離還有一百米左右的時候,鐵牛突然把長斧往黑炭身側的斧架一上放,一伸手拿出兩把飛斧,雙臂一用力,像草根部落的人丟去。
草根部落的人也早就準備好了投槍,一百米雖然也是投槍的射程,但是他們卻十分的清楚,投槍在一百米之內是不可能對狂戰士產生殺傷力的,所以他們還沒有動手。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鐵牛他們這些人使用的並不是投槍,而是飛斧,飛斧要比投槍重很多,丟出去後的慣性就足以造成很大的殺傷力。
草根部落的人被這種攻擊方式弄得一愣,但是就在他們一愣的時候,飛斧已經到了他們頭上,而更讓他們生氣的是,他們這些人因爲鐵牛他們沒有使用狂化,他們也沒有狂化,現在狂化,已經沒有時間了。
要知道這一次的飛斧攻擊並不只是鐵牛一個人,黑鐵戰隊的人早就在注意鐵牛的動作了,鐵牛的動作就是信號,只要鐵牛動了,他們也馬上就動,所以在鐵牛丟出飛斧的時候,他們的飛斧也丟出去了。
草根部落跑在前在販人一下倒下了一大片,但是第二波飛斧又來了,草根部落的人又倒下一片,這兩次的飛斧攻擊,讓草根部落一下就倒下了三百多人。
但是這還沒有完,鐵牛他們爲了這一次的戰鬥準備的可是十分充足,飛斧只是第一步,而他們每個人還帶着四杆投槍呢。
就在草根部落的人被鐵牛他們的飛斧打蒙了的時候,鐵牛他們的投槍又到了,秘集如雨一樣的投槍,在一次的帶走了草根部落二百多人的生命,這纔剛一接處,草根部落竟在就損失了五百多人,幸好這些人不是槍騎兵。
但是正是因爲鐵牛他們的這幾次攻擊,也讓草根部落的人失去了放投槍的機會,因爲鐵牛他們已經衝到他們的面前來了。
鐵牛的衝鋒速度本就不慢,一般的狂戰士,想要在一百米的衝鋒距離內連續的放出幾次投槍的話,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不過鐵牛他們的訓練跟別的狂戰士不一樣,所以他們做到了,事實證明這很有效。
鐵牛現在又拿出了自己的長杆雙刃斧,直像一個跑在最前面的草根部落騎兵衝去,草根部落的那人,也血紅着雙眼像鐵牛衝來,同時那人也狂化了,看樣子差不多有三級狂化的水平,鐵牛手裡大斧一動,一斧像那人坐騎的前腿砍去。
那人的動做明顯的沒有鐵牛快,想伸手去擋鐵牛的大斧,卻沒有來得及,被鐵牛一斧砍下了他坐騎的前腿,他的坐騎一下就翻倒在地,把他也壓在了身下。
鐵牛根本就沒有管他,向第二個敵人揮起了大斧,而黑炭卻一腳把那些踩死當場,一人一牛配合和天衣無縫。
而一交上手,草根部落的人才知道黑鐵戰隊的厲害之處,這些人雖然看起來還都是孩子,但是有很多人竟然達到了四級狂化的水平,就算是那些狂化等級不高的,戰鬥力也十分的強,他們剛一接觸就吃了不小的虧。
但是更讓他們頭痛的卻是那些風象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