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被顧天音當衆羞辱,成爲了他人生中的唯一污點,顧天音,是他有生以來最痛恨的人。
“逃亡?真可笑,我爲何要逃亡!”
顧天音抱着肩膀,清麗的面容帶着一抹嘲諷的冷笑。
“顧天音,依我看,這世上已經沒有比你更無恥的人了。”
夾帶着無限怨恨的嗓音在身後傳來,一團強勁的鬥氣在身後襲來,顧天音彎腰屈膝,那團鬥氣流星般掠過顧天音的頭頂,“砰!”的一聲擊在顧天音身前的金陵身上。
冷不丁受此一擊的金陵接連後退幾步,撞在身後的門沿邊上,嘔出了一口鮮血。
“啊!”
從身後屋頂飛掠而下的白采苓看着被誤傷的金陵,面色一驚。
緊捂着胸口喘息的金陵怒視着顧天音:“你這賤人,你又害我!”
顧天音聳聳肩,鄙夷道:“你眼瞎麼?方纔那團鬥氣可不是我打出來的,而是你的這位可人的白采苓小師妹。”
“還不是因爲你躲開了,鬥氣纔打在我身上的。”金陵氣呼呼的道。
“可笑,她跟個惡鬼一樣突然出招,只有傻子纔會不躲開。”
顧天音冰冷的目光瞟向滿臉怒容的金陵。
傻子?!
這個女人居然辱罵他是傻子!
一時間,一股怒氣在金陵胸腔中肆虐,一股熱血隨之涌上喉頭。
“噗……”
氣急攻心的金陵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暈,雙腿一軟,竟很沒出息的暈厥了過去。
顧天音看着暈厥過去的金陵,撇了撇,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被氣暈!
白采苓見金陵竟然被顧天音給氣得吐血暈厥,一張秀麗的臉龐因爲憤怒變得扭曲起來。
“顧天音,你這賤人當真是惡毒!”
迎着白采苓憤怒的目光,顧天音不以爲然的揚了揚脣角,嘲諷說:“采苓師妹,女人總是生氣可不好,一生氣就容易長皺紋,一長皺紋就會變醜,變醜了,可是嫁不出去的。不過,看你現在這副醜模樣,應該是嫁不出去了。”
白采苓氣得咬牙切齒,剛要反駁回去,卻又轉念一想,臉上的怒氣消去。
“跟一個毫無羞恥的女人呈口舌之快,那隻會讓人笑話。顧天音你盜取天書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現在那個男人不在你身邊,看你拿什麼跟整個聖華神宗鬥。”
“這些我都知道了,用不着你提醒,我只想知道,你們把秦風怎麼樣了?”
這纔是顧天音前來的真正目的。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思去擔心那個窮鬼?顧天音,你不僅人無恥,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一腳踏三條船。”白采苓鄙夷說。
“能一腳踏三條船那說明我很受歡迎,不像某人,連一條船都沒得踏。”顧天音不以爲然的反駁。
受此羞辱,饒是白采苓再能忍耐,也沉不住氣了。
“顧天音你放屁,誰說我一條船都沒得踏,我只是……”
“只是什麼?”
不等白采苓說完,眼前一道勁風拂來,面色冰冷的顧天音已經飛掠到白采苓跟前。
顧天音突然靠這麼近,嚇了白采苓一大跳:“你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