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雖然頭暈,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出面前的人是誰,她突然想到,她來這裡的最大目的就是教訓他的。
所以她用僅剩的那點清明,想了一個她自認很讚的餿主意。
就見她突然又閉上眼睛,擡起一隻瑩白如玉的手,用命令的語氣說:“小秦子,快扶我回房去睡覺。”
秦墨寒看着眼前這隻白皙漂亮的手,突然就微眯起了危險的眼睛。
心裡更是咬牙切齒的重複了一遍:小!秦!子!
“哈!”秦墨寒突然冷笑一聲,然後大手一拽,就把葉瑾音給拽了起來。
葉瑾音身體被酒精弄得發軟,秦墨寒一拽起她,她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
懷裡的柔軟溫香和玲瓏有致實在太過明顯,刺激得秦墨寒的身體僵硬了兩秒,他的手臂卻下意識的攬住了她的腰。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腦中根本就沒有什麼糜旎的心思。
所以他一隻胳膊半摟着她,把她向上面提了提,另一隻大掌一擡,拍!的一聲就打在了她的臀部上。
這一巴掌下去,秦墨寒愣住了,就連葉瑾音的酒都醒了兩分,她睜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睛瞪着他。
半晌後才用委屈的讓人心肝兒都碎了的聲音控訴他:“你竟然敢打我!”
“我……”秦墨寒發現自己竟然語塞了,他找不出強硬的話來反駁。
其實只有他心裡明白,剛纔那一巴掌,他根本就沒有怎麼用力。
只是……
也許是夏天的衣料實在太薄,手心中彷彿還停留着那兩片挺翹的美好觸感,秦墨寒不自覺的把剛纔那隻作惡的手握緊着放在身側,心中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發酵。
葉瑾音見秦墨寒不說話,更氣了。
“你這個登徒子!本小姐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
秦墨寒在這時垂下眼瞼,看着在自己臂膀裡氣得臉頰通紅,顯得特別靈動的她。
他的聲音不自覺就沙啞了幾分,“你想怎麼教訓我?”
葉瑾音傲慢的擡起下巴,眼中本來想放出殺氣,只是她的眼睛被酒暈染後一直都溼漉漉的。
所以當她瞪向他時,不但沒有絲毫威力,反而讓秦墨寒眼神發沉。
秦墨寒突然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聲音低啞帶着磁性的命令她:“不許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也許是那杯紅酒的後勁越來越足,葉瑾音本來就沒有幾分的清明,過了這麼一會兒,她就更加不清醒了。
所以,當眼睛被矇住,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懵懂的眨眨眼,根本就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下一刻她就閉上了眼睛。
秦墨寒的手心感受到睫毛顫動,就像一根羽毛劃過他的心臟,讓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忙收回手。
只是當他收回手再看去時,臂彎裡面的小女人竟然睡着了。
秦墨寒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裡的暴跳如雷,臉色更是變了好幾次。
他很想把懷裡的小女人就這麼扔在沙發上。
但是一看見她毫無防備的臉,他一向堅硬無比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
可是一想到懷裡的人沒有彈琴,今天晚上他又會睡不着覺,他的眼中精光突然就一閃,嘴角同時翹起一抹算計的幅度。
他低頭看着葉瑾音,低低的說:“既然你讓我今天晚上不好過,那麼,今天晚上你就去給我暖牀吧。”
睡的很香的葉瑾音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話,出於對自身能力的自信,她的臉頰還不自覺的在他光滑柔軟的睡衣上磨蹭了兩下。
秦墨寒眼神猛地轉深……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kingsize的牀上,立刻照亮了牀上兩人的睡姿。
只見秦墨寒的一條胳膊從葉瑾音的後頸穿過,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手則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呈保護的姿勢半摟着她。
葉瑾音則像小貓般窩在他的懷裡,睡相甜美中帶着清雅無邪,一頭烏髮如雲般鋪散在牀上。
同樣淺眠的兩人,此刻竟然都睡得正香,也許是清晨的溫度低了一點,屋子裡面的空調溫度就比上半夜要涼,葉瑾音下意識的朝旁邊的熱源處更加靠近。
手則無意識的去摸,不知道被她踢到哪裡去的被子。
只是她的手剛朝旁邊探去,就被一隻大掌抓住了。
葉瑾音心裡一嚇,驀地睜開眼睛。
她的目光瞬間和秦墨寒那雙深邃的眼睛對上。
葉瑾音睜大眼睛,腦中有片刻的斷片,然後她想也不想,在抽回手的同時本能的就出手。
秦墨寒早就有防備,他在葉瑾音出手的前一秒朝旁邊一滾,險險避開了她的那一掌。
然後他從牀上站起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她,微眯眼睛用危險的語氣問:“女人,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葉瑾音也坐起來,眼中卻是一片殺氣,她冷着聲音指責他:“你這無恥小人,竟敢趁人之危!誰叫你睡在我的牀上的?”
“哈!我趁人之危!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睡在誰的牀上。”
“我……”葉瑾音忙朝四周打量去,陌生的環境讓她瞳孔一縮。
秦墨寒突然抱臂,漫不經心的說:“如果你介意,我會對你負責。”
葉瑾音猛地擡頭看他,“誰要你負責!”她纔不會和一個不相愛的人成親!
“……”秦墨寒聽她答得這麼幹脆,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抹煩躁,面上變冷,說出的話更是帶着奚落:“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發了多久的酒瘋嗎?再說……我對酒瘋子可沒有性趣。”
“不可能!”
葉瑾音畢竟還太年輕,以前崇高的地位也沒有人敢告訴她女人的名節高於天和男女授受不清,所以她只選擇性聽了前半句話。
所以,她在確定昨晚兩人並沒發生什麼,她對他也沒有反感的感覺後。就對自己酒品好不好這件事在意起來,這畢竟關係着她的形象。
所以她很不高興的嘟起小嘴,反駁他:“我不會發酒瘋的!”
秦墨寒見她的注意力被轉移,從來沒有在意過任何人感受的他,竟然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不過他一想到面前的小女人剛纔那麼幹脆利落拒絕,和昨晚摟着她睡覺時的一夜好睡,他的心思就開始活絡了起來。
他的嘴上就不客氣地問:“昨天你偷喝了我的酒,還睡了我的牀,你說這一筆賬我們該怎麼算?”
------題外話------
今天的加更!送給可愛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