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個樣子真的可以嗎?”
八舞姐妹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臉腫的像個包子滿臉印子的士道,抱着異常懷疑態度問。
“別看他這個樣子很挫,但他也是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
“也只有他可以讓你們兩個同時存在,封印你們的靈力。不過這是有要求的,一定要你們的好感度達到了一定程度纔可以。”
“本以爲一你是一個正常的精靈,沒想到比本宮還要中二。”
“贊同,這次失俱耶沒有說錯。”
“我沒有必要騙你這對我來說一點點的意思呀也沒有!”
季效益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傢伙以前也封印了不少的精靈了,我沒有必要再這樣的小事情上騙你們。更何況你們也沒有太多的選擇了,不是嗎?”
說着季效益就找了一個路邊的長椅坐了下來。
“你知道嗎?我真的有時候很羨慕你們!”
季效益從空間裡拿了一根地嗪抽了起來。
“你知道嗎?我曾經也幻想有過另一個我來分擔我的痛苦,但是發生的的時候並沒有那麼的美好!”
“我曾經的痛苦一切的寫照都在他的身上是這麼明顯的體現了出來,他是我又不是我。”
“我想要想一個朋友甚至是親人一樣對待他,可是他可不這麼想的。”
“疑惑,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夕弦不時適宜問了一句,季效益也沒在乎當即就回答道。
“他是我的負面是我的恐懼、我的痛苦、和我對人類憎恨,一切對於美好事物的貪婪。就算他有着和我一樣的記憶思想但我和他終究不是一個人。”
“他是我過往的痛苦………………”
在地嗪的刺激腦細胞開始不斷的分裂,那些深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不斷地涌現,他就像深海的氣泡咕咕咕的一個勁的往上竄知道把季效益吞沒。
“以前我是膽小而又自卑的孩子,我從來不喜歡和別人交往。在我還是小的時候,別人就把我當做是一個怪物來看待。欺負我,打我,甚至侮辱我。那是我也小雖然難受,但是也不是很清楚…………知道又一次,他們把我關到了一個櫃子裡還加上了一把厚厚的大鎖,那樣的黑暗狹小才讓我感覺到了真正的恐懼。”
“等我大了一點後,我遠離了我之前住的地方,我學會了僞裝。可這似乎依然沒有什麼用,我任然是被隔離在衆人之外的特殊羣體。背叛,重傷,各式各樣痛苦我都經歷過………………”
“可我也只是一味的忍受着,這些痛苦也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累積了下來,直到有一天我被轉化成這個樣子。他們才從我的身體裡逃了出來。”
“夕弦你和失俱耶雖然,有細小的不同但你們都是對美好未來充滿追求。純粹而又美好,同樣的他也一樣的純粹。充滿了憎恨和殺戮,人性最爲悲哀的產物。”
“就連我們同樣愛上一個人的方式都有所不同,我愛的方式就是讓我索愛的人幸福。至於他…………就是佔有,一味地佔有無論死活。”
“正因爲失去的太多了,才那麼的想要抓住。”
“唯有死亡纔可以結束,我們的痛苦。無論我們中那一個倒下,被另一個吞噬,這一切纔會得到終結。”
“呵呵!…………”
一支地嗪煙過後季效益站了起來,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還請互相珍惜對方吧!至少你們還有這個機會!”
博物館————
“聽說---,下雨天,音樂和巧克力會更配哦!”狂三抿了抿嘴,以相當抒情的語調說道,然後遞給了艾倫-馬瑟斯一塊簡單食品袋包裝的巧克力,“本來就只是飛機上吃的零食罷了,要不要來點?”
艾倫-馬瑟斯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微妙的糾結之色,陷入了碎碎念之中,“你---這是聽誰說的?巧克力和音樂很配嗎?欣賞音樂的時候就一定要吃東西嗎?而且爲什麼非要吃巧克力呢?巧克力比較好嗎?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啊,難道吃巧克力就要聽音樂嗎?而且專門要挑個下雨天嗎?”
這個問題,同樣困擾了狂三許久的時間,狂三也很想知道下雨天時巧克力和音樂他媽的爲什麼會更配,很顯然這是一句令人印象深刻卻屎到不行的廣告詞啊?但是這種無厘頭的邏輯在某些時候會產生非常有用的效果,比如說----讓艾倫-馬瑟斯這個兢兢業業的少女產生極大的困惑。
悶騷的傢伙總會想太多,而且特容易糾結,看艾倫平常一副故意緘口不語的樣子,-----好聽點叫做職業人員的工作素質要求,難聽點,就是這丫壓根也就是一悶騷少女罷了。艾倫本來就是爲了監視、並且確定公主十香的精靈和夢魘狂三身份而來的。而這個在調查報告上出現的女子,也就是狂三,本來就讓艾倫覺得極爲的神秘莫測,現在又突然冒出了一句更加神秘莫測的話語,倒是更讓艾倫覺得奇怪了。
“聽說---,下雨天,音樂和巧克力會更配哦!”,這種沒有絲毫邏輯的話語,乍一聽起來很煽情很有優雅的英倫貴族範一般,但是深究一下,確實會讓有強迫症的人氣結,讓強迫症感覺極度的‘臥槽’,爲什麼‘下雨天’,‘音樂’和‘巧克力’會更配呢?
實際上,如果非要說的話,換個說法說也是沒有錯的,-----
“聽說---,下雨天,音樂和辣條會更配哦!”
“聽說---,下雨天,切糕和巧克力會更配哦!”
“聽說---,下雨天,音樂和茶葉蛋會更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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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所以追究這種沒有絲毫邏輯存在的邏輯關係,毫無意義,在艾倫的腦子明顯快要不夠用而短路發燒了時候,狂三噗嗤一聲笑道,“好吧,這只是一種信手拈來的說法罷了,不要在意了。”
其實狂三不知道也就在她去調戲艾倫的時候這女人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經按在刀柄上了,要是一有什麼情況不對當頭就會是一刀。至於什麼暴露?不存在的,DEM這麼有錢什麼事情不能擺平!
大不了把所有人都殺了,這樣就沒有人看到她了,當時艾倫確實是這麼想的。也虧狂三沒有繼續挑釁下去,不然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