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
季效益拿着一個針管足足有小孩手臂那麼粗,針頭有一支鉛筆那麼大的一個巨大注射器。
而士織,不應該說士道,是被綁在了手術臺上,驚恐的望向這邊。
站在一旁的還有吃瓜羣衆精靈們,以及拿着相機狂拍個不停的摺紙。
“就是這樣,士道太棒了。”
摺紙拿着從機甲裡帶出來的相機朝着士道身上不斷地拍攝着,拍一次換一個角度。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不放過,包括某些私密部位。
“老師,你爲什麼不把他的衣服扒光呢這樣不是………………”
摺紙一邊拍照一邊嘀咕着,離他比較遠的衆精靈可能聽的不是太清楚,但士道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急忙是掙扎了起來。
但奈何這是用來束縛澤格蟲族的束縛牀,就算是士道想要在蠻力上突破還是不容易的。除了無助的求救以外什麼也做不到,的確他是真的害怕摺紙想什麼就做什麼。
“好了,摺紙別玩了。讓我們開始吧!”
說着季效益戴上了口罩揚起了注射器,針頭在無影燈的照耀下閃動着詭異的寒芒加上季效益的壞笑士道是掙扎的更激烈了。
沒辦法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像殿町宏人給他給的某些醫療系NTR惡墮本子的場景了,而季效益就是那隻大灰狼醫生他就是那隻小綿羊傻白受。
“很快的士道,真的一點也不疼的。”
說着季效益把手中的針筒朝着士道就紮了下去,摺紙也是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拿着攝像機死死的拍着士道受刑的一幕。
“亞美爹——————”
“啊啊啊啊啊啊——————————”
這樣的慘叫大概持續了30秒左右,士道是終於被從牀上放了下來。
“好疼啊!”
就算是士道的傷可以馬上被治好,可是這麼大這麼粗的一根東西扎到自己身體裡還要注射那麼多奇怪的液體不適感還是不可避免的。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還有更糟糕的。
“剛剛我給你注射的屬於液體能量口服,注射均可行。”
士道:我俏麗嗎
這好像是在你去做小手術的時候疼的要死,等結束後醫生給你來了句“不好意思,剛纔我忘記打麻藥了!嘻嘻!”
這無疑萌發了士道第一次想要真正打人的念頭,可是衡量了一下雙方的武力值後,士道放棄了這個念頭。
“士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們最多也只能掩護一下你。”
季效益安慰了一下心態奔潰的士道,以防這小夥子突然尥蹶子了雖然這樣的情況不太可能出現但是防備一下還是沒錯的。
可誰讓士道這麼皮呢,不整他一下自己的念頭就不能通達啊。
士道本質上還是一個爛好人,也只是埋怨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還要多虧你們了。我由於一些原因沒法傷到下面的那些造物,我就不下去了。我就在戰艦之上做一些火力調控和戰略支持,另外我還會把我最得力的兩個部下派出去。”
“好吧!”
士道也沒說什麼提着季效益給他的聖劍就出去,值得一提的是士道除了慈悲之刀最拿手的就是路德維希聖劍了。
這一次估計他也是意識到了,用兩把小刀砍這樣的大怪物似乎不太合適上戰艦的時候就換了把武器。
剩下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衆人一一向季效益告別,受傷美九被傳送到加入戰場佛拉克西納上面,一是保護美九,二來確保琴裡那裡不會有失。
剩下的精靈也都和士道一起下了戰艦,狂三作爲戰前指揮官負責指揮季效益的戰機和機動部隊。除了這些意外,季效益是把雷斯和典獄長一個不死隊一個黑特大黑騎士都拍了下去,以及一批被改造成塔羅斯的暴君。
負責特供掩護、支援、火力,必要的時候可以趟趟雷,充當一些炮灰。
而季效益則是待着海伯利昂號上,利用太陽能核心驅動的放大立場擴大他的時間控制能力,輻射到整個戰場以方便他進行一些支援。
人都走了季效益也開始思考一些事情,以後他除了神以外是會面對很多類似於虛空這樣敵人的。這樣發展下自己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對付他們的,不能老是依靠狂三或是其他人吧。
但自己遇到了和黑季一樣問題,能量排斥的太厲害了。一個是虛空靈能,一個是扭曲的虛空靈能,相差說大也不大,都對其他能量有着很大排斥反應。
雖然季效益是小了點,但是想要修煉其他的能力依然是在找死。
他又不像黑季一樣直接投靠虛空,根本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之前他也問了虛,他也給出了一個答案。
在靈魂還沒有被虛空的力量完全浸染之前,分裂一個靈魂入住到一個死去軀體之上覆活他,這樣你就可以使用其他的力量了。
平時的時候可以收在身體中,必要時候拿出來對戰,不僅可以提高能量儲備,還可融合相反能量作爲最後手段(類似消炎的佛怒火蓮)
所以季效益相信了虛的話,買下了·術士的所有有關於靈魂的傳承和死靈法師有關於靈魂的傳承,以及一位白銀之手聖騎士的屍體。
摩拉迪姆,原名摩根·拉迪莫爾。他原本是一個善良而高尚的騎士,但因爲天災軍團的入侵而成爲了一個亡靈,徘徊在暮色森林中。
摩根很強可季效益的實力雖然有傳說級甚至是半神級,但那也只是被地球意志強行提上來的。
靈魂上的等級是遠遠不如摩根,大概只有勉強到達事實級的程度和除了十香之外的精靈差不多,想要控制這具軀體難度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