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師,我們是看到裡世界消失了纔想到來找你的,沒想到………………”
士道還沒有說完就被趕過來的琴裡一腳踩在了腳背上原本想要說的話是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沒事,沒事!我們只是只是順路而已。”
琴裡的情商到底要比士道高,不會傻愣愣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不會亂說一通。
“士道,你們看了多久啊?”
季效益沒有理會琴裡,他知道在這個過分成熟的小屁孩身上是問不出什麼的。可要是找那個傻憨憨的士道問的話一定會有意外收穫的。
“我們在這裡看了好一會了,至少有五分鐘了吧!琴裡還錄了像,對吧琴裡?”
疼的跳腳的士道被季效益這麼一問果然是知無不言什麼都乖乖的交代了,這樣做的結果是又捱了琴裡的一記戰爭踐踏。
“你幹什麼?”
“欺負士道,不準。”
“你怎麼這麼當妹妹的。”
摺紙、十香、真娜看到琴裡這麼欺負士道是都覺得很心痛,聯手把琴裡這個小婊砸給推到了一邊。
“摺紙你幫我,把錄像弄回來我幫你弄到一張士道的出浴圖。”
對付這麼跳的兩兄妹季效益也準備使用一些陰招,順便訓練一下摺紙這個自己頭號大弟子的實力。
“好的,我會弄到的。”
原本四個女人角力是處於一個僵持不下的地步,摺紙這麼一放手斯人就這樣乒乒乓乓的摔成一團。看到四個美少女摔得那麼慘,士道也顧不得腳上的疼痛連忙去扶起摔倒在地的四個美少女。
“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麼?”
雖然剛纔狂三是異常的開放可現在人一多,又被看到自己和季效益親密的過程饒是老司機的臉皮都有點掛不住。狂三整小臉都漲的紅紅的讓人想咬上一口,說話聲音也像是蚊子哼哼幾乎聽不見。
“這可是珍貴的回憶啊!以後可以留着看不是嗎?”
季效益是開心的笑着回答道。
“老師,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老師你的手………………”
士道調解好了四個紅顏知己後,還是相當的負責任的想來問問季效益之前關於異常的細節。可這一問就得靠近,可這一靠近就發下了一些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原來還以爲季效益是完好無損的就解決了這次突發的事件,可走進了一看手呢?去哪裡了?整個手是齊腕而斷,還在不斷的往外冒着血就像是剛斷的一樣。
“斷了,被那傢伙拿走了。一時間長不出來了,不過沒有什麼關係還是可以長得出來的。”
季效益擡起了自己斷手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好了,小子沒什麼好難過的!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吧!你看看這裡暈了一地人,要是什麼時候醒來看到我這一斷手。指不定把我當成是什麼恐怖分子,再不濟也是一個邪教徒之類的。”
“那好吧!那去誰家啊?”
“當然是你家啊!不是你家難道還說還是我家啊!當然,你要是想要謝我的話就給我一張你的出浴圖好了。”
季效益拍了拍士道的肩膀用僅剩的左手拉着狂三就走,只留下了留在原地凌亂的士道。
季效益家,一個簡陋的實驗室裡。當然這也不能算是簡陋了,這個簡陋是相對於地下基地的實驗室簡陋。對於個人而也這還是相當的豪華的。
季效益正在搗鼓着一些原諒色的藥水,各種試管器皿裡面都裝的是這樣的液體。
“啊好,加點這個。再來點這個,再加點這個。”
酒精燈下季效益朝着不斷沸騰原諒色藥水里加着各式各樣的藥劑和各種不知名的粉末。這個樣子有點像是中世紀發了瘋的煉金術士,看的一旁的狂三是心驚肉跳。
“這個樣子真的麼有什麼問題嗎?小季?”
狂三看着有點陷入了狂熱的季效益有點的擔心,不是她不信任季效益這和他平時嚴謹的科學家形象實在是相差太大了。
“嗯,我這不是科學。所以這需要有一些創意,這叫做按尋思着可以的綠皮玄學。”
“噴————”
隨着一聲爆炸,季效益是被炸成了一個黑人頭。手裡的藥劑也變成了一種屎黃色,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治病的東西。
“咳咳咳————小季,你在幹什麼?”
雖然季效益弄出來的爆炸沒有炸到狂三,可是爆炸的煙霧還是把狂三嗆的不輕。
“這個是好東西啊!只要用了這個再結合我的再生能力,很快的就可以讓我的骨頭先長出來。”
季效益拿着手裡的藥劑,就像是一個瘋子。
“好吧,隨你了。不過你,一定要把這裡收拾好。”
狂三狂三還是很溫柔的,可季效益更本沒有聽她說氣的狂三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對着耳朵吼。
“我知道了,別吼我啊!三三,淡定點。”
季效益的死穴就是狂三,狂三一生氣他就慫了賤賤的陪笑着。
“很知道就好。”
“說的,你好像是打掃的一樣,還不是我來打掃整個房子的。”
全身黑乎乎的季效益縮在一角,輕聲嘀咕着。
“你說什麼?”
“沒什麼三三,我說你太好看了!太溫柔了!我太喜歡你了!等我先把手骨弄好就去士道家吧!她們還在等我們!”
“好吧!小季我在外面等你。記得讓一個淑女等太久可不紳士哦!”
狂三俏皮的向着季效益拋了一個飛吻後蹦蹦跳跳跑開了。
“真是可愛極了!好了我也該做我的事情了。”
季效益找了一塊抹布把臉上的黑灰摸了一下,拿着藥劑對準傷口的手猶豫了。就這麼把實驗的藥劑往傷口上撒是不是有點太不謹慎了?
人死鳥朝天,拼了!季效益也不管什麼其他的了,一把把藥劑到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從房子裡傳來出來,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裡是在私宰生豬呢。
五河士道家。
“士道你聽到了什麼嗎?”
作爲一個介於精靈之間的強大生命體,藍真娜的聽力自然好。季效益的慘叫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是師傅的慘叫吧!狂三和師傅在玩什麼啊?玩的這麼的瘋。”
士道這個純潔的孩子和摺紙大師相處的久了也變得污了。